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5:蘇梨華表白,領證結婚(六更

565:蘇梨華表白,領證結婚(六更

決哥大怒:「媽的,給我把蘇梨華宰了!」

「決哥,蘇梨華動不得,上面叮囑過幾次了。」

決哥一腳踹了架起來的火把子。

這時,集裝箱外面突然響起槍聲,決哥剛要拔槍,一伙人衝進來,直接一頓掃射,包括決哥在內,八個把守人員全部倒地,前後不過五秒的時間。

來的這夥人各個都穿着平平整整的西裝。

為首之人將右邊籠子的鎖鏈打斷,然後退至一邊:「二爺。」

普爾曼,蘇二爺。

那些華人這樣說過。

蘇梨華從籠子裏出來,衣角都沒亂,眉宇間沒有任何情緒:「蘇治呢?」

「小治爺在淶西河邊放煙火,說慶祝、慶祝您被抓了。」

他不置一詞,伸手。

男人把槍給他。

他微微側身,瞄準左邊籠子上的鎖,一槍擊斷,隨後把槍扔給手下,轉身出去。

籠子裏的女孩們一鬨而散,四處逃命,林東山就是其中之一。

很快,追兵就來了。山間的槍聲一直沒停過,她藏在了灌木里,捂著口鼻,一點兒聲音都不敢發出來,熱帶雨林里很多蛇,她又渾身是血,藏了不到一個小時,腳踝就被蛇咬了一口。

她痛叫出聲。

「誰?」

是男人的聲音。

她紋絲不動,那條蛇還在旁邊,對着她吐著蛇信子,她聽見了子彈上膛的聲音,然後一隻手,撥開了灌木。

是他,蘇梨華。

他舉槍。

她閉上眼睛。

砰!

他打死了那條蛇。

「沒毒。」

他說了兩個字。

灌木后,她抬起頭來,藉著昏沉的月光看他。

「煙火看見了嗎?」

那是淶西河的方向,他的手下說過,小治爺在河邊放煙火慶祝,離得太遠了,她聽不到煙花炸裂的聲音,只聽得到他的聲音,他說:「朝着煙火的方向跑。」

後來她聽說,他回去了,為了救那個七歲的女孩子,也聽說那些販賣童妓的傢伙擾了小治爺看煙火的興緻,就被小治爺一鍋端了。

她不夠幸運,出了狼窩,在普爾曼的華人街遊盪了半個月,又被抓到了虎穴。她再見他,是在普爾曼一個商人的壽宴上,她被關在籠子裏,是那天晚上將要被出售的女奴。

「你記得我?」

林東山看着畫,眼眶一點一點浮出滾燙的紅:「在壽宴之前,你記得我?」

她以為他不記得,那片熱帶雨林、那叢灌木、那條蛇、那個驚動了她所有少女心思的人……

她以為都只是她的獨角戲。

「若是不記得,我為什麼要在壽宴上盯着你看?」

就是因為沒有管住眼睛,蘇卿侯就將她買下來,餵了葯,丟上了他的床。

蘇梨華伸手,拭她眼角的淚:「怎麼哭了?」

「我以為你不記得。」

至少在那朝夕相對的三天裏,他從未提過,都是她一個人在驚心動魄,她在床上痛到哭的時候,也只有她一個人去抱他、去喊他的名字,他沒有給她一點回應,也沒有問過,她為什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蘇梨華說:「記得。」

這幅畫就是證據。

「我天賦不夠,怎麼都畫不出你當時的眼睛。」他抱着她,捧著那副畫,「那個時候,你是在害怕嗎?」

好像不是。

她眼裏不是絕望,也不是希望,月光太暗,他當時看得並不太清楚。

「是心動。」林東山抓着他的手,去摸畫里的眼睛,「蘇梨華,當時我是在看你。」

他總是平靜淡漠的眼睛終於翻起了波瀾。

「搬過來和我住。」他把她手裏的畫抽走,抱她抱得很緊。

林東山點頭:「好。」

她不問為什麼,就算他讓她去死,她都不想問為什麼了。

但她聽到了。

蘇梨華說:「如果被丟到我床上的是別人,不會有蘇穀雨。」

他這個人,不會說愛的,如果她想聽的話,如果她想聽的話……

「我愛你,林東山。」

林東山抱住他,淚如雨下。

二月上旬,陳德寶的案子一審,被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二月中旬,裴歷城夫婦一案被重審,裴康、陳青山、譚秀晶共同殺人罪成立,教唆犯裴康、主犯陳青山、從犯譚秀晶分別被判處十年有期徒刑、無期徒刑、三年有期徒刑。

入獄不到一周,陳青山就死在了監獄,死因是車禍後遺症。

二月底,裴康被診斷患有被害妄想症,三月中,於監獄自殺。

二月的最後一天,蘇梨華和林東山領了證。

沒有求婚的過程,是在飯桌上,由穀雨問起的:「爸爸,你什麼時候跟媽媽結婚?」

蘇梨華把問題拋給了林東山:「你什麼時候跟我結婚?」

林東山紅著臉沒有回。

他又問:「今天可以嗎?」

她回答:「可以啊。」

「我去換衣服。」

她起身,也去換衣服。穀雨在客廳思考,他要不要換衣服呢?

就這樣,蘇梨華帶林東山去領了證。

陳香台覺得這太不慎重了,太不隆重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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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總:我越來越愛梨華老公了,愛得快要超過時瑾老公江織老公小治爺老公……我決定,之後一個月都只翻梨華老公的牌子。

江織:醒醒。

顧總:別搖我,讓我睡!讓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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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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