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兩個女人

第一千二百二十五章 兩個女人

幹啥啥不會,躺着等錢來,沒錢怎麼辦,靠偷靠搶靠騙,騙術也是一門手藝,某某偉人如是說。

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中年婦女氣的黃色捲髮一直在亂飛,給她安個鬍子就能學吹鬍子瞪眼了吧。

兩人「和平理論」的聲音有點大,大晚上的也有人出來看熱鬧,不過有讓劉楓意外的角色出現,孫軟湘,那位曾和劉楓有些許交集的人走了上來。

「怎麼回事啊。」她望着劉楓的臉時驚訝道。

「劉楓!你不是……」

「哈哈。」劉楓一改怒容苦笑道:「軟湘師姐你好啊,在下實習不成就先溜了。」他隨便找了個理由能騙就騙了。

中年婦女拉着孫軟湘的手說道:「我爹差點被撞的不省人事,就是那個姓劉的一直阻攔,我爹身上的病都快複發了。」這位大媽演技高超,知道打同情牌,孫軟湘看上去挺好接觸的,就大哭着造劉楓的謠。

孫軟湘聽后安撫道「您放心不會讓你爹有事的,小林來將這位病人帶到病房裏。」

來了個姓林的小護士,想要牽老頭回病房,中年婦女翻了兩眼后沒做聲。

孫軟湘湊在劉楓的耳邊輕聲說道:「那位老人得了食道癌晚期,吃飯都不利索了,活不長了,那個女的可能是想訛錢,你不要介意,我等會兒找保安將她帶走。」

「這麼好?」劉楓瞪眼道:「你專門為了我?」

「誰為了你啊!」孫軟湘輕哼道:「她啊,昨天也碰瓷了次,被人揭穿了,今天還來這招就沒人信了,這個女人喜歡造謠,別和她吵就行了。」

孫軟湘牽着劉楓的手,好死不死的火憐望見了,頓時就炸了毛,什麼悲痛的心情都被丟到九霄雲外去了,就是眼裏有火容不得沙子。

火憐掐著劉楓的手臂,像小女人警惕丈夫出軌似的。

「她是誰?!」火憐質問劉楓道。

「你剛剛不還在牆腳那邊嗎?瞬間移動?」劉楓大跌眼鏡道。

「呵呵,我的心靈感應器偵測到在途的敵對打擊。」

「說人話。」劉楓沉着臉說道。

「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她到底是誰?」

火憐吃醋的樣子讓劉楓哭笑不得。

「拜託……她是我半個朋友。」

「什麼半個朋友?」孫軟湘突然起鬨道,劉楓聽了都要哭了,怎麼她也插一腳?強行給劉楓製造麻煩?整修羅場那一套?

「哼,你想對我師弟做什麼?」孫軟湘昂頭高傲說道,火憐的無禮讓她十分惱怒。

「師弟?」火憐的眼睛裏真的在冒火。

「兩位……能聽我說一句嗎?」

兩個女人的視線交鋒如同子彈橫飛似的,劉楓被夾在中間像無辜的綿羊進退兩難的樣子真是十分悲催啊。

「不能!」二人異口同聲道

「喂喂喂!說什麼呢!快賠錢!知道嗎?三十萬一分不能少。!」大媽也來湊熱鬧,兩個女人一台戲被她整出三個女人了。

然後,感受到修羅場氣氛的保安突然拉住了大媽的手將她往保安室里拽,然後再「你幹什麼!」的狂叫中,大媽被拖走了,而劉楓這邊兒的交鋒卻沒停下。

「請容我介紹一下,大家都是朋友,別傷了和氣。」

劉楓兩隻手對兩個女人招著,作為一個溫文爾雅的正人君子不適合動粗。

「誰和你是朋友?」

又是驚人的一致,若不是聲線不同劉楓都懷疑兩人是不是雙胞胎,有腦電波感應?

「哈哈哈哈。」劉楓苦笑道:「那我介紹下你們行吧。」

「滾!!」她們沖着劉楓喊道,彷彿將劉楓歸納為不可理喻的排斥性惡臭物體一欄,所以女人之間的戰爭是要貶低男人嗎。

劉楓有些失落的正準備走遠時,撞出火化的女人們又向著劉楓衝來。

這是搞什麼驚天動地的世紀比賽呢?擱這學美帝和蘇gong搞冷戰呢?

火憐抓住了劉楓手臂毫不客氣的說道:「他是我男朋友,你是誰?」

什麼時候承認的啊!別擅作主張好嘛。劉楓無言以對,火憐得意忘形的刁蠻模樣真是讓人有夠愁苦呢。

「呵呵,我怎麼不知道。」孫軟湘也悄咪咪的摸上劉楓的手臂。

雖說被兩個漂亮女人抓住手,能體會到別樣的神奇感受,但這算哪門子舒服啊,劉楓只想逃離。

「實話告訴你,劉楓師弟和我一年前就發生了關係。」孫軟湘憑空造謠,搖頭晃腦的樣子還以為她成了印度波里活演員,聞歌起舞不是鬧着玩的。

「騙人!騙人!騙人!騙人!騙人……」火憐徹底打開炸毛復讀機模式,將劉楓手臂恰到通紅還不肯鬆手。

悲催的劉楓忍受着女人的折磨,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反正說啥都沒用唄。

男人活在世上太難了。

「我才是他女朋友,你後來者,你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我是他師姐,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哼,無恥!」

「你卑鄙!」

其實,還蠻有趣的,她們也罵不出太狠的話,軟軟的聲音又帶着小脾氣讓人着迷,劉楓聽了後有些飄飄然,心想着哥果然是世界最強的男人,能得到兩個女人的關愛就是證明啊。

然後他就被拋棄了,火憐和孫軟湘的交鋒成功從男人的問題上轉移到衣品上。

孫軟湘說火憐穿衣服丑衣品差,火憐罵孫軟湘老土沒一件名牌衣服。

劉楓看熱鬧入迷時,二人突然在關於化妝品的問題上達成了一致,具體如下。

「你用的是神仙水?」孫軟湘嗅了嗅。

「怎樣,香舍麗榭s型哦。」火憐傲氣的撐著腰。

「s型不是停產了嗎?」

「呵呵,我這是最後一批。」

「我也有!怎麼會停產了啊?」孫軟湘惋惜道。

「你……也是這個牌子的粉絲?」火憐試探的問道。

「我可是忠實的神仙水粉絲,曾經有一款……」孫軟湘越說越起勁。

兩個女人一台戲這話確實不假,劉楓是猜不透她倆的心思,他坐在地上吸了口氣后,為自己點了根煙,如果有麥克風的話或許會唱一首傷心的男人在夜晚哭泣之類的歌曲,所以什麼時候男人才會有地位,大夏天冷抖之類的。

火憐和孫軟湘深入交流后,對彼此的身份逐漸認同。

「原來你和劉楓只是普通朋友啊,還以為你真是他女朋友呢。」孫軟湘和火憐已經好到互相挽手的地步了。

「你和劉楓也沒發生過關係唄。」火憐翹著眉頭道。

「當然了,我一個黃花大閨女的,那麼不潔身自好,以後會嫁不出去的」孫軟湘笑呵呵,劉楓聽了一點也不高興。

合著她們心情好壞與否都會拿劉楓開涮。

「兩位小姐,終於明白誤會我的事情了吧。」劉楓攤手道。

二人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態度:「火憐妹妹說你是流氓一點也不假。」孫軟湘白了劉楓一眼道。

「我又成流氓了?」劉楓閉目養神了會兒,出了口悶氣后才說。

「火憐,還去不去看你父親了,再不去黃花菜都要涼了。」劉楓冷聲道。

「看啊。」火憐鼓嘴道「我哥在上面呢,我都不着急,你那麼着急,看來是想和我見父母了。」

火憐這話兒差點讓劉楓吐血。

「怎麼有一語相關的意味呢,不會在詐我吧。」

「詐你有什麼好處,是真心話啦,跟我見爹去,你也叫爹,我也叫爹,多好。」火憐轉悠着眼珠子,她都明示了劉楓還傻愣愣的。

「就當你是在開玩笑唄,先上去不耽誤時間了。」

劉楓正準備走時,孫軟湘拉住了他說道

「劉楓,你先別走。」

「什麼意思。」劉楓問道。

她將劉楓拉到一旁輕聲道:「今晚我值班,一樓一個人都沒有,你能下來陪陪我嗎?」

「一樓沒人,二樓有啊,你上來不就成了。」

「一樓有個病人需要我照顧……」孫軟湘愁著臉。

「你剛剛還說沒人的,到底咋了?」劉楓問道。

「我…我懷疑醫院裏有小偷,我桌子裏的手錶被人偷走了。」孫軟湘弱弱的說道。

「你能陪我晚上一起抓小偷嗎。」

「小偷,拿走了錢財就該走了吧,逗留不是一件很傻的事情。」

「萬一晚上他又來了呢,我不放心。」孫軟湘拉着劉楓的手。

火憐突然冒出一句道:「今晚,我和劉楓陪着你,別怕。」

「好啊!」孫軟湘高興道。

「又擅作主張了。」劉楓無語。

「我什麼時候同意了?」

「哼,以女朋友的名義同意的,怎麼?不成啊?」火憐一臉我心我行澄如明鏡的樣子,所作所為真的正義嗎?

劉楓嘆了一口氣道:「真是敗給你了,那先去你爹那兒吧,晚上我會下來一樓的。」

「太好了!」孫軟湘抱着劉楓轉了一圈,火憐的臉鼓的像氣球似的,一紮就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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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指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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