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1章 你親我一下
「知新,你和小野扶姐姐回房休息吧。」布桐吩咐道。
「好吧。」厲知新平時愛跟厲星辰相愛相殺,關鍵時刻還是很願意盡弟弟的義務的,上前去扶厲星辰。
厲星辰感覺頭很暈,但還殘留着最後一絲清醒,悄悄踢了踢嚴爭的腳。
嚴爭看了她一眼,不動聲色的道,「回房去休息一下。」
厲星辰「嗯」了一聲,很快起身被弟弟妹妹扶著離開了。
布桐望向黎晚愉,「晚愉,以後不要給月牙灌酒,我和景琛雖然不反對,但是也不希望孩子喝這麼多酒。」
黎晚愉嘿嘿笑笑,「這不是今天高興嘛,而且月牙是女孩子,酒量還是要練一點出來的,不然她以後出去,就很容易被別人灌,會吃虧的。」
「你的歪理最多了,別在這坐着了,去客廳吧。」
一行人去了客廳坐下聊天,嚴爭坐了沒一會兒,便起身對布桐道,「媽媽,我去看看月牙。」
「好,你去吧。」布桐原本是想自己去看看女兒的,見嚴爭要去,她就不去了。
嚴爭去廚房沖了杯蜂蜜水,送上了樓。
他敲了敲厲星辰的房門,沒人應,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女孩窩在沙發上,抱着小豬佩奇的玩偶,像是睡著了。
「月牙?」嚴爭走上前叫了她一聲,「先別睡,起來把蜂蜜水喝了再睡。」
「嗯......」厲星辰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清澈的雙眼裏滿是迷離,帶着些許茫然,看着嚴爭。
嚴爭喉結一滾,急忙轉移開視線。
他從來沒想過,她這樣一個眼神,就能輕而易舉地撩到他。
「你幹嘛不看我啊?」厲星辰似醉似醒,腦子很暈,但還是知道身邊坐着的男人是誰,「嚴爭,你不想看到我嗎?」
「怎麼會,」嚴爭的嗓音又低又啞,始終沒轉過頭去看她,「先把蜂蜜水喝了吧。」
「不想喝,」厲星辰拿過他手裏的水杯,放在茶几上,伸手去轉過嚴爭的臉,迫使他望向自己,控訴道,「你還說不是,你就是不想看到我!」
「我沒有,」嚴爭摸了摸她的臉,「乖,把水喝了,醒酒的。」
「我沒醉呀,幹嘛要醒酒?我不想喝蜂蜜水。」厲星辰燦爛一笑,下一秒,直接湊過去,吻住了他的唇。
嚴爭怔住,呼吸有着幾秒鐘的凝固,旋即,開始急促了起來。
女孩身上獨有的香味夾雜着酒氣,直往他的鼻孔里鑽,他本就有些動搖的自控力這會兒輕而易舉地要分崩離析。
嚴爭閉着眼睛,冷靜了幾秒鐘后,把女孩推開,「月牙,夠了。」
「沒有夠的,」厲星辰藉著酒意,有些放肆了起來,「你都從來沒主動吻過我,都是我主動的,鋼鐵直男都沒有你這麼被動......」
嚴爭:「......」
他們才剛在一起,加上相處的時間也不多,他只是沒有機會主動而已。
而且他的主動跟她的主動是不一樣的,絕對不是嘴對嘴貼著而已。
「月牙,你聽話,把水喝了,去刷個牙睡覺。」
「不要,」厲星辰嘟著嘴,一臉不高興,「你親我一下。」
嚴爭無奈,只能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好了。」
「你敷衍我!」厲星辰差點被炸毛,「我叫你親臉蛋嗎?我說的是親嘴!」
嚴爭喉結一滾,猶豫了一下,還是親了一下她紅嘟嘟的唇瓣。
「不是這樣的親!」厲星辰着急不已,「我要你吻我,真正意義上的吻,像我剛剛吻你那樣!」
嚴爭:「......」
男人低笑一聲,「寶貝,你要明白,你剛剛的吻,其實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吻。」
「什麼意思啊?」厲星辰蹙眉,「你是在嫌棄我不會接吻嗎?」
嚴爭:「......算是吧。」
「你真的敢嫌棄我!」厲星辰氣鼓鼓地瞪着他,不滿的道,「不會可以慢慢學,而且我要是精於接吻,說明我有經驗,該哭的人可就是你了!」
嚴爭點點頭,「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厲星辰醉醺醺的小臉上滿是不高興,伸手推開他,「走開,不想理你了。」
下一秒,她的手腕便被男人握住。
厲星辰還沒反應過來,男人俊美的臉便靠上前來,鼻尖點着她的鼻尖,啞聲道,「其實我也不會接吻,我們都要慢慢學。」
「嗯,」厲星辰認真的道,「那你要好好學哦。」
「好,現在就學。」
嚴爭說完,便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起先是很溫柔的,到後來呼吸便有些亂了起來,直接把女孩按進沙發里,加深了這個吻。
厲星辰的腦袋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能安靜地承受着他霸道的吻,直到快喘不過起來了,才嗚咽了起來,用力去推他的肩膀,「嗚嗚嗚......」
嚴爭抬起頭,離開了她的唇,漆黑深邃的雙眸里像是夾着一簇火焰,深深地凝視着她的臉。
厲星辰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不容易才緩了過來,埋怨道,「差點憋死了,不吻了,我要睡覺了。」
嚴爭:「......」
「小醉鬼,你是故意折騰我的是不是?」
厲星辰沒有再回答他的話,眼睛一閉,很快便睡著了。
嚴爭深呼吸一口氣,等平復好身上的反應之後,才把女孩抱上了床。
......
厲星辰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跟嚴爭接吻,接到窒息而亡。
她的靈魂漂浮在空中,看見所有人都在參加自己的葬禮。
被吻死的案例史無前例,她是第一個,所以很轟動,媒體大肆報道,全國人民都知道她是被吻死的。
厲星辰的靈魂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沒在人群里看見嚴爭,便飄到別處去找,下一秒,便看見嚴爭按著施小可在角落裏的牆上親,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忘情地吻著對方......
「啊!」厲星辰猛然驚醒,這才發現自己是在做夢。
天已經亮了,她揉了揉脹痛的額頭,起床去浴室洗漱后,便下了樓。
「這麼早起來了?」嚴爭已經坐在餐廳陪布老爺子說話了,見厲星辰下來,溫柔地笑了笑,「我還想着一會兒到點了去叫你起床呢。」
「嗯,我醒早了。」厲星辰上前坐了下來,「你幾點的飛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