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導遊

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導遊

石雕耳朵似乎是一種像沉香木一樣的材料做的,散發異香的石頭嗎?劉楓聯想到長在別墅旁的紅花,那玩意兒香味和石雕耳朵的味道完全不同,但都能讓人腦袋犯暈,不過也有顯著區別。

紅花的香味有致幻的作用,石雕耳朵不同,它能讓人陷入很舒服的環境裏,使人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看,彷彿放空了自我一般。這種感覺很奇妙,劉楓冥想的時候也會進入放空的狀態。

傳聞只有真正的放空才能於宇宙與真正的本源產生感應,將會領會更多的真理。

劉楓不認同這種觀點,他是務實主義者,學習冥想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學習效率,達到凝神靜氣的作用。

而石雕耳朵就有這種作用。

在吸了一會兒就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

「可以代替安眠藥了。」劉楓笑道。

「我就說了上面有巫術吧。」火憐又挽著劉楓的手臂晃來晃去的。

「什麼巫術啊,這種特殊的石頭裏有讓人入睡的作用,其實就是葯啦。」

「不!!是巫術!你會明白的!」火憐說着從劉楓手裏拿走石雕耳朵。

「行了,我該還回去了,不然兇巴巴的海叔會罵死我的!」

「石雕耳朵是你偷來的?」

「拿!拿拿拿拿拿!!偷太難聽了!」火憐接過石雕耳朵后,嘻嘻哈哈的和保安打招呼,然後趁機混了進去。

白焱苦笑道:「火憐就這樣,有時候神神叨叨的,作為哥哥也看不懂她心裏在想什麼。」

「沒事,年輕女孩子都喜歡想寫奇怪的事情。」劉楓知道自己這話兒說的有多麼違心。

像火憐一樣十九歲的姑娘,大多數沉迷於明星的顏值中,難以自拔,鮮有像她那樣研究稀奇古怪東西的人。

火憐跑回來時喘著氣道:「差點被海叔發現了,劉道長,我帶你去下一個景點吧!」

劉楓順從,跟着火憐參觀了很古老的寺廟,據說祭奠的是東方家的神袛,並非民間傳統的神。

寺廟裏的神像可謂是讓人打開眼鏡,人家拜佛敬神可都是人的形象,這座寺廟直接安排了一條纏繞而上的巨蟒雕塑,怎麼看怎麼詭異。

火憐告訴劉楓這是東方家的聖獸:「名為節節蛇,寓意節節高升步步有彩是帶來福運的聖物。」

秉著入鄉隨俗的傳統,劉楓摘掉有色眼鏡,也討個好頭的跪在蒲團上,祈求東方家的聖獸節節蛇,能保佑他能在醫術上更上一層樓。

寺廟裏可參觀的東西比較少,火憐帶劉楓喝了名為聖水的沁涼之術,說的好聽叫什麼聖水,實際是雨水低落到喀斯特地貌的溶洞裏,沿着鐘乳石又滴到大缸里罷了,沒有營養價值,和這玩意兒就是和自己過不去,運氣不好裏面大腸桿菌超標,還會讓喝者的腸道來一次「細菌盤山公路大擁擠」,簡而言之是鬧肚子。

劉楓不討好的喝完聖水后,給火憐和白焱遞上了保腸子的葯才安心。

接着他們又來到了東方家的人工湖內,此湖長年幽綠,上面有白鵝划水,還有柳絮飄飛,頗有江南綠意,小船流水人家的韻味在裏面。

火憐划著船帶劉楓在湖面上游著,偶爾經過古老的橋下,濃郁的歷史氣息撲面而來,橋底下刻着的骨字擁有說不清道不明的蒼勁,絕對是個有氣勢的人寫的文字。

火憐說這條湖她小時候經常來玩,長大後來的少了,以前經常有人在下游洗衣服,現在沒人洗了,大家都用洗衣機攪一下衣服就行了,而忘記了手洗衣服的魅力。

劉楓不太明白火憐想表達什麼,也許是對過往經歷的懷念,也許是批評洗衣機不如手洗好的不現實想法。

白焱偷偷的根劉楓解釋道:「以前上游有個洗衣服的女人,天天帶着她家的女兒來湖邊玩,火憐大多數時間都是和那個女人的女兒一起玩,現在那個女的不知道去哪了,火憐也找不到她的朋友,就沒來過這條湖了,也許故地重遊,想起了兒時的玩伴吧。」

「真是個悲傷的故事。」劉楓感嘆道:「洗衣服的女的不是東方家的人嗎?打聽一下不就成了?」

「是傭人!傭人住在東方家,去留隨意,那個傭人家裏似乎有急事,臨時帶着女兒離開了東方家,火憐也曾找過父親尋人,可那人走的很奇怪,我們東方家也查不到那個女人去哪了,像人間蒸發一樣!」

「失蹤了?』」劉楓捏著下巴。

「對,就是失蹤了,所以啊,火憐既懷念又惋惜的。」

「那確實,我朋友要是離開了,我會難過一整天的。」

火憐划著船,望向岸邊的位置,沒一會兒她將小舟停在了湖中心。

「火憐你幹嘛?」劉楓和白焱都被火憐令人費解的行為吸引了。

「我以前經常在這裏打河神,再試一次?」

「大河神?」劉楓略帶好奇道:「難道又是什麼我不知道的習俗嗎?」

當火憐干「打河神」的事情時,劉楓才知道後悔,他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想什麼打河神的事情了。

火憐提着獎照着湖面一頓猛擊,濺的水花好幾米高,全都落到劉楓和白焱的身上了。

火憐邊打邊笑,她一個人玩的挺愉快,劉楓和白焱都是陰著臉,明明是來看風景的,誰想被水潑啊。

劉楓和白焱都濕身了,不過好在溫度高,不至於有感冒的風險,劉楓對身體的保養蠻重視的,他雖然很惱怒,火憐像個小孩子一樣在那兒打水玩,但也不失為少女的活潑。

最重要的是,濺水的時候不光濺到他和白焱身上,始作俑者火憐也被濺了水花。

火憐沒有穿白色的裙子,熱辣的短褲和貼身體桖衫,在水花的吸附下,變得緊貼皮膚表面,劉楓見到火憐吹彈可破的皮膚,以及盈盈一握的腰肢,都在風中與水花下搖動,哪裏是小魔女之姿,分明是一朵美麗燦爛的出水芙蓉。

她的笑容很讓人羨慕,這個年紀的劉楓讓他笑得如此開懷,劉楓自認做不到,他考慮的事情多,沒法暢快的笑出聲,所以更為珍視火憐的笑容。

沾了水的衣服和濕發的誘惑平時可不多見,火憐偏偏又出落的亭亭玉立,水光映着陽光,在她衣擺下泛著誘人的光輝,劉楓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這種美妙的光景實在不多見。

「你看什麼?」火憐見劉楓的眼睛像是被502膠固定了似的,黏在她身上移不開,上下來回細細品嘗外,劉楓像是欣賞藝術品。

「你將我和你哥全弄濕了。」劉楓尷尬一笑,拍著身上的水漬道。

「不好意思。」火憐負手將船槳嘩的一下丟水裏,負手蹦蹦跳跳的來到劉楓身邊。

「我哥他矯情的很,不給他擦,給劉道長擦。」說着她拿出了濕紙巾,小心翼翼的將劉楓衣服上的水慢慢吸附。

「大大大……」劉楓哪有心思擦什麼水啊,火憐胸口滴了晶瑩剔透的水珠,美妙的情景就像畫中一樣,他吞了口唾沫,鼻血嘩啦啦的流。

火憐覺得手上熱熱的,抬頭一看,劉楓目不轉睛的望着她的低胸裝,鼻子裏還在滴血,

「呀!劉道長,你的鼻子。」

「啊……沒事。」劉楓擦乾淨鼻子上的血說道:「我……我自己擦吧。」

劉楓接過紙巾擦著身上的水:「等下,曬一曬就差不多了。」

「嗯~」火憐又跳到她哥身邊:「哥~」她發出軟糯的綿陽聲,碩大的胸脯在她哥的手臂來回的摩擦著,白焱點着她的額頭道:「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哈哈。」火憐將腦袋蹭着她哥的胸口,像哈士奇在噌主人的胸口一樣。

「哪有哥哥這麼形容妹妹的。」

「你美麗大方熱情開朗活潑端莊優雅正直勇敢聰明賢惠,你是世界上最最最二的哈士奇!」白焱打趣道。

「你才是哈士奇,滾,你不是我哥!還是劉道長對我好,劉道長不會像你那樣違心的誇我。」

劉楓聽到火憐的聲音苦笑,她確實不會違心的誇她,如果敢噌她哥一樣噌劉楓,他一個忍不住說不定直接收了火憐。

「火憐啊,咱們的船槳呢?」他們位於湖中心,劉楓突然發現船槳好像沒了。

「晤~」火憐思考了下說道:「船槳好像被我丟了。」

「不愧是你!」劉楓拍掌道:「那我們怎麼上岸呢?我可不會輕功水上飄?」

「不怕!」火憐拍著胸口保證道:「我有辦法!」

說着,她從胸口掏出一隻小勺子!白焱和劉楓同時瞪大了眼睛。

「我們用勺子很快就能划回岸邊的!」

「我信你個鬼……」劉楓感覺船在慢慢下沉:「算了還是游回去吧。」

劉楓會輕功水上飄的,為了低調不顯露身手,他選擇游回岸邊,游泳回去還有福利看,徹底濕身的火憐比落了水珠的火憐更為誘惑。

「呼~呼~」火憐吐著香氣,小舌頭伸在外面像俏皮的小貓咪似的。

劉楓大呼:「阿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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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指神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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