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羽瑾

第一千三百二十八章 羽瑾

東方囹圄又開始向劉楓灌迷湯藥了,他們想讓一個和東方歷陽關係不錯的人去做這事兒。

拜訪東方庭,和他打好關係,試探東方庭的意向,如果可行的話,將東方淵胤的醜聞抖出去。

然後由東方庭去私自向家主告狀。

只要家主對東方淵胤意見越來越深,那麼推倒東方淵胤就指日可待了。

「要讓東方淵胤露出破綻,就得有犧牲!」東方囹圄捏著茶杯,他盯着東方子越的眼睛,神色激動。

東方子越眯眼拍桌道:「這事不行!對羽瑾傷害太大了!」

「可…如果不用美人計,我們該怎麼讓東方淵胤上鈎呢?」

「啊?」劉楓沒聽明白,他們倆思維未免跳的太快了,剛還求劉楓拜訪東方庭呢,現在又提到了東方羽瑾,還什麼美人計,實在讓人琢磨不透,而且僅僅憑藉眼神交流就能判斷對方的意向嗎?

「就不能想個別的辦法嗎?我去重金請個女的。」東方子越憂愁的給自己灌著紅茶。

「可信嗎?」東方囹圄緊逼着問道:「如果是外人的話,可信度不行,會發生什麼你心裏沒數碼?」

東方囹圄瞪着東方子越,能從他語氣中聽出慍怒。

「作為父親,不讓女兒受委屈,難道不是應該的嗎!」東方子越情緒激動的站了起來。

「哼!你一個單身漢,能夠體會我這老父親的心態嗎?」

「呵呵,我不想找老婆而已,我的條件找誰不行啊?還生個屁的孩子,你都忘了當初的承諾,說好了為了正義呢?只有孑然一身才能保持司法的公正!」

「歪理!」東方子越駁斥道:「這和司法公正有必然的聯繫嗎?你是害怕報復才不結婚的,我少得罪人,家庭就不會出事。」

「東方子越!你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想,只想着家人了,我看啊,你連兄弟也不認得了!」東方囹圄生氣的拍著桌子。

二人的吵架聽的劉楓傻眼,該不該去勸架啊。

「兩位,你們這是?」劉楓小小的眼睛有大大的疑惑,咋還吵起來了呢。

東方囹圄沖劉楓笑道:「沒事,我和子越日常吵架,不會動手的!」

說完,東方子越就氣急敗壞的指着他:「我警告你!東方囹圄!打我女兒的注意,沒門!」

「瞧給你氣的這樣,又沒把你女兒咋地了,咱們目前的處境,你就不考慮考慮,將所有責任全推給我?」

「別忘了你老婆是怎麼去的,咱們兩個沒有退路!」

東方囹圄喊出這話時,氣氛凝重了幾分,東方子越茫然的坐在椅子上,也不吭聲。

「開個玩笑,知道你不會介意的。」

東方子越表情很難看:「知道,我全都知道,我怎能不明白呢。」

他心情是很傷心的,可都這個年級的人了,很多事情並不能說的明明白白。

「也得徵求我女兒的意見……」東方子越呼出一口氣,又給自己灌下一口熱茶,苦茶入口心作痛。

劉楓還納悶沒看到東方子越老婆呢,看他樣子算是明白了,不是出事就是回娘家了,目前看來出事的可能性更大。

咯噔一聲,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了,東方羽瑾端著剛準備好的咖啡走了進來。

她還是一樣,沒太多的表情,卻很有禮貌的為劉楓他們倒上咖啡。

東方子越心裏是不願羽瑾進來的,因為羽瑾太懂事了,很多時候他什麼都沒教過羽瑾,她卻能無師自通。

羽瑾對東方囹圄和她父親行禮之後說道。

「如果,父親感到為難的話,我可以替父親分擔煩惱。」

東方子越嘆氣道:「傻丫頭,為什麼要進來啊。」

東方囹圄則笑道:「不愧是東方子越的女兒,氣魄一流,這件事又不一定百分百會遭難,東方淵胤雖然流氓,咱們只需讓他上套就行!」

「你直說吧。」

「家主最怕遺老奪權,自古以來枕邊人事情都多。」

東方子越聽后問道:「東方詩?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讓你女兒扮演一下東方詩,在讓老傢伙東方淵胤說出大逆不道的話!只要家主在場,東方淵胤的舉動必定會讓他下定決心的!」

「聽上去……不錯。」

「羽瑾帶劉先生出去逛逛,我和你囹圄叔在聊上一會兒。」

「是,父親。」羽瑾對劉楓行禮道:「劉先生跟我來吧。」

劉楓打了個哈欠跟着羽瑾走出地下室。

東方子越的書房裏,羽瑾準備了甜點蛋糕,還有解膩的清茶。

她家書房相當大,存放幾百本書籍是有的,法律方面的文獻一堆,檔案袋也很多,還有經典小說,散文集等等。

「羽瑾,你家書房挺大的。」

「是,家父為了閱讀特意佈置的。」

「你爹文化人,做事情嚴謹。」

「家父從事法律行業,對閱讀量的需求大,劉先生氣質儒雅,家裏藏書恐怕只多不少。」

「那是。」劉楓聽着羽瑾不動聲色的吹捧,心裏還挺高興的。

實際他家一本藏書都沒有,藏書來自哪裏?都在聖醫堂的圖書館里。

「別看我穿的不咋地,俺也是個文化人!俺不說上通天文下知地理,起碼的人文倫理還是懂的。」

「劉先生文采飛揚,氣質超然。」羽瑾又吹起彩虹屁。

「哈哈哈。」

「你這丫頭真有趣!」

「你爹和那個叫東方囹圄的關係很好啊。」

「劉先生和囹圄叔關係也很好吧。」羽瑾反說一句。

「哪有,東方囹圄老奸巨猾,用心險惡,誰信他誰就傻子!」劉楓不遺餘力的抹黑著。

「囹圄叔為人還是不錯的,劉先生言重了。」羽瑾護著東方囹圄着實讓劉楓難受。

「得,你們都一家的,俺是個外來人,插不上嘴。」

「小女冒犯了,爹吩咐過小女,要待劉先生如家人一樣,劉先生在法庭上的事迹我也聽說過。」

「哦?!」劉楓自豪道:「怎麼樣,崇拜哥不?哥可是很厲害的。」

少見的,東方羽瑾捂著嘴笑了起來。

讓一個沒有笑容的人突然笑出聲,劉楓覺得不自在。

羽瑾笑得不自然,是嘲笑。

「哼!俺不厲害,你爹也用不着找我!」

「劉先生所言甚是,我爹是看上劉先生的人品和能力!」

「嗯?我長的不帥嗎?」劉楓突然發問讓羽瑾遲疑幾秒道。

「帥!」

「那不就得了。」

羽瑾眯着眼睛,她對劉楓露出異樣的神情。

「爹爹和囹圄叔是認識十多年的好友,用生死之交來來形容,完全不為過,爹爹幫過囹圄叔,囹圄叔也幫過爹爹。」

「我問這個問題的嗎?」劉楓打斷了羽瑾的陳述。

「那劉先生是問?」羽瑾好脾氣,全然沒將劉楓的胡鬧當回事。

「算了,不想問了。」劉楓閉着眼睛翹二郎腿,心裏卻琢磨著。

自己刁難東方羽瑾會不會太過了?我只想看她會不會發怒?總不可能有人脾氣一直很好吧,如果都是演的,那就太可怕了。

劉楓睜開眼,他想到新方法來試探。

「對了,羽瑾,你娘呢?怎麼沒看到你娘?回娘家了嗎?」

「沒有。」羽瑾回答道:「我娘在兩年前離我而去了。」

「離你而去?」

「去世了。」

「對不起。」劉楓道歉道。

「沒事。」羽瑾沉聲道:「娘的死怪我沒照顧好她。」

她看上去並沒想像中的難過,最起碼得裝作自己很難受很在乎吧,羽瑾是個明事理的人?

「我娘是被報復死的。」她說道。

「報復……節哀。」

「有人報復我爹時,誤將我娘害死了。」

「我在房間里不敢出去,出去后,慘劇就發生了。」她在訴說既定的事實,可那語氣就像訴說別人母親去世的悲劇似的,在她身上並沒有體會到相同的悲傷,只能察覺特有的神傷,對,她只是神傷,並沒到悲傷的地步。

奇怪了,那死的還是她娘嗎?

「怪我沒有救下娘,都是我的錯。」

羽瑾聲音透出一股尖銳之感,就像有刀子穿過似的。

「這不怪你,是害死你娘的人做的惡。」

「對。」羽瑾肯定道:「是他做的惡。」

這句話又顯得很絕情,劉楓越聽越覺得恐怖,於是勸告道。

「羽瑾不談傷心事了,我們換個話題聊聊吧。」

「是我失態了。」羽瑾喝着甜茶。

「我去給你倒咖啡。」

「不用了。」劉楓說道:「我喝的差不多了」

後面的交流,全是一些客套話,劉楓還挺在意羽瑾身材的,凹凸有致,落落大方,大家閨秀的典範啊,就是性格太怪了點,讓人覺得聰明過頭,對一個女人來說不是好事。

女子無才便是德,表現的太過優異,會讓人產生莫名情緒,所謂女子無才便是德,還是有點道理的。

劉楓今晚心情還不錯,喝了點小酒之後在羽瑾的恭送下離開了,一路上劉楓都在想着約定的事情,說什麼和東方庭拉關係,哪有那麼容易辦到,他看中的是好處,好處是啥?沒好處的事他才不會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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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指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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