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兄弟還是女人?
劉玄策女朋友的家住的是移動新小區,半小時不到,已經到地方了。
「糟了,來的時候光想着你,把禮物都落在家裏了。」
劉玄策自責道。
陸婷卻擺手說道:「算了啦!不在乎這一次,下次一起補上吧。」
說這話,帶着劉玄策就進了門。
看着屋裏沒人,劉玄策一愣,然後說道:「怎麼今天都不在家嗎?」
「你等下,這會他們隔壁我嬸嬸家裏,我現在去叫下。」說着話陸婷直接出了屋子。
劉玄策倒是沒有任何懷疑。
不過幾分鐘時間,陸婷就回來了,可惜回來的不只是一家三口這麼簡單,準確的說應該是來了五個人,為首的人帶着一張面具。
對於這張面具劉玄策可是再清楚不過了。
黑盟,每一個分殿的高層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面具,這東西即使身份的象徵,同樣也是實力的證明。
「你......你們是黑盟的人?陸婷這是怎麼回事?」
劉玄策只覺得腦子裏一陣空白。
「呵呵,堂堂劉家家主連這種情況都不明白嗎?給你介紹一些,這位是我們一位分殿的副殿主。」
陸婷眨巴著眉眼輕笑道,語氣里也是加雜了一絲冷漠。
對於劉玄策的冷漠。
「你們居然算計我?」劉玄策咬着牙說道。
可惜為首副殿主冷笑道:「這不叫算計,我們兩個勢力本就是是同水火,你們偷襲我們又何止一次兩次,怎麼只能你們對付我,不能我們對付你們?」
.......
對於這種話劉玄策現在是一點理會的意思都沒有。
「陸婷我需要一個解釋!」
劉玄策這輩子很少有愛過的女孩,顯然對於這個陸婷他是真的動心了,否則也不會一個月不到就要去見父母,這一路上很多事情只要劉玄策稍加註意就會發現破綻。
「我本來就是黑盟的人,還有我們跟蹤你可不是一個月兩個月這麼簡單了。」說到這裏陸婷的嘴角劃過一絲誘人的微笑。
可現在看着這抹微笑,劉玄策開心不起來,這微笑就像來自於地獄。
劉玄策望着陸婷幽怨的眼神,在一瞬間釋懷,他可是一家之主,西北劉家的家主。
喜怒不形於色,這本是常態,片刻的時間足以讓他有些發熱的頭腦冷靜下來。
不在理會陸婷,反倒是把眼睛瞥向了副殿主。
「你千方百計把我弄過來,不會只是為了跟你聊天吧!」
劉玄策一邊說着,一遍摩挲着手上的一枚戒指。
這個舉動並沒有逃過副殿主的眼神,他冷笑着說道:「呵呵,我知道你們身上會有一些定位東西,不過到了這個地方,那些東西統統不管用的。」
說道副殿主的臉上也是多出一抹冷笑。
劉玄策聽完之後,心裏咯噔一下,看來這次自己還真的是大意了,這些人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副殿主看着劉玄策面色難看,話鋒一轉說道:「今天可能也算是一種契機,也未可知。」
劉玄策一愣,然後疑惑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劉玄策老弟是明白人,你現在可謂是西北真正的第一家族,四個隱藏家族全都被你收拾了。」
說到這裏,副殿主沉吟了片刻又道。
「這次來還有一個目的,其實我們更傾向於和你合作。」
劉玄策冷笑道:「我記得你們西北分殿被徹底瓦解的時候也有我一份功勞,你真的就一點不生氣?」
副殿主想都沒想回道:「這個賬我們自然會找大頭去算,只要我們以後好好合作,這些損失我們還是付得起的。」
十幾位八重武尊強者直接被策反,還廢了他們幾個分殿殿主,這口氣都能忍住這一點倒是讓劉玄策有些驚訝了。
「那麼你們想怎麼合作?」劉玄策玩味的看着對方道。
「也簡單,現在你們直接反水,對外宣稱三合葯業是譚海的,而譚海本人已經下落不明,這件事情和歷程脫不了干係,其他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來操作。」
劉玄策現在算是明白了,這個陰謀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實施的,這些人估計連他最喜歡去哪家酒店都查的一清二楚。
「你們這班佈局似乎用了很長時間吧!」
劉玄策皺着眉道。
「呵呵,這個當然,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和李成有關係的人我們自己梳理了一個關係網,所以我希望你能明白這一點。」副殿主盯着譚海的眼神說道。
「哪一點?是不是想說我只是其中一顆比較有用的棋子?」劉玄策冷笑道。
他這種態度可不是這些人相見到的,一時間眾人都是面帶冷笑。
「現在不是你討價還價的時候,你要明白你現在不過是一個俘虜罷了!兩大陣營的一個俘虜而已。」
說到這裏副殿主的眸子裏更是噙著一抹戲謔,然後繼續誘惑道。
「只要你答應我,別說這個女人,就是和她一樣的女人我也能再給你十個二十個的。」
話音落下,副殿主更是把目光落在陸婷身上,後者臉上則是多出了一抹疑惑。
「殿主......我可是你的人,你怎麼能隨便把我送人呢?」
陸婷有些焦急的問道。
可惜副殿主根本連正眼都沒有看她一眼,冷笑着說道:「你算什麼我的人?你想想你的身份?你也配!」
「可是殿主您說過......您說過最喜歡婷兒的。」
陸婷更加焦急了,顯然現在的身份是他不能接受的。
「閉嘴!你不過是黑盟培養出來專門勾引男人的工具罷了,你以為你是什麼?我的人你也配?」
說完之後,副殿主轉頭看向劉玄策然後道。
「怎麼樣?是不是很心動?只要你點頭現在她就是你的,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嘿嘿嘿。」
對於敵人的弱點,黑歐盟的人拿捏的相當不錯。
譚海雖然有過不少女朋友,可是他動心的沒有一個,年少時的壓抑生活,讓他對外人有一種天生的警惕。
除了李成幾個生死相交的兄弟外,別人的話他是不信的。
同樣一旦攻入他的內心,那麼他依舊是脆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