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 治好

第一千二百三十七章 治好

確認了劉楓的身份后,吳醫生和小護士都傻眼了,一個勁的給劉楓賠不是,不為別的,唐納德博士給吳醫生拋出了橄欖枝。

若是她願意的話,是可以來唐納德教授的學校進修,遊玩都可以。

美國可是一片發達繁榮的寶地,多少人擠破腦袋想要鑽進去,吳醫生也不意外,如果有能力誰不願意活在美麗的風景中,她工作的兒童醫院,從早到晚都沒辦法休息,因為人真的太多了。

所以吳醫生開始巴結就劉楓,給廠之寅用藥啥的被她單方面批准了,還喜笑連連的想請劉楓吃飯。

劉楓勉強答應我,吳醫生帶着小護士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劉楓,你和那個外國人關係真的好嗎?」火憐問道。

「那當然,我可是真的在常青藤醫院裏工作過。」

火憐沒什麼概念,憑東方家的財力,將她送到常青藤沒啥問題,就算是世界最高級的學府,哈佛大學,火憐也能進去。

哈佛大學規定一向嚴格,能進去念書的無一不是人中龍鳳。

可……直接拿出一億賄賂校方呢,再怎麼不缺錢的校領導人都會被誘惑吧,一個學子進入哈佛念書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億能用來幹啥,所以火憐對高等學府並不感興趣。

廠醫生聽了后心裏也有了底,真正常青藤醫院的醫生,那可是全世界醫術頂尖的人才能進修和工作的地方,工資待遇遠超小地方的市醫院。

「乖乖的,別擔心。」劉楓拍著廠之寅的肚子柔和的說道。

廠之寅卻有些害怕的縮了縮,他拱著身子,嘴裏打着飽嗝,劉楓把脈后,拿出一味葯塞進了廠之寅的嘴裏。

「吃了它吧。」

「不要。」他搖搖頭拒絕了,火憐的安撫后,廠之寅才願意將葯服下。

吃完后,他的肚子咕嚕咕嚕響,喉嚨里也傳出氣泡被戳破的聲音。

廠之寅哇的一聲后,將剛剛吃下的流食和吳醫生喂的葯全吐了出來。

「這……這是何意?」廠醫生不解道。

「清一下胃,省的待會兒將喉嚨堵住了。」

「行了,接下來你出去,火憐留下就成。」劉楓將廠醫生往門外推。

「我不能留在裏面幫你們嗎?」他有些懷疑道。

「不成,看久了你會受不了的。」

廠醫生不明白劉楓的意思,心裏有股上當受騙的感覺。

他安慰自己,常青藤醫院的教授應該不會有事的,於是乖乖的站在門外。

「為什麼要讓他出去呢?」火憐問道。

「我說了,他會受不了的,你也不一定能忍受。」劉楓在一邊兒搗葯,很快紫色的粘稠藥物被搗了出來。

「會很殘忍嗎?」火憐覺得有些不適。

「殘忍嗎?誰讓小娃娃得了致死的疾病,常言道,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劉楓戴上醫用手套后,順着流管將藥物灌進的廠之寅的嘴裏。

「咳咳咳……」廠之寅似乎被嗆住了,火憐立刻去拍他的背。

「別拍!」劉楓大叫着:「你想讓他沒命嗎?!」

火憐聽后畏縮的收回了手,她有些不明白劉楓為什麼會生氣,很快她看到了一聲難忘的一幕。

廠之寅瘦小的身體變成了紫葡萄的顏色,他掐著喉嚨,痛苦的說不出話來,兩個眼睛凸出的厲害,嘴裏狂吐著唾沫。

如此鬼畜的一面着實嚇到了火憐,她捂著嘴靠在牆上,見劉楓死死地抓住廠之寅的脈搏也不知道該上前做什麼。

接下來,廠之寅的嘴裏發出了呱啦呱啦的聲音,他眼睛鼓的就像青蛙,奇怪的是眼球里失去了血絲,似乎被剝離了,又是一陣嘩啦嘩啦的聲響,廠之寅不住的前傾,他扒在床沿上,痛苦的掐著喉嚨。

「快!拿個盆來!」劉楓大喊時,火憐立刻從旁邊架子上拿了一個塑料盆端到廠之寅床下。

「啊!」火憐捂著嘴叫了一聲,因為廠之寅在吐血,不停的吐血,就像血流灌成的瀑布,體內的血像全被吐掉了似的,血吐沒了就吐粘稠的濃液,惡臭的異味和血腥那獨特的讓人作嘔的氣味,將火憐嚇得扒在牆上不敢接近。

劉楓在廠之寅吐了滿滿一盆的血水后,連忙將他的身子扶正。

吐了那麼多血,生命已經垂危了,在沒動作的話,可能就會死掉。

劉楓將一粒血色的藥丸搗碎后,通過管子流進廠之寅的嘴裏,又在他背上按壓了幾下后,體內的雜質被吐的一乾二淨。

他拿出隕金玄針,密密麻麻的七十二根銀針,三十二大穴上通通扎了兩隻隕金玄針,三根銀針扎進了廠之寅的舌苔上,兩隻扎在眼皮上,還有三隻則豎立在百會穴上,搖搖欲墜,他不能扎太深,廠之寅身體太虛弱,扎深了會死亡。

「呼……」劉楓此刻已經汗流浹背了,操作難度太大,就算是他也吃不消。

劉楓的手握在隕金玄針上,他通過銀針感應病灶,也通過銀針調整藥物的劑量和搭配。

總之這是一門高深的學問,火憐被嚇得瑟瑟發抖,每當看到盆里的血水,就很害怕。

「快幫忙,等會兒用藥他身子會動,幫我按住他!」劉楓低吼著,火憐遲疑了一分鐘才敢接近。

「哪有時間和你玩小孩子把戲?」劉楓惱怒的瞪着火憐:「千萬不要鬆手!」

「是……」火憐見劉楓對自己凶,心裏有些不高興,但危急時刻不能發作,只能忍在心裏。

廠之寅的身體隨着劉楓用藥劑量的加深一直在抖動,火憐按着他的身子,奇怪的抖動頻率就像按在一塊兒超大版的跳跳糖上,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抖一下,所以火憐很緊張。

入葯的步驟,險些讓劉楓雙手麻痹,他的手筋突出,連續兩個小時不停的拔針插針對他來說,算是基礎的練習,但累也是真的。

這個過程持續了五個小時,廠醫生坐在椅子上雙腿抖個不停,他覺得身子很冷就如同被浸入了冰窖中,等待是漫長又煎熬的,這段時間,他不知吃了多少扛抑鬱葯,腦子裏就像有一片看不清的迷雲似的,廠醫生的臉烏紫就像摔在地上一樣。

路過的護士還奇怪的問他,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他搖頭一句話也不肯說,然後垂著腦袋,整個人像放空了似的。

房門嘎吱一下打開了,劉楓走了出來,他面色不錯,腦袋上的汗被輕輕擦沒了。

「病人家屬呢?廠醫生在哪兒?」

坐在長椅上的廠醫生立刻站了起來道。

「劉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他等的雙腿都麻了,終於看到劉楓走出來,心情忐忑又緊張。

「很遺憾……」劉楓呼出一口氣道。

「啊……」廠醫生聽後身子有些發軟,他險些摔倒在地,劉楓將他扶了起來。

「聽我說完,很遺憾沒完全治好你兒子的病,他體內的病根太深了,不過現階段來說,廠之寅的病症是沒什麼大礙了,但一年後需要接受二次治療,否則會複發。」

劉楓說完后,廠醫生一把撲到劉楓的大腿上,像求神拜佛似的感激涕零著。

「劉醫生您真是活佛在世。」

劉楓讓他趕緊起來,廠醫生起身後,走進病房內,看到他兒子睡的很香,火憐一直在陪着他。

「你去找醫生要寫血漿來,他現在身體還缺血呢。」

廠醫生聽后十萬火急去找吳醫生,很快血漿就被送來了。

當吳醫生看到床底的血盆后,震驚的望着劉楓,她恭敬地問道。

「劉醫生你對病人做了什麼?」

「放血療法。」劉楓淡淡的說着。

「啊?!」她無法理解放血療法,明明是醫術落後地區的醫生才會用的治療方法,容易感染加大死亡率,現代醫生很少有人用了。

劉楓也沒解釋什麼,吳醫生看到廠之寅瘦了一圈的身體更為震驚,因為急性白血病顯著的特徵消失了,廠之寅的低燒也隨之不見了。

這……這,吳醫生更為崇敬的望着劉楓。

因為劉楓治好了急性白血病……

她明白這意味着什麼,人類與疾病的抗爭自始至終就沒有中斷過,而劉楓的存在似乎打破了這個平衡,連困惑人類幾百年的急性白血病都能通過奇妙的方法解決,那更多的惡行疾病,他是否也有解決的方法。

吳醫生為之前的失言而感到羞愧,她衷心的朝劉楓鞠了一躬,為了自己赴美的計劃和真摯的敬意。

廠醫生更是將劉楓當做神人,他跪在地上人真的磕頭,劉楓怎麼也拉不起來,他還威脅劉楓,不讓他磕頭,就會不起來。

不就是救了一個人,很難嗎?

劉楓一屁股坐在病床上,這次救人的勞累程度是以往之最,他找了個椅子坐下去就睡著了,火憐也同樣,她按了五個小時,一動不動,此刻累的靠牆都能睡着。

廠醫生也支撐不住的枕着床沿睡著了。

大概夜晚的時候,劉楓才精神煥發的伸了個懶腰,而這時廠醫生已然羞愧的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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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指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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