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4 曾子墨的畫

2294 曾子墨的畫

後續還有什麼手段?

想到這裏的時候,就連七世祖都不敢再想下去了。

整個人如陷冰窖,幾乎被凍成了冰棍。

這時候,被無冕之王包裹的人群中,金鋒朗朗肅重的聲音陡然傳出。

「感謝各位記者朋友對我金鋒的關愛。關於那一百億的捐款問題我現在不方便回應。」

「我承諾。在三天之內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覆。」

「最後我只說一句。錢別說一百億就算一千億我都不缺。但有人想要用捐款的道德來綁架我,我絕不會妥協。」

「請各個媒體公正客觀的報道。要不然,咱們法庭見。」

外面的記者聽到金鋒這番話,頓時一片嘩然,跟着質問聲更加高亢,言辭更是一聲比一聲激烈。

七世祖一幫人聽到金鋒這般狂妄囂張的話也是痛苦的捂住了額頭,露出一抹深深的苦笑。

這回怕是真的藥丸了啊。

現場一片噪雜,足足過了半鐘頭才稍稍減緩下來。

金鋒的車被眾多人攔住,金鋒卻毫不猶豫擠開眾人揚長而去,這樣蠻橫粗暴的行為更是叫現場的記者們義憤填膺,紛紛將視頻飛快的傳上抖音備註了驚悚駭人的字幕。

就在記者們散去不久,七世祖接到了小惡女的電話,強壯歡笑的七世祖趕緊提聽,唯唯諾諾甜甜蜜蜜的叫着了一聲老婆。

「誰是你老婆?我們家南南說過要嫁給你嗎?」

七世祖猛地張大嘴,面如土色,不住的叫着阿姨對不起……

電話里傳來一陣陣潑天蓋地的叱喝痛罵,七世祖的臉色越來越白越來越黑,整個人越縮越矮,到了最後徑自坐在了地上。

半響之後,七世祖掛斷了電話,面紅如血,木然獃獃的看着前方,整個人就跟傻了一樣。

黃宇飛跟梵星松怔怔的看着雕像般的七世祖,小聲翼翼的問道:「小七……怎麼了?」

七世祖木然轉頭看了看黃宇飛,忽然噗哧笑了起來,眉毛鬍子鼻子嘴巴都扯到一起。

「哈哈……哈哈哈……」

「老子解脫了。」

「少爺,解脫了……」

七世祖的身子骨不住的抽搐,肆無忌憚的放聲大笑。

「少爺老子***解脫啦!」

「解脫啦!」

「哈哈哈……江家叫我滾蛋。江家叫我從此以後都不準跟南南來往!」

一聽這話,黃宇飛梵星松兩個人嚇得目瞪口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是,不是江家早在兩年前就默認了小七跟南南的事兒了嗎?在港島的時候,南南爸首長還跟五六世祖見過面的啊。

很早以前江家不是放出話來叫七世祖找人去提親的嗎?

**!

這他媽中間又出了什麼么蛾子了?

七世祖哈哈的笑着,眼淚流了下來,爬將起來,對着老槐樹大聲叫道。

「江家人告訴少爺,要是敢再去找南南,他們就要我包家在神州滾蛋!」

「哈哈哈,少爺老子解脫了,少爺老子——***終於——解脫啦!」

「哇咔咔,嘎嘎嘎,吼吼吼……解脫啦,老子解脫啦!」

七世祖一邊撕心裂肺的吼叫叫着,一邊猛烈撕扯著自己的衣服,脫掉自己的衣服在地上狠狠的踩着跳着!

「滾蛋啦,滾蛋啦!」

「從今以後少爺自由解放啦。今晚少爺就去找一百個妞來陪老子!」

「哈哈哈……」

看着那七世祖狀若瘋癲般的又哭又笑,痛得來五官扭曲在一起不住抽搐厲鬼般的模樣,黃宇飛跟梵星松嚇得魂不附體!

結合到剛剛發生的那些事,兩個人心頭明悟了。

連江家都對金鋒下手了?

這,這***怎麼可能?

他們真不知道金鋒的厲害嗎?

還是,還是江家……

這***到底是這麼回事?

以鋒哥今時今日的地位,在神州誰他媽還能動得了他!?

兩個人一片茫然一臉迷惘,呆呆傻傻的看着七世祖在院子裏歇斯底里的發泄,腦子一片混沌。

「金先生。我的父親病情繼續加重。請你務必抽空過來第一帝國一次。」

「你對我們張家的承諾,我相信你一定不會失言。」

「我父親,沒多少日子了。」

從記者堆里擠出來,金鋒步行出了帽兒衚衕打車直奔機場。

門口停著的車子都被記者圍住讓金鋒無法用車。

坐上計程車的時候,金鋒這才摸出電話,點開幾個未接電話回撥過去。

第一個電話來自第一帝國。趙老先生的兒子張家愷。

趙老先生病情持續惡化,並沒有好轉的跡象。

在電話里,自感時日無多的趙老先生言辭懇懇虛弱的請金鋒儘快到第一帝國,履行自己的承諾。

「趙老放心。我金鋒言出必諾。會在規定的時間去找你。完成我們之間的協議。」

「我知道你一直在西方,對於祖國的中醫並不感冒。但是請你相信我,你的病中醫能治好。」

「我的手下會在明天後天抵達第一帝國。他也姓張。」

「有他在,你的身體絕對會有好轉。」

掛上電話,金鋒又復撥通另外兩個電話輕聲細語很快結束。

倒數第二那個電話是曾子墨給自己打來的,金鋒並沒有回撥而是點開了微信。

果然,微信上曾子墨給自己留了訊息。

訊息是在曾子墨給打了電話后的十五分鐘發給自己的。

一如既往地,曾子墨又給自己畫了一幅畫。

那是一朵花。

一朵素描的花。

準確的來說,是兩朵花。

花中珍品,並蒂蓮花!

瞬間,金鋒就明白了未婚妻的意思。

這裏並蒂蓮花並不是什麼合歡屏暖雙宿鴛鴦。而是花開並蒂!

花開並蒂!

除了這個意思,還有另外一層含義,那就是出自納蘭性德的一首詞。

「……一種情深,十分心苦,脈脈背斜陽。」

看着這兩朵勾勒簡單卻是活靈活現的素描蓮花,金鋒徑自無言以對。

良久良久,金鋒睜開眼睛,默默的關閉微信。

最後那個未接電話是特殊的數字開頭,這是王曉歆的電話。

用這個電話給自己撥打,證明王曉歆正在執行任務。金鋒並沒有回撥。

駕駛台計程車司機默默的給金鋒遞了一支煙過來操著流利的天都城片子口音說道。

「沒事兒哥們兒抽吧。我的車載攝像機壞了的。」

「瞧您那樣兒準是遇見什麼事兒了吧?放心吧。這天底下就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金鋒靜靜點頭笑了笑,輕輕摸了一盒煙遞了過去:「謝謝。」

到了機場,白千羽白墨陽韋卓然三個頂級世祖已經等候多時,一排的連號飛天女神齊刷刷的排著。

快步進了航站樓金鋒卻是在下一秒退了回來,直奔停車場。

陰涼樹下,一個四十多歲的東北大漢正扶著一個白衣女孩往一輛紅色的牧馬人上走。

「老妹兒,沒事兒啊。跟哥哥走喂。哥哥帶你去看病。」

「你一定是哪兒不舒服吧。你看看你都病成啥樣了。看得哥哥我都心痛。」

上車的當口,白衣女孩虛弱無力的把了下車門,留戀的看看天空,泛白的嘴唇輕輕蠕動了一下,卻連說話的力氣都不再有。

東北大漢美滋滋的關上車門,啟動了引擎,貪婪的回頭看着白衣女子嘴裏不住的叫着:「哥哥先送你去醫院,待會跟哥哥回家。」

「哥哥一定好好的照顧你。」

「那麼漂亮……」

浜!

一聲悶響!

牧馬人的擋風玻璃頓時支離破碎。

金鋒拎着棒球棍將玻璃砸碎扯著那壯漢出來一腳爆踢打飛出去。

開了車門,伸手抱起後排的那美得驚心動魄凄神寒骨的白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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撿漏(金元寶本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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