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 給不給
門墩聽到王麻子的聲音以後笑了,說「你養活幾個老婆孩子和我有什麼關係,就像你以前說的哪樣,你們吃不吃飯和我有個毛關係。」
王麻子低着頭,額頭上的青筋凸起,看來今天是沒有退路了,既然是這樣,也不能讓人家就這麼慫了。
王麻子不急眼,你真的那我當小貓咪了。
想到這裏,王麻子突然從腰裏頭拔出來一把匕首,直接就沖了過去。
兩個人的距離比較近,匕首帶着風刺像了門墩。
門墩沒害怕,但是他身邊的包工頭害怕了,哎呦一聲慘叫,就好像匕首捅進了他的肚子一樣。
王麻子的匕首幾乎快碰到了門墩的胸口,但是,卻再也沒能前進一點點。
王麻子自己都納悶,匕首怎麼停了下來呢。
仔細一看,匕首被門墩用兩根手指給夾住了,看起來好像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因為,門墩還神情自若的在旁邊抽煙。
王麻子的後背一下子被冷汗打濕了,他感覺自己又做了一件錯事。
麻痹的,自己哪根筋打錯了,竟然是要和面前的這個男人拚命。
剛才他有多厲害自己又不是沒有見過,怎麼就神經病似得和人家拚命呢,這下子好了,看來自己還要多拿出來一些。
「我覺得錢數是不是應該再調整一下,多加五萬。」門墩說話的時候臉色突然陰冷下來,手微微用力,匕首轉瞬間就飛了出去,深深地刺入牆壁之中。
王麻子再次受到了刺激,因為牆是混凝土的,平時想要往裏面釘一根釘子都他媽的費勁,這小子隨隨便便的這麼一弄,就進去了,簡直太厲害了。
五萬就五萬吧,只要是對方還能讓自己活着就成。王麻子想。
「給好漢爺爺拿錢。」王麻子和旁邊的小情人說。
女人花容失色,哆哆嗦嗦的把錢拿了過來,放在了門墩的手上。
門墩笑着點了點頭,但是,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姐夫,其他人是不是也和你一樣,沒有拿到錢。」門墩這句話一出口,氣的王麻子差一點噴出來一口鮮血。
心裏頭把門墩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都招呼了一個遍。
「是,他們前幾天還問我呢,」包工頭賊笑。
「打電話啊,朋友怎麼做的,你拿錢了,人家沒有老婆孩子嗎。告訴他們,老闆拿了他們的錢去做了投資,給他們賺回來了百分之三十五的利潤。」門墩說。
王麻子聽到門墩這句話以後,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包工頭聽了門墩這句話以後,高興的笑了,一個挨着一個的打電話。
什麼關係好不好的,全都打了過去,就是有一個以前打過架的都告訴了,那個人千恩萬謝。承諾要請包工頭喝酒,這讓包工頭特別的有面子。
門墩和包工頭兩個人反正也沒有事情,坐在沙發上就看着他們。
兩個人很愜意,一邊喝茶一邊抽煙,聊智能溫室的事情。
王麻子的那個小老婆看到現場的情況,感覺有些不對勁。
如果他把錢全部都給了,自己可就沒有錢了。
她現在才二十一,老傢伙四十多了,自己圖什麼,還不是為了錢,他沒錢了,自己還留下來幹啥。
女人掀起來,沖着門墩擠出來一個笑臉,說「哥,我可以走嗎。我想和這種人劃清界限,從今以後永生永世不得再見。」
門墩互相,笑,說「丫頭不錯,階級立場特別的強,對他這種人就要痛打落水狗,讓他永生永世不能翻身,你可以有,把你準備帶走的東西全都帶走,」
王麻子的鼻子差一點氣歪了,心說,尼瑪幣的,真是破鼓萬人捶啊。
女人沖着門墩笑了笑,隨後就開始去房間里收拾東西。
時間不長,女人把所有的金銀首飾,還有存下來的錢,全都放進了背包,然後毅然決然的走像了門口。
但是,到門口的時候目光落在了門墩臉上,笑呵呵的說「哥,你們完事了給我打電話,這個房子的戶主是我,我要收回房子。」
王麻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原本以為再怎麼,兩個人在一起已經好多年了,一定會感情,可是,看到那女人毅然決然的樣子,王麻子最終還是受不了了。
薄情寡義的男人,勢力的女人,門墩苦笑着看着兩個人的戰爭。
女人最後還是走了,走的特別乾脆,一點猶豫都沒有。
半個小時以後,來了第一個要錢的男人。
隨後,陸陸續續的又來了五個。
每個人都是收穫頗豐,拿了厚厚的一沓錢。
幾個人都很明智,誰都沒有拿那百分之三十五的利潤。
把錢給了門墩。也算是出自於內心的感激。
王麻子的銀行卡徹底變成了一個卡,裏面還有一塊兒兩毛錢,夠他買一個麵包吃了。
門墩有點犯愁剩下的這些錢咋么辦,他們拿着不是那麼回事,不拿,門墩實在是不願意給這個癟犢子。
就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房門再次被敲響。
門墩和包工頭互相看了看,感覺很奇怪。
名單上面的人已經全部完事了,也沒有別人了。
王麻子的眼睛裏浮現出來一抹光芒,就如同瀕臨死亡男人看到了什麼希望一樣。
「開不開。」包工頭問門墩。有點緊張。
「你他媽的怕個啥。咱們又沒有做壞事,咱們只是拿回了咱們應該拿到的東西。」門墩笑了笑說。
包工頭揉了揉腦袋,點頭,說「感覺是這麼回事啊。」
「那就去開門吧。」門墩指了指房門,心說,你再不開門,估計房門都要被裏面的那個人給拆了。
包工頭一邊走一邊不耐煩的喊「好了,別敲門了,一會都把房門給干漏了。」
外面果然停了下來,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下來。
包工頭打開房門,一下子愣住了,因為門口站着一個半老徐娘。
女人雖然年紀不小了,可是,長得卻是不錯,是那種看起來大氣磅礴的女人。
和剛才走的那個女人不一樣,剛才那個女人看起來就有些狐媚,一點都不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