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一章 天恆皇子
在望月樓內,秦塵他們正在喝酒,但此時下方傳來了聒噪的聲音。
「人實在是太多了,本少爺喜歡清凈,將這些人都給我趕出去。」
聽到這話,許多人都發出了不滿的聲音。
「是哪個不長眼的,這裏可是望月樓,當這裏是你家是不成,還想要將我們趕出去。」
「一看就是哪個窮鄉僻壤的暴發戶少爺吧,竟然來這裏丟人現眼。」
有人發出了嘲笑的聲音,望月樓可不是任何公子哥都能在這裏逞威風的地方,畢竟在整個古方皇朝,這望月樓也是鼎鼎有名的存在。
「剛剛是哪個狗東西說的,現在就給我跪在本少爺面前,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就在此時從少年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氣息,在這一股氣息下,所有人都感覺到了恐懼。
「這,這是皇威,他是皇子。」有人驚恐的道。
聽到這話先前取笑的人都紛紛閉上了嘴巴,皇子的身份非同一般,是他們這些公子哥遠遠不能比擬的。
「皇子,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該死,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
有兩名男子立馬來到少年的面前,磕頭認錯。
少年目光冷淡的看着他們。
「給我互相掌嘴一千下,誰要是敢手下留情,我就殺了他。」少年開口道。
聽到這話,兩人都是一愣,不過隨即便互相掌嘴起來。
皇子的地位與他們截然不同,要是他們不照做的話,說不定會給自己的家中引來滅頂之災。
這之後兩人便在這望月酒樓互相扇起了巴掌,清脆的巴掌聲在望月酒樓內蕩漾著,所有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正在頂樓之上喝酒的秦塵等人,也聽到了樓下傳來的騷亂之聲。
「那個人是天恆皇子。」古蒂皺眉的開口道。
「天恆皇子?」聽到這名字的時候,白華也是眉頭一皺。
「這個皇子怎麼了?」秦塵疑惑道。
「秦兄你有所不知,這個天恆皇子是最小的皇子,但生性十分暴躁,招惹他的人,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加上他的身份擺在那裏,基本上不會有人輕易的招惹他,這才導致了他這樣的性情。」古蒂道。
秦塵看了那天恆皇子一眼,而此時那天恆皇子正巧抬起頭來,他的目光看向了秦塵他們幾人。
「哼,竟然敢俯視本皇子,簡直自不量力,冬吳,讓他們長長教訓。」天恆開口道。
「是,皇子。」
就在此時天恆身後一名粗礦大漢向前一步,而光是這一步的踏出,便讓整個望月樓動搖。
冬吳目光瞪着秦塵他們,隨後突然凌空飛起,向著秦塵他們沖了過來。
秦塵他們四人眉頭一皺,都做好了應付的準備,但此時一名女子突然出現在空中,她一掌拍出。
那冬吳巨大的身軀和女子纖弱的身板完全不是一個檔次,但只見一道碧光閃耀,那粗礦的冬吳直接被女子一掌拍飛,他再次落回了地下。
秦塵記得這個女子,是當初冷月身旁的侍女。
那冬吳的實力已經達到了半步神將的水平,但卻依舊被這麼輕易的擊退。
「望月樓不允許私鬥,這是望月樓的規矩。」女子開口道。
聽到這話,天恆的目光流露出一道寒芒。
「可笑,你竟然敢跟本皇子講規矩的!」
此時從天恆的身上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壓感,但那並非是力量上的壓制,而是來自地脈的壓制。
秦塵看的十分清楚,畢竟他在領悟不破之後,便能感悟到地脈的存在。
所以他看的十分的清楚,這天恆能輕易的調動地脈的力量,而恐怕這一股力量便是眾人方才所說的皇威。
感受到這一股力量后,那女子的臉色也有些難看了,畢竟這天恆皇子的身份特殊,她總不能去傷到對方。
「行了,小姚,這裏就交給我了,你先下去吧。」
「是,小姐。」
就在這個時候,冷月總算是出面了。
這之後冷月的目光看向了下方的天恆。
「天恆皇子,不知來我望月樓鬧事,是為何意?」冷月開口道。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質問本皇子。」天恆冷漠道。
聽到天恆的話,冷月嘆了一口氣,她早就聽說過這天恆皇子的囂張跋扈了,不過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沒有眼力勁。
「天恆皇子此話的意思,是執意要在我望月樓鬧事了?」冷月語氣已經帶着一道冰冷之色。
而此時在天恆身後的男子聽到這話,他的眉頭微微一皺。
「六皇子,這個望月樓的確不簡單,我們不能輕舉妄動,我看我們還是退一步吧。」男子開口提議道。
他是天恆的幕僚董成,對於望月樓的傳聞他也聽說過,這個望月樓不僅僅只是一座酒樓而已,據說它的背後還有朝廷上下文武百官摻雜其中。
要是敢對望月樓出手的話,到時候縱然是天恆的皇子身份,恐怕也是不夠看的。
而聽到這話的天恆臉上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
「本皇子就不信了,今日我就算將這望月樓給拆了,又能如何!」
天恆的臉上帶着傲慢之色,而就在天恆的話音剛落,一股恐怖的壓迫感突然降臨在這望月樓內。
天恆的臉色一變,在這一股力量的面前,他的皇威根本不起效果,強大的壓迫力讓他跪在了地上。
「是你說的要拆望月樓嗎?」
此時一道聲音傳來,所有人震驚的抬頭看着頭頂上方,此時一名女子正站在七層的閣樓之上,她的目光冷淡的看着下方。
「是月玲神王!」
來望月樓的這些人幾乎都是常客,因此他們都見過那月玲神王留在這裏的神念身影。
只不過如今的並非是神念身影,而是貨真價實的月玲神王。
「你,你竟然敢讓本皇子跪在地上!」
此時天恆徹底憤怒了,他瘋狂的催動地脈的力量,但此時只見月玲的手指輕輕一點,天恆凝聚的地脈力量徹底散去。
「怎麼可能!」天恆瞪大雙眼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我再問你一遍,是你說的要拆望月樓嗎?」月玲居高臨下的俯瞰著天恆皇子道。
看着那月玲冷漠的目光,天恆的額頭上留下了一滴冷汗,任何人看到他都必須要心生畏懼。
但眼前的這個女子顯然不同,只要他敢回答的話,那麼對方就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這便是死亡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