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千道流光
佐家的別墅內,桌子的為首的位置上,一位中年人,跪坐在一個蒲團之上。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杯還冒着熱氣的清茶。
龜田正恭敬的站在下首位,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而佐冷風則是站在另一邊,眼中已經被恐懼所代替。
剛剛自己家中發生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中,還有下面那六個不知生死的人,都是那個為首座位上的那個人乾的。
「龜田,他就是你找的合作夥伴么?」
生硬的話語,在這個中年人的口中說出,很是怪異。
「是的,流光大人。」
急忙彎腰失禮,然後緩緩的開口回答著。
「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你已經暴露了?」
平靜的聲音,讓人聽不出來喜怒,不過眼神卻讓人打心裏發寒。
「屬下不知,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些人,他們的身手還算不錯,要不是大人出手,想必我想勝他們也很困難。」
小心翼翼的回答著,順便奉承着眼前這位流光大人,這是讓面派來支援自己的上忍,千道流光大人。
「呵呵,龜田,我發現你溜須拍馬的實力見長,武道卻被你忽視了,甚至可以說是荒廢了。」
臉色流露出譏諷的笑容,身為會內為數不多的上忍,他也有着自己的驕傲,又豈能因為幾句奉承之言,而方寸大亂呢。
「流光大人說笑了,我這微末的本事,在您面前又怎敢談論武道。」
冷汗出現在龜田的臉頰上,會內上下級別分割的灰常明確,一旦上級確認你有異心,可以當場擊殺他,這也是上忍在會內的特權。
「嗯!不錯,很有自知之明,上次你向會內上報的那個人是誰?膽敢挑釁我們的人?」
回歸主題,他這次來主要的任務,就是助龜田掃除一切阻礙,暗中滲透晉州市的經濟,掐死晉州市的命脈。
「流光大人,那個人叫邊舟,是一個年輕人,具體實力不詳,因為以前的人,接到刺殺的任務后,就沒有在回來的,所以我不清楚他的虛實。」
冷汗再次冒了出來,他真的害怕了,因為自己有了膽怯,害怕了那個年輕人,希望大人不要怪罪我。
「你還是我們的武士么?你居然選擇了退縮。」
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狠狠將差別砸進桌面內,瓷器的茶杯卻沒有絲毫的損壞。
「流光大人,請息怒,我是帝國的武士,隨時做好為國捐軀的準備,可是,為了帝國,我必須第一時間,要將這裏的情報,傳達給會中,免得給會中,造成更大的損失。」
急忙站直身體,目光直視千道流光,而面不改色的說完,不過他的心臟都快跳出嗓子了,他在賭。
「很好,龜田,你果然沒有讓會裏失望,仇恨,憤怒,並沒有讓你喪失理智,等這裏的事情解決了,我一定會向會裏給你請功的。」
深深的看了龜田一眼,發現他的目光並不躲閃,也沒有畏懼,心神不禁猶豫了起來,難道真的是錯怪他了。
「多謝流光大人抬愛,龜田定當誓死效忠會裏。」
見他終於放過了自己,急忙單膝跪地,開始表達衷心。
邊舟早早就已經來了,將這裏的一切全部看在了眼中,用神識在倒地的六人身上掃過後,不禁鬆了口氣,都還有生命特徵。
「龜田,去他們的身上找找,看看他們是什麼人,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目光落在那六人的身上,心中總是隱隱的有些不安,再次向四周掃了一眼后,發現沒有什麼危險,這才鬆了口氣。
「流光大人,他們是晉州市,國安的人。」
在他們的身上統一的證件,而且都是同一個部門的,更可怕的是,他們居然是國安的人,顯而易見的是,他們暴露了。
「什麼?」
佐冷風一個趔趄,差點跌倒在地,臉色瞬間沒有一絲的血色。
「完了,完了……」
目光惶恐的看着房內的人,佐冷風語無倫次的說着,既然國安的人找到了這裏,那麼也就是說明,他的那些違法的事情暴露了,更有可能的是他走私也被發現。
「你很害怕?」
眼中的寒芒一閃,千道流光語氣中無比的陰冷,這個人,不知道他究竟知道會裏的什麼事情,如果,他被抓住的話,別判組織的事情,那是一定的。
「沒…不…不是的,我不害怕。」
他不傻,身體驟然開始哆嗦起來,如果自己不順着他,自己可能很快就會下地獄,因為他身上的殺氣,讓他心臟,劇烈的顫抖著。
「很好,既然不怕,那我們還是夥伴,有我在這裏,你怕什麼?國安的人又如何?龜田,幹掉他們。」
譏諷的看着佐冷風,既然選擇合作,那麼久幫他解決掉這幾個人,哪怕東窗事發,跟他也沒有毛的關係。
「嗨!」
恭敬的答應下來。
「哐啷!」
武士刀出竅,龜田緩緩向不遠處,倒在地面上的六人走去,嘴角慢慢浮現出殘忍的笑容,眼中也流露出嗜血的光芒。
千道流光很是滿意的點點頭,武士么,就應該有這樣的殘忍,還有肅殺,更難能可貴的就是這淡淡的血腥。
緩緩將武士刀直立在胸口位置,深吸一口氣后。
「千鳥刃。」
輕聲的呢喃一句后,眼中的冷芒大放,武士刀的冷芒,快速劃破著漆黑的夜空,眼看就要劃到為首一人的脖子上。
佐冷風的臉色更加的蒼白,身體也在不斷的哆嗦著。
「咔嚓!」
「噗!」
「當!」
骨骼碎裂聲傳了出來后,伴隨着一口鮮血噴出的聲音,龜田的身體,倒飛了出去,跌倒在遠處的地面上,生死不知。
千道流光猛然的站起身來,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感覺到周圍有什麼異樣。
這個年輕人的出現,讓他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如果這個人要偷襲自己,相信自己比龜田也不會好太多吧!
「你是什麼人?」
平靜下激蕩的心神,一臉警惕的看着面前的這個年輕人,沒有感受到任何危險的氣息,也不知道他擁有什麼樣的手段,未知才是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