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想要自殺
譚世成真的是這麼想的,如果要是進去了,會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問題。
說,自己不甘心,不過,警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
門墩既然是能夠來到他這裏,想要把他給抓回去,就說明了一切。
所以,進去還不如就直接跳下去。
譚世成只是穿了一條短路,因為着急,來到陽台的時候,一個沒留神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膝蓋直挺挺的跪在了大理石地面上。
骨頭和地面發出來的撞擊聲,門墩聽着都疼。
譚世成慘叫一聲趴在了地上,身體因為疼痛而劇烈的抽搐。
但是,這個老不死的還算有種,膝蓋都摔成了那個樣子,竟然還在不停的往前爬。
門墩靜靜地看着,一步一步的跟着往前走。
在譚世成看來,門墩絕對會過來救他,他不可能看着他跳樓,因為,好多人還需要他的指正。
「其實,你死不死的無所謂,因為那個優盤裏面的證據鏈已經完整。」門墩又抽出來一隻譚世成的煙,點燃,緩緩的抽了兩口。
譚世成這個時候已經爬到了陽台邊緣,咬着牙打開了窗戶。
門墩笑,說「雖然有優盤,但是,我感覺這裏面還有很多人會逍遙法外,他們聽說你死的消息以後,一定會非常的高興,會去酒店慶祝,整夜的喝酒狂歡,然後找女人,如果這樣看來,這種死可能就沒有什麼意義了。
再有,你的財產也可能被瓜分,還有床上的這個女人,不管她有沒有成為你法律上的妻子,但是,這個也是你的女人,她也將要成為別人床上的玩物……」
「夠了,你不要說了,我跟你走。」譚世成探出窗戶的身體在空中搖晃,搖搖欲墜。看起來相當的可憐。
譚世成準備回來,卻是被走到身邊的門墩一把抓住了,並沒有讓他成功的進來。
譚世成的半個身體在外面,半個身體在裏面,很彆扭的懸在半空。
「可是,眼看着你要摔死了又回來了,我這心裏頭非常的不舒服,其實,我非常想看到你從這個房間跳出去,在地上留下一灘紅白相間的東西。」門墩說話的時候,伸手一點一點的往外推譚世成的身體。
譚世成的身體每離開窗戶一寸,他就發現能夠活着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
「不要,你殺了我還有她給我作證,你也跑不掉。」譚世成的嘴裏穿出來殺豬一樣的叫聲。
門墩笑了,說「她,你問問她,她會出面給你作證嗎,她只會跪在我的面前來服侍我。」
門墩哈哈大笑,笑的異常的狂妄。
「你快跑。把這件事告訴警察。」譚世成對床上的女人喊。
「……」女人從被子裏露出來一張憔悴慘白的面容,沒有回答譚世成,反而問門墩,說「哥哥,我能服侍你嗎。」
門墩哈哈大笑,笑聲如同一萬把鋼針刺進了譚世成的胸口,疼,是真他媽的疼。
譚世成就感覺心裏頭一陣翻騰,胸口像着火了一樣難受。隨口,一口血噴了出來,就暈了過去。
門墩冷笑,緩緩的把譚世成給拎了上來,扔在了地上。
床上的女人用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門墩,這讓門墩非常的納悶,為什麼這樣的女人還能夠有一雙如此清澈的眼睛。
「你真的是大學生。」門墩問。
「是。」女人開始穿衣服,很從容。
「為什麼選擇這條路。」門墩問。
「為了錢。」女人說。
門墩啞口無言,沉默了好半天才說「他這裏應該有很多現金,還有值錢的東西,你拿了以後趕緊走,我什麼都沒看見。」
門墩拎着譚世成下樓,迎著出生的太陽。
偌大的別墅裏面,早就看不見半個人影。
樹倒猢猻散,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只不過看見的時候,感覺有些凄涼。
麻油雞雖然感覺自己非常聰明,但是在高速公路入口被攔截的時候,已經癱軟在了副駕駛位置上。
被警察帶着走進警車的時候,他只說了一句話「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滑稽的是,這句話是他每次開會總會提到的經典一句,結果在自己的身上應驗了。
大昌種子商店因為老闆張大昌觸犯法律被逮捕,走進監獄的那一瞬間,他竟然還有些不相信,竟然還叫囂他外面有人。
直到在走廊里遇到了被提審的麻油雞,張大昌才一下子癱軟在了地上。
此時,門墩正躺在王妙雲的床上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王妙雲看着睡着的門墩,臉上浮現出來一抹妻子般溫婉的笑容。
給門墩蓋了蓋被子,走進了廚房,開始給門墩煮飯燒菜。
門墩醒過來以後,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走進廚房,看見王妙雲正在給他熬湯。
悄悄地走過去,從後面摟住了王妙雲豐腴的身子。用嘴唇緩緩的摸索着她的耳垂。
片刻以後,王妙雲的臉上就升起來紅暈。身子軟綿綿的靠在門墩的懷裏,說「你太壞了,我都想要了。」
門墩趕緊送來了王妙雲,說「餓了,吃飯。」
從一個色狼,到一本正經,王妙雲氣的恨不能一口咬死門墩。
看在門墩體力不支的情況下,王妙雲放過了他。
兩個人一邊吃飯一邊聊天,亂七八糟的說了一大堆。
說到最後,門墩突然想起來送進醫院的那個人,狠狠地一拍大腿,說「人家是給我幫忙,才去的醫院,我怎麼就把人家給忘了。」
王妙雲也感覺不對勁,說「那吃完了飯我陪你過去看看。」
門墩擺手,說「你還是算了吧,讓人家看見了,你堂堂的縣政府領導陪着我一個小蝦米角色,豈不是太不正常了。」
王妙雲撇嘴,說「還敢說自己是小蝦米,我感覺你就是一個大色狼。」
門墩笑,王妙雲也笑。
門墩抹了一下嘴巴,拍了拍圓鼓鼓的肚皮,說「走了,有時間再陪你。」
王妙雲卻是有些戀戀不捨,站在陽台上一直看着門墩的車子消失在小區門口,這才長長的嘆了口氣。
心說,也不知道這輩子能不能有這個福氣把門墩收到自己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