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二章導火索
洛澤面帶笑容,手中的長劍劍鋒一凜,爆發出了強大的劍勢迎了上去。
「轟!」
劍芒相擊處發出了震耳欲聾的爆響聲。
凌羽手下的有十餘名身穿銀甲的戰士,也在與洛澤的手下拼殺着。
「給我住手!」一聲暴喝從空中傳來,一柄巨大槍芒猛地掃向了二人的方向。
「不好!」洛澤和凌羽二人同時感知到了那槍芒的強大,同時驚呼一聲,猛地朝着一邊閃去。
他們雖然躲閃而過,可是手下的人們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他們直接被這槍芒轟殺,地面也被砸出了一個長約百米的深坑。
只見一身黑金色飛龍戰甲的寧淵出現在了二人的眼前,寧淵身上靈光閃爍,手持一柄通體黑金色的飛龍戰槍,一股強大的氣勢從身上爆發而出。
這股氣勢非常強大,壓製得凌羽和洛澤二人冷汗淋漓。
「你們居然敢在這裏動手!跟我去見陛下吧!」寧淵手中靈光閃過,那黑金色的飛龍在戰槍的槍尖直指二人道。
原來,剛才凌羽離開高台後,立刻追上了洛澤。
而洛澤對於刺殺蘭若的事實供認不諱,甚至將一些細節都講給了凌羽,還說了一些蘭寧王今日必死的一些話。
凌羽本來就喜歡蘭若郡主,又對蘭寧王忠心耿耿,立刻與其拼殺了起來。
洛澤的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笑容,因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凌羽的目光陰晴不定,他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牽扯到蘭寧王。
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就沒有挽回的餘地,反正今天他早已做好了戰死的覺悟。
「走就走,正好去陛下那裏說個明白。」凌羽率先跟着寧淵朝着王宮內部而去,洛澤也緊隨以後……
「刷……」寧淵等人的身形出現在了場地之內,來到了寧川的面前。
「陛下,就是這二人率眾在宮外打鬥。」寧淵對着寧川恭敬地道。
「你們是誰的人!可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寧川對着二人低聲喝道。
「回陛下,這個人是洛王的人,當初就是他刺殺蘭若郡主假扮黃天城的都統,而且他還說了一些對您不敬的話。」凌羽對着寧川說道。
「是么?」寧川皺了皺眉頭,看向了洛澤道。
「陛下,您不要聽他胡說,我雖然是洛王的義子不假,但是黃天城的都統和對您不敬的話,這些跟我可沒有任何的關係。」洛澤對着寧川答道。
「你不承認!」凌羽咬了咬牙,剛才聽到這些話的那些部下全都被寧淵一槍拍死了,他現在也算是死無對證。
「我沒做過,我承認幹什麼?倒是你在這開國慶典上大打出手,是何居心!」洛澤冷笑道。
蘭寧王聽了他們的話后,眉頭緊鎖,洛王則是臉上露出了笑容。
「不管因為什麼事情,在這開國慶典上動手就是死罪!殺!」寧川低喝一聲道。
「嗖!」的一聲,寧川身後一個身穿黑金色鎧甲的飛龍衛瞬間衝出,一股極強的殺意從身上擴散而出。
秦雲看着那衝出的飛龍衛目光一沉,這個飛龍衛雖然也是高境半神,但卻比當初的那個林臣大統領還要強!看來這個國主是真要殺了凌羽。
凌羽的實力是高境聖階,但是在飛龍衛大統領的面前卻顯得特別渺小,他感覺一股前所未有的死亡氣息籠罩了自己。
「完了!」凌羽的眼中充滿了絕望。
就在那飛龍衛大統領沖向凌羽的路上,整個場內的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不管凌羽是不是跟自己一個勢力,所有人的心情都是複雜的。
凌軒見狀,牙關緊咬,那可是他的兒子,沒想到寧川還沒有問兩句話,直接就動了殺心。
凌軒的心在滴血,他很想衝上去,但是現在必須顧全大局,如果他衝出去了,興許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凌羽!」蘭若也不由得驚叫出聲。
洛王的眼中則是透出了瘋狂的神色,因為這只是一個開端而已。
當凌羽以為自己必死之際,一個身形攔在了他的面前。
「轟!」的一聲,一道耀眼的靈光閃過。
只見那飛龍衛大統領如同一顆炮彈般倒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遠處的建築之上,生死未卜。
靈光散去,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形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這個人正是蘭寧王!
人們看見蘭寧王出手將飛龍衛大統領擊飛,全都露出了驚異的神色,尤其是凌軒,他沒想到蘭寧王居然親自出手救下了自己的兒子。
洛王的眼中先是吃驚,後來瞬間轉成了癲狂和狂喜,因為蘭寧王出手就等於將一切都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戚王和賁王二人對視了一眼,緊鎖眉頭,看來殺戮就要開始了。
坐在主位上的寧川目光一凜,牙關緊咬,他只是想要殺一殺蘭寧王的銳氣,沒想到蘭寧王的做法讓他大出意料。
「凌羽,回到你父親的身邊去,做你該做的事情。」蘭寧王頭也不回地道。
「是!」凌羽應答一聲道,身形化成了一道靈光,回到了原位。
他知道這次前來參加開國盛典,本就是破釜沉舟,而他該做的事情就是拚死保護蘭若郡主的安全!
「聽說你之前叫沙澤是吧。」蘭寧王對着洛澤冷冷地道,語氣中充滿了無限的殺意。
「你認錯人了。」洛澤應答一聲,下意識地向後退去。
可是他發現,自己的腳步絲毫挪動不了,低頭一看,自己的雙腿不知何時已經被冰封在了地面上。
「好強的水之真意!」秦雲心中暗驚道,別說是洛澤了,就連自己這個旁觀者都不知道蘭寧王什麼時候做的。
「我不管你是誰,打我女兒的主意,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死!」蘭寧王慢慢地抬起了手,周圍的氣息瞬間降了下來。
「蘭寧王,你要幹什麼,當陛下不存在嗎!」不遠處的寧淵對蘭寧王低喝一聲道。
「閉嘴,這裏暫且沒你的事情!」蘭寧王冷冷地答道,絲毫沒有將寧淵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