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 乾柴烈

第一千三百三十二章 乾柴烈

二狗簡直成了一位盡職盡責的居家好男人。

他似乎完全代入了角色,作為「夫君」和「丈夫」的角色,而當劉楓很認真的問他,鳳羚的事辦成了?

二狗卻遺憾的搖搖頭,隨後表情又無比肯定道:「總會成功的!」

鳳羚其實對二狗愛搭不理的,她對每個人都是相似的態度。

劉楓拿出齊樺交給他的藥物,按一定比例仔細調配好后,準備給鳳羚注射針劑。

藥物是有抑制效用,劉楓一直沒摸清大概,不過對鳳羚身體沒有害處可以確定。

「為什麼我不能進去?」二狗委屈道。

「廢話!男女授受不親,既然你沒征服鳳羚,還想進來偷窺門都沒有。」劉楓駁斥道。

「可為什麼你能進去。」

「草!廢話啊!我是醫生,你是嗎?你是你也能進來!」

二狗覺得自己被欺負了,只能乖乖的在外面為兩人準備食物。

「鳳羚啊鳳羚,打針針了,別緊張哈。」

鳳羚沒理劉楓,她也沒主動脫衣服,還得劉楓親自替她脫衣服。

她背上的三角紋身隨着手臂上藥液的注入越發閃爍,劉楓小心翼翼的用食指觸碰了下三角烙印,食指感受一股如同放在火上炙烤的灼熱。

劉楓嚇得連忙抽回手指,又取出銀針扎在鳳羚的幾位關鍵穴道上,他面容肅穆的問道。

「覺得難受嗎?」

鳳羚搖搖頭,並沒有表現任何不適。

他扎的是對鳳羚產生應激反應,甚至會有劇烈疼痛出現的穴道,鳳羚神色平靜的太不正常。

劉楓粗略判斷,注射藥物時,鳳羚全身會進入神奇的狀態,弱化了感應能力,或者產生了抗性。

至於是弱化,還是抗性,他沒摸清,鳳羚的身體狀況比一般人複雜的多。

用隕金玄針和把脈的方式強行進行診斷,根本就行不通,他沒見過有人的脈搏能彈奏高山流水,也就是她的血液流動並不規律,雙手至於她的胸前,也沒遭到劇烈的反抗,就心臟跳動來說很不正常。

或許……劉楓突然想起齊樺所說的,關於鳳羚不死的傳言。

如果將抗性一直持續下去,背部的三角紋身婚滾燙不變的話,是有機會抵禦身體的衰老,器官衰竭的。

唔,那就奇怪了,齊樺送的藥物難道是扛衰老的,或者激發鳳羚身體的活性?

看風鈴這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總覺得是經歷了什麼,受了刺激,或者記憶被移除了?

劉楓突然想起了稚鳥,稚鳥突然的跳河,卻以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搪塞,不敢說出事實的真相。

那說明了啥?記憶鐵定發生了偏差,或者遭受殘忍的威脅。

曾經有案例證明,殘忍的嫌犯虐待一位女子,那位女子反而對嫌犯產生感情,甚至幫嫌犯脫逃。

這是一種讓人大跌眼鏡的心理狀態,很難想像,稚鳥和鳳羚是否因內心的傷痕,而拒絕揭開藏在記憶中的疤痕。

想到這裏,在望向鳳羚時,劉楓覺得有些淡淡的傷感,很多事情很難講明白,也不能講的太清楚,人類只是脆弱的動物,造物主賦予的情緒在受到打擊時,也許會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針劑注射之後,劉楓為鳳羚穿上衣服,她背上觸目驚心的疤痕隨着紋身的消退漸漸浮現,鳳羚經歷過的虐待,可能比劉楓想的還要嚴重。

「我會照顧好琪琪的,二狗是個好人,若遇到困難他會幫你解決的。」

劉楓離開房間后,二狗就端上大補的雞湯給鳳羚喝,鳳羚也很情願將雞湯通通喝掉。

「我先走了。」

劉楓拍著二狗的肩膀,示意他加油。

二狗也祝劉楓能在東方家混開。

「壞了!」劉楓掀開帘子,想起下午說的話,要去見火憐,結果天都黑了也沒去。

「得趕快了,那個瘋丫頭,鬼知道會幹什麼事情。」

回到小診所后,簡單吃了一頓飯,提着準備好的藥包給琪琪穩定病情后,前往火憐家。

火憐家裏的燈光朦朧,隱隱能聽到「咔嗤咔嗤」的磨刀聲,劉楓摸著鼻子走了進去。

火憐穿着大紅的裙子,帶上了珍珠耳墜,嘴唇抹著亮麗的紅色,劉楓嘿嘿一笑道:「今天怎麼搞的那麼漂亮啊?」

「你說下午來見我的。」火憐瞪着劉楓。

「啊……那個。」劉楓撓頭道:「我這不是來了嗎,時間不重要。」

「哼!」火憐撅著紅唇,臉上寫着「不高興」三個字。

「好了好了,這不給你帶了吃的東西嗎。」劉楓將準備的雞腿美味放在桌子上。

「以為雞腿就能收買我?說!你和鈴蘭到底什麼關係?」

「這個……」

「我和她初次見面,你信嗎?」

火憐搖搖頭:「不相信,我親眼看到她將你壓在身下的。」

「關係肯定不一般,」火憐凶凶的表情讓劉楓無語。

「該怎麼才能讓你信服呢?」

劉楓坐在床邊,他離火憐只剩一掌距離,她身上的香氣,呼吸的熱氣全能感受到。

「你…你想幹嘛?」火憐像一隻受驚的貓咪似的,臉頰緋紅,無處安放的小手,緊緊的藏在胸口中。

呼之欲出的龐大讓劉楓不由自主的舔了舔嘴唇。

「火憐,我想和你說明白一件事情。」

「什……什麼……事情?」火憐悄悄的望着劉楓的臉。

朦朧的燈光下,覺得劉楓身上的氣息太過雄壯,她有些迷亂。

劉楓握住火憐柔軟的小手。

「啊……」火憐嚶嚀道:「劉楓……」

「我……我喜歡你……」火憐突然告白。

劉楓的手指搭在她的紅唇上:「噓,不要說話。」

「我會陪你一晚上的。」

火憐的紅唇不由自主的就貼上了劉楓的唇上。

乾柴遇烈火,天雷勾地火,一拍即合。

劉楓順勢將火憐推倒在軟綿綿的大床上。

一夜的翻滾與纏綿悱惻,讓二人的情緒推到了高潮。

遺憾的是,這並非火憐的第一次,當然也不是劉楓的第一次。

喪失了幾分美好,兩人之間卻萌生出複雜的感情。

劉楓的攻勢自是非常迅猛,他的身體和陽火比想像中要旺盛。

而火憐卻顯得很疼,一直依附着劉楓,痛的身上全是汗水。

劉楓也發現了反常后,果斷停止了內心中的衝動。

「你…還好吧。」

火憐抿著嘴唇點頭道:「行,你來吧,你…」

她撲在劉楓結實的背上哭了起來:「繼續……」

「要不我為你看看吧。」

「沒事的。」火憐阻止道。

「那好吧。」劉楓又繼續讓火憐品嘗女人的滋味。

一夜之後,劉楓起床為火憐熬了一鍋營養熱粥。

火憐欣喜的吃下熱粥,就一直纏着劉楓,經歷昨晚肉體的接觸后,火憐的小性子被溫柔和可愛代替了,她對劉楓的依賴更甚以往,卻十分聽劉楓話。

見到火憐在廚房中穿着一件透明紗裙,劉楓再次心血來潮的從後面抱住了她。

一次又一次的衝擊讓火憐欲仙欲死,大概兩個小時候,劉楓說自己有點事去辦,就獨自離開了。

走出去時,劉楓半扶牆走路,體力消耗過大,只能吃一粒大補丸,補補身體。

「沒想到我金剛不壞玲瓏子竟有扶牆的一天。」

怪就怪火憐的太嬌軟了,一時沒忍住。

之前一直把她當妹妹來着,現在看來和妹妹在一塊兒也挺不錯的。

火憐在窗戶上望着劉楓遠去的身影,露出幸福的笑容,待劉楓走後,表情被憂慮代替。

「唔……唔……」她緊緊的抱住自己,右手摸著裙下的神秘。

「好乾!好乾!」火憐哭出聲,似回憶起痛苦的事情。

劉楓志得意滿的回到了診所中,今天東方歷陽便要正式公審了,他將以觀眾的身份參與公審,當然,他並非為了東方歷陽而去,是為了他的上司東方庭。

「你小子怎麼油光滿面的!」齊樺合上書籍,瞪着劉楓。

「關你啥事,還是養你的蛇吧。」

「嘿!」齊樺不爽到:「走路沒精氣,臉色蒼白,身上還有股怪味,老實交代是不是玩女人去了?」

「卧槽!這都被你看出來了?」劉楓佩服道。

「小子,勸你一句,女人可沒那麼容易玩,既然做了這事兒,就得好好負起責任。」

「哦,不對。」齊樺陰陽怪氣的說道:「就算你負起責任,現實可能比你想的還要殘酷。」

「呵哈哈哈哈。」他突然怪笑起來。

「嘿,自己玩不到就嫉妒我吧,一把年紀啥也幹不成,是不是很氣啊。」劉楓反諷道。

「滾滾滾!」

「別怪我沒提醒你!在危機沒解除前,臨陣玩樂可是大忌。」

劉楓配備好藥包,從診所中離開了。

南門的公審現場,他到達時,已經坐滿了人,其實這場公審遠沒有特別重要,東方歷陽又不是啥恐怖分子,來的人多說明東方家的護短心理,在他們的教育里,東方家的人是不能受到嚴苛的刑罰。

所以,除了見證之外,也算監督吧,如果東方歷陽判的刑罰太多,說不定會引起一次抗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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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指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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