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四章 最紳士?
手機四分五裂……
「我靠!」
林飛一聲驚吼,臉上的表情瞬間驚呆了,可對方摔了手機還不算完,這位鳩山理事身邊的保鏢,從一進門就看林飛不順眼,更重要的是因為林飛打了他心目中的女神之夏小姐。
人的口味百般,這哥們兒可能是為數不多,不圖野田之夏那個老女人錢的,而是單純欣賞她的『美貌』與『氣質』。
可自己那麼欣賞的女神,居然先後被這個混蛋打暈了兩次,第一次也就算了,第二次竟把女神的鼻子打歪了,還把……
還把屎給打出來了!
當看到鼻子歪了的女神躺在空蕩蕩的走廊里,這位保鏢的心本就遭受重創,可當他不顧一切將女神抱在懷裏,發現女神的屁股下一片黏糊糊的,湊到了鼻尖前一聞……
「我要讓你嘗嘗厲害!」
疼痛的回憶,令這位保鏢怒火中燒,他的一雙眼珠子瞪得又圓又大,其中的滾滾怒火,再搭配上他一臉的冰冷,掄起了碩大滾圓的拳頭,奔著林飛的面門就砸了過來。
「我去尼瑪的!」
咱們林飛是好脾氣么,顯然不是啊,摔了老子的手機,還跟老子咋咋呼呼,這種的人老子碰到的多了,可結果呢?
啪……
怒抽而下的大耳刮子,如同那從半空中揮劈而下的鐵鍬,拍在臉上的一瞬間,這位保鏢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眼前的小金星,閃爍在一片漆黑當中,他明明是睜着眼睛,可為啥眼前天旋地轉,漸漸地就失去了影像呢?
轟!
劇烈的撞擊聲,伴隨着一陣玻璃被撞碎的稀里嘩啦聲,這位個頭不是很高,但是身材很結實的保鏢終於清醒過來,可當他甩了甩頭,看清楚眼前的狀況之後,瞬間只想罵娘。
「啊!」
嘭……
二樓不算高,可這麼後背着地平摔下來也是夠嗆,感覺脊椎骨都要被摔斷了,嘴裏頭噗的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掙扎着想要爬起來,可兩顆眼珠子一翻白,直接暈死了過去。
樓下,正在喂警犬的民警徹底愣住,拴著的兩條警犬,也一起看向地上的那個倒霉蛋,咋就從窗戶里飛出來了呢?
民警緩緩抬頭,身側的兩個警犬也是跟着一起抬頭,民警臉上的表情大驚,那……那是李局長的辦公室!?
「小子,你敢動手打人?」鳩山智兩顆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裏跳出來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這小子也太猖狂了吧。
「你,你居然敢打我們領事館的人,我要向你們政府起訴你!」自稱為麗子小姐的島國女人,氣咻咻地道。
一旁的李建國和唐茜先是一愣,緊跟着兩人的臉上湧現不同的愁雲,李建國是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處理了,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方,就算是他拿出百分之二百的誠意向鳩山智道歉,怕是人家也不會接受吧,這個小林搞什麼啊!
唐茜的心裏起伏,一點也不比李建國差,她過去總認為自己行事過於莽撞,有時候脾氣太大,總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但……
此刻她終於明白了一個深刻的道理,不論是審訊的手段,還是這暴脾氣,她都要遠遜於眼前這個傢伙,不服都不行啊。
「你們兩個眼睛沒問題吧,是那小子先摔了我的手機,還想揮拳打我,是人都有點脾氣,我只不過是稍稍發泄了一下而已。」林飛抬起手,拍了拍肩膀上的衣服笑着道。
稍稍發泄一下?
這要是稍稍發泄,那要是把這小子惹怒了,還不得地球毀滅了!?
鳩山智的嘴都氣歪了,抬起手指著林飛,「小子,你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你們這樣侮辱我們島國領事館,就是對我們島國政府的侮辱,讓你們的中央政府,去向我們島國政府解釋吧!」
「行了,鳩山理事,這麼激動幹什麼,覺得沒面子了,還是覺得證據被毀了,你可以有恃無恐了?不知道你們島國政府的相關領導人,看到了這個視頻,會有怎麼樣的反響,你們島國領事館私藏在華夏犯下重罪的犯人,還妄想將他秘密送回國,你們這是對我們華夏的不尊重啊,我想是你們島國政府應該向我們華夏好好解釋一下吧?」
林飛說着話,兜里又掏出了一個手機,剛剛的手機只不過是一個山寨貨,這個手機才是他自己的,裏面又播放出了剛剛的畫面,並且這個畫面才是真正的完整版,重口味。
「你,你……」
鳩山智立馬沒了剛才的囂張,他慢慢向林飛靠近,他也想像他的保鏢一樣,趁機一把將這證據躲過去摔毀,他自知自己的身手不如保鏢,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根本由不得他多想,這證據要是留下來,他就玩完了。
嗖……
粗短的小肥手突施冷箭一般伸了過來,眼看着就要抓到林飛手裏的手機,手腕突然鏗的一下被扣住。
「故技重施,可惜你比你的保鏢慢了不止一個檔次,和山口弘一搞什麼搞呀,我倒是覺得你那保鏢不錯,要不……」
林飛咧嘴壞壞地一笑,「我送你下去,給你們創造個機會?」
「你,你要幹什麼?」
鳩山智滿臉驚駭,林飛已經拉着他的手來到了窗邊,然後突然的一個背身,來了一個高弧度的過肩摔……
「別!」
「住手!」
「啊!」
辦公室里另外的三個人,第一聲是唐茜喊的,第二聲是李建國,第三聲則是那個金絲框眼鏡臭嘚瑟的島國女人。
呼!
人飛在空中,然後重重地下落,鳩山智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像是球一樣給丟出去,兩層樓的高度不算高,卻讓他如同殺豬一般慘叫,不過慘的不是他,而是地上那個經歷了劇痛暈死,此刻剛剛恢復一點意識睜開眼睛的保鏢。
轟……
結結實實地砸在身上,被一個將近一百八十斤的小胖子,這種慘烈的感覺,只有當事人深有體會,嘴裏頭一股鮮血,如同噴泉一般灑落,脖子一歪眼睛一翻白,再次暈死。
「你呢?」
林飛笑着看向了島國女人,島國女人全然沒了剛才的嘚瑟勁兒,她一邊扶著鏡框,一邊哆哆嗦嗦地說:「你……你們華夏的男人不是最紳士么,我……我是女人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