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七章 刺殺
今天因為主人交給她的任務失敗而遭到痛打。
她不怨主人,因為主人打她是正確的。
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夠強大,怪那個小子太狡猾,竟然跑掉了。
雲雀記得自己可以打敗他的,可是突然犯病了。
雲雀支支吾吾的想要解釋什麼,一鞭子抽到她的嘴上了。
嘴巴爛了……
流膿流血。
但是不要緊,第二天就會恢復,她身體的恢復力不知道為什麼會變得很強,只要不是致死的疾病,基本睡一覺就能恢復大半了。
主人經常說她是一個死怪物。
是啊,只有怪物的恢復力才強的可怕……
但聽說好像怪物的壽命都很短呢。
隔壁的一個怪物,因為扛不下藥效死了,聽說才十四歲,比雲雀小一歲。
雲雀望着天花板,她不知道什麼叫死,聽起來很美妙。
死亡是什麼感覺呢?
主人又來侵犯雲雀了,她的乖乖將身體擺正,否則惹主人不高興又會挨打。
斑鳩是個壞女人,她總是和雲雀不對付,斑鳩會說話,雲雀只會說兩個字,然後是點頭,搖頭。
斑鳩總是嫁禍雲雀,說她出去偷玩,說她不回家,還說她想逃跑。
沒有的事,雲雀從沒想過逃跑。
她知道外面的世界和裏面一樣的,所以習慣就好了。
雲雀也沒想過和斑鳩為敵,但斑鳩就是針對她。
雲雀與斑鳩接近也會感覺到不爽。
那種奇怪的想法,就像血液在沸騰燃燒一樣,斑鳩想咬她的脖子,喝血。
聽起來像吸血鬼似的,雲雀在接近斑鳩也有想要喝血的悸動。
所以主人將她們分開了。
都是珍貴的試驗品,怎麼能互相傷害呢。
大J抱着雲雀,緊緊的侵犯著,就像在用一件沒有生命沒有感情的物品一樣,連溫度都無法感知,用完之後,大J吐了口唾沫道。
「害的我差點被罰,下次讓你辦事,不能有失誤了知道嗎?」大J冷冷的斜視着雲雀。
「知……道……」雲雀支支吾吾道。
雲雀心裏是竊喜的,主人沒繼續罰她了,不用承受痛苦了,能好好的睡一覺了。
大J走出房間,碰到了小林和小青。
小林瞪着大J道:「你的疏漏放跑了一個人。」
「對不起。」
「哼!對不起有用嗎?」小青的手上拿着長鞭。
「大J啊大J,你帶兩個試驗品,兩個都抓不住一個人嗎?你還有一點用嗎?」
「是我疏忽了,我以為……」
大J說話間被抽了一鞭子,小青從不留情,她美艷的面容沒有情緒上的波動,用鞭子抽人對她來說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了,沒有必要太驚訝。
大J痛的哇哇叫,他算是體會到雲雀的感受了。
小林和小青處罰一通后,大J氣哄哄的鑽進了屋子裏。
雲雀看到主人生氣的臉,知道自己又要受罰了,咽了口唾沫,緊緊的抿著嘴唇。
斑鳩和雲雀都被打了,二女都觸怒了大J。
小林和小青拿著名單,每間屋子巡視一遍后,才回到了他們自己房間。
「真不將這件事上報嗎?」小青望着小林的臉。
「你想上報?主動受罰?」小林是個心機深沉的人,同時性格也十分暴躁,他們倆在小紅屋裏算是小領導的角色了,這一片都歸他們掌管。
「不想,可要是出事了怎麼辦?逃出去的那小子將這裏抖了出去?」
「他能抖到哪兒?我們的身份他看不透!也沒人會信他的!而且咱們上頭會處理的。」小林將報告單看了兩遍道。
「稚鳥今天來例假了?」
「不是,我也搞不清什麼情況,就是突然流血。」小青回答道。
「那還不將她送去治療,出了事我們擔當不起。」
「稚鳥是希望!」
「不行,朱利安一定會以各種理由扣下她的!」小青說道。
「我們不能將稚鳥放出去!」
「朱利安嗎,真是個大麻煩,要是被她發現稚鳥特殊的體質,那的確。」
「算了,先觀察稚鳥是否會有問題吧。」
小青稱是后,突然拉住小林的手。
「小林,說起來咱們很久沒那個了。」
小林白了她一眼道:「你想要?」
「嗯。」小青紅著臉道。
「那好。」小林脫去上衣露出健壯的肌肉,然後將小青推倒在床上,二人纏綿悱惻,一個小時后,小林穿上了衣服,面色平靜的離開了房間。
「他怎麼沒以前厲害了……」小青嘆氣:「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夜色深沉,松針搖曳。
這已經是羽瑾和家主的第三次了。
家主老當益壯,實力不減當年,羽瑾的叫聲帶有魅惑力,引得家主加快了速度。
「不行了……」
他大喘氣道:「羽瑾咱們休息下。」
「好。」羽瑾到了一杯大補的骨頭湯,放在床頭,她希望家主能好好調養身體。
二人就坐在床邊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紫林,你下午去哪了呢。」羽瑾用金粉摩挲著一枚粉色的珍珠,珍珠從華夏國東海岸得到的,那裏盛產珍珠,拿在她手上的是稀少的白頭珍珠,上面有白點,聽說是貝殼的卵硬化后的產物,家主送給她的小禮物。
「下午去辦點事了,最近有些忙。」
「原來如此,你辛苦了。」
「我聽說明天有一場官司,好像是因為在外面惹了禍事而遭到審判吧。」
「嗯。」家主回道:「應該是,這件案子歸你爸,咱們不用操心的。」家主從後面貼緊羽瑾的香肩。
「對啊,可我覺得那人挺可憐的,就算做了壞事,好歹也是東方家的人,不是說東方家的族人要互相幫助嗎?我們不該懲罰他的。」
「可他做了壞事啊,總不能不懲罰啊?」家主說道。
「對不起,是我心軟了。」羽瑾致歉道。
「沒有,你說的很對。」家主在羽瑾側臉上親了一口,他最喜歡羽瑾嬌弱的模樣了,尤其是捂著臉哭泣的樣子,讓他想入非非,不知不覺又來了興緻,真是惹人憐愛的姑娘啊。
「他是咱們家族的人,你要是覺得可以,我明天會和你爹打招呼的,讓他不要出席審判了。」
「謝謝你,我爹明天肯定會出席的,他會惹你生氣的。」
「我聽你的,寶貝。」家主誇羽瑾心靈手巧,她串好珍珠手鏈。
「你爹要是出席,我就頒給他榮譽獎項,讓他享受第一律師的美稱,你看怎麼樣。」
家主本以為羽瑾會高興,沒想到羽瑾鼓著嘴,一言不發,停頓了好久,還扭過頭不理家主。
她鬧脾氣了。
家主掐著羽瑾的腰肢也不能讓她發笑。
「怎麼了寶貝?」
「哼!難道是我爹你就不罰嗎?他要是敢出席,你就罰他啊,他這是不聽家主的命令?我不喜歡搞特殊化,你懂嗎?」
羽瑾的意思,家主琢磨了會兒,算是明白了。
原來羽瑾是在為難她爹啊。
「懂了,羽瑾你別生氣。」
話音未落,他們聽到了沙沙的落葉聲音。
窗戶外面有道黑色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了過去。
羽瑾愕然道:「那,那是什麼?」
「沒事,我安排的保鏢。」家主道:「有獵物來了,保鏢就會出動。」
「保鏢?」羽瑾攥着手指道:「可我一次也沒見過他們啊,他們不會監視我們的私生活吧。」
「放心。」家主舔著羽瑾的耳垂道:「他們啊……都是很乖的人。」
冷水湖后的樹林里,五個拿着手槍和砍刀的黑衣人望着一位長發飄飄的女人。
女人身材苗條,有一對巨乳,且身上的要害部位只裹了一層白布,她來到五個刺客的布圍的樹下。
刺客們都驚了,紛紛疑惑這個女人是誰?
而在他們疏忽大意時,女子動了,如同一道驚雷,高大的松樹上,一個身材矮小,如同侏儒的男人丟下了手中的苦無,他的脖子被怪異的女子掐住了。
完全沒反應的餘地,幾乎轉身間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力。
他剛想求救只聽嘎啦一聲,侏儒的脖子斷了,當成命喪黃泉。
「殺!」為首的刺客發出指令,連忙沖着女子所踏的松樹開槍。
砰砰砰!一槍沒中,槍林彈雨中,怪異女子憑藉近乎無影的速度,殺掉了三人,最後一個跪地求饒中等身材的男人,丟出一枚煙霧彈,逃跑了,然而怪異女子卻舉起了槍支,對準他的後腦勺,砰的一聲爆開,她從煙霧中精準的抹殺了逃跑的刺客。
女子在殺人之後,就返程了,她鑽進一個小洞穴中,隨即不知去向,而地上五個刺客的屍體被巡邏的護衛拖走了。
夜晚靜的可怕,一場暗中的較量,悄無聲息的結束了,就像黑夜中一片烏雲的離去,沒有掀起太大的波瀾。
東方振和另外兩個遺老則召開了緊急會議。
「不好了,派出去的人全死了,要不了多久就會查到咱們頭上的!」東方安急切道。
「我們派的可是精銳中的精銳啊!有兩人還是東瀛櫻花門忍者弟子!!」另一個遺老東方耳神情略有恍惚。
東方振努力平復了心情。
「明天咱們得做好完全準備,警惕家主的報復!!」
二人稱是,俱是心情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