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一章 怪不得別人
魏東答:「喜歡,怎麼不喜歡,我還沒有試過味道,當然得喜歡了。」
他將語速放慢了一些:「其實你們也沒必要這麼折騰,不出一年我就會玩膩的。」
「到時候我把這個婚一離,不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魏東把話說得這麼直接,擺明了不把張家放在眼裏。
張雅琪氣得渾身發抖。
魏東盯着葉天:「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好好想清楚,免得受皮肉之苦!」
葉天道:「別給了,給再多都沒用。」
他摸上了一個光碟子:「我支持張雅琪,你們可以打我了。」
魏東眼睛一瞪,黑衣人們總算是沖了上去。
張父張母嚇得要離席而去,葉天直接甩出了手上的盤子。
盤子在空中飛出迅猛的弧線,如同飛鏢似的,精準地打中了每一個黑衣人的脖子。
而每次打擊,總能將一個黑衣人擊倒在地。
當光碟劃出弧線,回到葉天手中時,黑衣人們已經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這怎麼可能!」魏東滿目震驚。
葉天把玩著盤子,問道:「還要來嗎?」
魏東不是個傻子,知道葉天恐怕是個高手,而且葉天他胸有成竹的樣子,恐怕就算自己再叫人過來,葉天也有應付的方法。
再說其實他也不好叫太多的人過來,雖然他不是那麼在乎葉天的性命,但這裏畢竟還是張家,傳出去也會對他造成不好的影響。
可另一方面,要是就這麼離開,他心裏是絕對不樂意的。
他可是世娛傳媒的少爺啊,今天怎麼能在這兒吃癟呢?
在屈辱感與不甘心的驅使下,他產生了一個非常危險的想法。
「你走着瞧!」說着,魏東也不管黑衣人了,轉身而去。
而當他驅車回家時,他打開了私人冰庫的門。
滾滾寒氣直往外冒,他抱着雙臂,哆哆嗦嗦地走進去,然後看到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
這一刻,他的眼中湧現出瘋狂之色……
魏東臨走前留下的話,令白家的人感到不安起來。
魏東不是個善茬,誰也不知道他打算幹什麼。
出於在葉天的保護,張雅祺對葉天說道:「你先走吧,要是等他回來,可能你就走不了了。」
見這丫頭這個時候還關心自己,葉天笑了笑:「我走了,你們怎麼辦?」
張雅祺一心想護著葉天,也沒有想那麼多,回答道:「這你別管了,這件事本來和你沒有關係,你真沒必要做這麼多。」
「要是你因為這事而出了什麼問題,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葉天搖頭:「放心吧,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他笑看着蘇冷:「再說了,咱們這兒不是還有一個大佬在嗎?」
「是她帶我來的,我想,她總得讓我平安回去吧?」
見葉天調侃起了自己,蘇冷微微翻了一個白眼,差點就豎中指了。
之後的時間裏,那些被葉天打翻的黑衣人,全部都被遣散了出去。
而又過了一會兒后,魏東折返回來了。
「就你一個人?」看着身後空空蕩蕩的魏東,葉天笑了笑,「不是說好讓我走着瞧嗎?瞧什麼?」
魏東手裏拿着一個精緻的木盒,就是冰庫里那一個。
他陰沉地看着葉天,說道:「我勸你還是不要嘴硬比較好,你根本不知道接下來你要面對的是什麼東西。」
「現在給我磕頭道歉,然後滾出這裏,我還能饒你一命。」
「否則的話,別說神仙,如來佛祖來了也救不了你!」
聽到這話,葉天反而生起興趣了。他盯着魏東手裏的木盒,心裏清楚,讓魏東這麼有信心的秘密,一定就藏在盒子當中。
他想知道盒裏是什麼,於是故意激怒魏東:「你可拉倒吧,你以為拿着個破盒子就能威脅到我嗎?」
「我可告訴你,就算盒子裏藏着一把槍,我也不會讓開的。」
魏東果然上套了,怒火燒紅了他的眼睛:「你就硬撐吧,等下你反而會希望裏面是一把槍的。」
「馬上,我就讓你嘗嘗什麼叫生不如死!」
幾乎是怒火的方式說出了這句話后,魏東猛地朝葉天打開了盒子。
盒子裏有海綿墊著,海綿上是一隻小蟲子。
這小蟲子通體白色,像是蛆蟲。它原本蜷縮在一起,此刻舒展了身子。
而這一刻,葉天的眼神也陡然變了。
這是……
他放聲大吼:「快把盒子蓋上!」
可是已經晚了,那隻蟲迅速爬到了魏東的手上。
魏東感覺一陣刺痛,緊接着,那隻蟲便鑽進了他的皮膚了。
肉眼可見的波動,順着魏東的手臂上去,就像有什麼在盯着他的皮肉前行。
魏東嚇得上躥下跳,趕緊用手掌拍打起來,可那東西跑得極快,魏東撕開了自己的白色襯衫,只見那東西順着他的肩膀,直接爬到了他的胸口。
而後,那東西停住了,在魏東的胸口鼓起了一層小小的疙瘩。
全場寂靜,包括葉天在內,每個人都被這一幕給看懵了。
魏東不敢呼吸,屏著呼吸,試探性地摸向了胸部。
可是手尖還沒有觸碰到,他的表情便是扭曲了起來,介乎於大悲與痛苦之間。
與此同時,他胸口的凸起開始透出猩紅的光芒,一閃一閃,彷彿奧特曼的計時器亮了。
「啊……啊……啊……」
他的喉嚨就像被什麼卡住了似的,發出了嘶啞的叫聲。
在他嘴角處,先是口水流淌下來,隨後嘴中開始大量地湧出白色泡沫。
他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又撲倒在地上翻滾起來,彷彿正在被烈火炙烤。
「這是怎麼回事啊!」張父驚駭不已。
葉天眼中精光一閃,迅速衝上去,以擒拿之法穩住了魏東,接着手指對着他數個穴道點了下去。
魏東安靜下來了,身上的異樣也是得以消除。
只不過,他胸前的凸起還是一閃一閃,令人格外不安。
「好了嗎?」蘇冷走上去問。
葉天看着魏東的胸口,臉上格外凝重,他搖了搖頭道:「沒有,我只是暫且封閉了他的五感,令他沒那麼難受而已。」
蘇冷問:「他只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