004 脖子上的爪印

004 脖子上的爪印

顧念念的脖子在冷漠男人的手中,只需要輕輕一捏,便折了。

這捏脖子的力道還在增加,顧念念嚇得雙手抓上他的手掌,又抓又掐又捏,該男子沒有一絲動容,表情依然冷血,強忍着喉嚨的不適,顧念念發飆了,

「你、你有病啊,我們近日無怨,往日無讎的,掐我做什麼?」

該男子眉頭都不皺一下,不帶感情地再次追問:「你是誰?誰派你來的?說。」

不能呼吸了,他讓我說,怎麼就不放手啊,脖子快斷了,顧念念因為供氧不足引發翻白眼的不雅舉動。

該男子嫌棄地一推,顧念念直接倒地,猛地新鮮的空氣灌入鼻子,猛烈地咳嗽后,重獲新生。

顧念念貪婪地呼吸著,巧兒看得膽戰心驚,心裏很是不忍,可是爺在大怒,不敢去觸霉頭,只好規規矩矩地跪着,頭快垂到地面上去了。

終於恢復自由了,除了喉嚨的疼痛之外,行動還是可以的,抬頭仰望着如石柱般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

蹭地爬起來,不顧雙手沾上的灰塵,衣服上的泥土,直接撲向他,捶打他的胸口,腳毫無章法地踩他那華麗的鞋,心裏只有一個念頭:我要報復,狠狠地報復他。

「你混蛋,你們把我綁過來,還問我是誰,你有病還打我,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你個人渣,敗類,無恥的小人,你混蛋,混蛋。」

顧念念自顧自地埋頭打人,秉承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做人原則,什麼都可以吃,就是不吃虧,而且是不吃無緣無故的悶虧。

這點痛對被打的男人而言,就跟抓痒痒一樣,看着氣急敗壞的小女人,毫無縛雞之力,還打得這麼起勁,面上沒有絲毫波瀾,

可這畫面可把其他人驚到了。

該男子身後的兩個侍衛第一次看到爺被一個女人打,而且還不還手,相互看看,既然爺都沒有開口,就當沒有看到,默契地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保持着拿劍的動作,就跟被點穴了一樣。

站在前方的子墨和跪在地上的巧兒跟石化了一般,巧兒更是把潑婦一樣的顧念念看成了英雄,能碰一下爺的女人就沒幾個,況且她還碰了好幾下。

「夠了沒有?」

冷冽的聲音傳到顧念念的耳朵里,格外刺耳,臉好看有什麼用,聲音好聽有什麼樣,還不是渣渣。

「不夠,你打我,你竟然打我,我要讓你知道打女人的後果,」

哼,要是在現代,你就死定了,分分鐘把你傳到網上去,讓你被世人唾罵,口水都淹死你。

實在沒有力氣了,這副身子也太弱了吧,才打了幾下,而且還餓,話說這個男人的胸口是肉做的嘛?那就是鋼筋水泥混凝土做的吧,這麼硬。

顧念念揉着發痛的手腕,檢查自己的手掌,白皙無暇的皮膚都打紅,才這麼幾下,就這副模樣了,那脖子呢?這副身子的脖子一定也是細膩柔軟的,被他狠狠一掐,不紅才怪呢。

摸著發痛的喉嚨,顧念念越想越生氣,

抬頭去看這個罪魁禍首,該死的高大,這些古人都吃什麼東西長大的?怎麼都那麼高大?連帶後面兩個傻了吧唧的侍衛都長得很高,怪不得古人說自己是堂堂七尺男兒,古人不欺我矣。

「你,對,就是說你,你叫什麼名字,報上來,我不打無名之輩。」

趾高氣揚地指著,手指就差一厘米就到該男子的鼻子了,這還是顧念念踮起腳尖努力的結果,矮了一個半頭,真是抑鬱。

「君皓然。」

該男子乖乖報上名,這三個字讓身後的侍衛和前方的子墨、巧兒倒抽了一口氣,

個個心裏嘀咕著:爺是怎麼了?怎麼還真就報上名字了,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歷啊?

子墨更是吃驚不已,他和君皓然的感情非同一般,別人不知道的事情,他都知道,自老爺去世之後,這個名字彷彿沉入海底一般,無人敢喊了,就連雪兒小姐也...

還沒等他想清楚,高傲而清脆的聲音傳入耳中,子墨聽了恨不得毒啞這個顧念念。

「君皓然是吧,老娘知道了,哼,你家主子在哪裏?我要告狀,你們這群人一個個欺負我這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害不害臊,我真為你們的娘親感到羞恥,生你們出來幹嘛的,不去干大事光宗耀祖,在這裏欺負女人,不要臉,人渣,你們...」

唔唔唔...怎麼說不出話了?

那個叫君皓然的男人聽着一大堆廢話,臉越發的黑,眼眸里都是警告,肆無忌憚地謾罵在府上是死罪,

隔空點了呱噪女人的穴,隨便讓她閉嘴,耳朵好清靜一下。

君皓然越過顧念念,不去看她殺人的眼神,哼,一個沒有武功,沒有內力的女人,不足為懼。

「子墨,說,」

淡淡的三個字,是爺的性子,但是包含的不耐煩讓杵在一旁的子墨心裏抖了兩下,爺這是要算帳?早知道就不截這個麻煩的女人回來了,子墨心裏那個悔恨啊。

「爺,是子墨不好,我看她有幾分像雪兒小姐,便、便自作主張敲暈了帶回來。」

在君皓然的前面,饒是再特別的子墨也不敢撒謊,頭垂得更下,深知自己犯了錯,不敢為自己申辯。

子墨的坦白一字不漏地飄進了顧念念的耳里,就說么,好端端地走着,怎麼就突然兩眼一抹黑,不科學啊,原來是被他綁回來的,

不久前還說這個子墨帥氣的,白誇他了,好皮囊不幹好事。

君皓然用餘光打量了咬牙切齒的顧念念,特別是她那張像極了雪兒的臉,眉頭一皺,「她,果真是意外?」

惜字如金,顧念念根本聽不懂君清然的意思,真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語言表達能力不行,現在動也動不了,不然,真恨不得去咬子墨兩口。

「爺,是。」

顧念念不明白,子墨卻知道爺的深意,就怕有些人以雪兒小姐的模樣送一個相似的女人來刺探。

君皓然大手一揮,隔空解了顧念念身上的穴道以及啞穴,不再去看這個女人一眼,除了那張臉之外,沒有一點地方和雪兒能相提並論,如果是姦細,那麼太失敗了。

重獲自由的顧念念摩拳擦掌,猶如一頭母老虎,迅速而猛烈地撞向子墨,思及自己沒有子墨高,在他還沒有回過神來,膝蓋有力地往上一抬,準確無誤地擊中要害。

這舉動讓每個人都傻了眼,失去了語言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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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天生王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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