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江織終於加上徐紡微信了

025:江織終於加上徐紡微信了

「織哥兒,」江維爾換了個坐姿,臉上已經沒有了方才玩樂的肆意,把裙擺理好,「換一個,別的什麼都行,這個不合適,你姑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語氣,算是示弱了。

「不換。」

江織這人吧,骨子裏壞得透透的。

他挑釁:「玩不起啊你。」

江維爾這人吧,有個致命的弱點,不能激,一激就炸。

她倒了杯酒,一口乾了,杯子擱下——

「你們別欺負維爾了。」

薛冰雪捂住嘴巴,小鹿似的眼睛掀啊掀,想看江維爾,又怯怯地躲開,紅著耳尖說:「維爾男朋友會跟她生氣的。」

維爾男朋友生氣了,維爾就不開心,維爾不開心,他會難過。

於是,薛冰雪用力捂住了嘴。

薛寶怡:「……」

有個神一樣的隊友有什麼用呢?還有個豬一樣拖後腿的隊友,這個倔強青銅,就是王者也帶不動啊。

咣。

空酒瓶子被江織撥動,轉了半圈,空氣靜止了。

薛冰雪還在偷看江維爾,生怕她生氣,江織生氣的話……就讓他生氣好了,只要維爾不生氣。

這傻白甜!

薛寶怡都看不下去了,恨鐵不成鋼地踹了他一腳,掐著嗓子罵人:「織哥兒在幫你呢,你這個慫貨!」

薛冰雪又生怕給江維爾聽到,朝薛寶怡瞪了一下。

薛寶怡:「……」

這隻豬!

「不玩了,沒勁兒。」江織拿了手機,走人。

阿晚去拿了大衣外套,趕緊跟上去,從後面就看見江織低着頭,露出一截白皙光滑得忍不住想摸一摸的後頸,側臉被手機反射的光鍍了一層冷白。

他又在看手機。

阿晚沒忍住:「周小姐還沒通過嗎?」

「咳咳咳咳咳……」

江織咳得臉都漲紅了,站都站不直,扶著牆按著胸口,回頭怒道:「關你屁事。」

阿晚:「……」他縮脖子,「您息怒,別暈過去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咳得肺都要出來了,眼圈暈了一層紅,眸光婆娑,艷若桃李情致兩饒,這發病的樣子……薛寶怡心都看疼了。

薛冰雪趕緊過去,給江織按止咳的穴位。

阿晚呆愣在原地,心慌意亂了,僱主萬一氣得英年早逝紅顏薄命了……阿晚頓時恨不得當場切腹!立!馬!去!世!

「江織今晚怎麼了?」攻擊性很強,火氣又大,喬南楚生了一幅風流相,笑得痞,「不太對勁啊。」

因為阿晚犯錯了,被攆回家了,是五小姐送僱主回家的,他想着自己真的過分了,腦子笨,都不知道什麼話當說什麼不當說,他想將功補過,回憶起中午,僱主挺喜歡吃那個皮皮蝦的粥,所以就默默無聞地給僱主又點了個粥。

八點半。

江織剛洗完澡,保安室的電話打過來。

「江少。」

他手按著腹部,臉上沒一分血色,白色的浴袍更襯得脖頸裸露在外的肌膚寸寸雪白:「什麼事?」

「您點外賣了嗎?有個送外賣的說是您的粥。」

他說話微喘,聲音又低又啞:「沒點。」

說完,掛了電話。

剛好,阿晚的微信過來:「老闆,我知道錯了,給您點了宵夜,是您中午吃的那個粥,我特別備註了多加蝦肉,最後祝您身體健康,壽比南山。」

江織看完把手機扔一邊,去浴室拿了條毛巾,剛擦了一把頭髮,動作停住,又去把手機撿回來。

他真他媽病的不輕……

拿了外套,直接套在浴袍外面,咳得厲害,他按著腹往外跑,煩躁地撥了保安室的電話。

「是我點的外賣。」

「不用了,我自己下去拿。」

三分鐘后……

別墅區外面,外賣小哥笑眯眯地雙手遞上粥:「七座203嗎?您好,這是您的外賣。」

隔着鐵柵欄,對面大衣套浴袍的江織目光一點一點冷下去。

外賣小哥一臉懵逼,視線下意識落在對方還在滴水的脖子上、喉結上,最後是那張漂亮得沒有一點人間煙火氣、像畫里精雕玉琢出來的臉,聲兒抖了一下:「您、您的外賣,能給個好評嗎?」

一隻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接過了袋子:「看心情。」

「……」

風一吹,毛骨悚然的冷。

外賣小哥在風中凌亂地注視着那個因為咳嗽而微微弓著的背脊,分明穿了那麼多衣服,怎麼還是覺得骨頭的輪廓都是漂亮的呢。

傳聞中的美人骨嗎?

噠——

門摔上,江織陰著一張臉把外賣扔在了垃圾桶里。

「咳咳咳咳咳咳……」

他身體疼得厲害,白天多吞了一顆葯,喉嚨里竟有幾分血腥氣上涌,入冬了,他這身子也折騰得一塌糊塗。

走得慢,他扶著椅子坐在餐桌上,倒了杯溫水。

「叮。」

手機突然響了一聲。

手裏的杯子摔回桌上,他微微愣了一下,才點開手機。

周徐紡三個字,一下子撞到他目光里,頭像是一團黑漆漆的東西,像夜幕,對話框裏有一行字:我通過了你的朋友驗證請求,現在我們可以開始聊天了。

然後……

沒有動靜了。

江織盯着手機,出神了會兒,將一杯溫水全部灌下去,腹中才舒服一些,方才出去了一趟,沒幾步路,還出了一身冷汗,他扔下手機,去浴室再洗了一次澡,回來,微信界面還是只有那一句話。

發梢的水滴在了地毯上,他站着,盯着手機。

周徐紡。

默念了一遍,他擰了擰眉,認命地去拿了手機。

「你怎麼沒有去送外賣?」

等了十多秒。

周徐紡回復:「我下班了。」她打字應該不快,又隔了數秒,「有事嗎?」

有事嗎?

他哪裏知道,他想了一天也沒想明白,他到底抽了什麼風,一個貨真價實的gay,怎麼突然就對女人有耗不完的好奇心,是禁慾太久了?

也是,他都多久沒做那種夢了。

他回了兩個字:「沒事。」

周徐紡發了個句號過來。

「你發句號是什麼意思?」

手機上的『正在輸入中』顯示了很久,才發了一段不長不短的文字:「我有強迫症的,一定要是我最後結束聊天,要是沒話說,我就會發標點符號。」

江織:「……」

這傢伙,怎麼老是給他添堵。

他點擊屏幕的指尖微微泛紅:「跟我沒話聊?」

這次過了很久。

周徐紡才回:「不是的。」

「別狡辯。」

「。」

沒話說就發標點符號,但她一定要是結束聊天的那個。

江織扔了手機,還是沒忍住,他翻出來一盒止咳藥,撥了兩粒,仰頭吞下,又去倒了一杯溫水,喝了小半杯,舔舔唇,喉結滾了一下,真他媽苦。

棉花糖的盒子就擺在餐桌上,他往嘴裏扔了一顆,拿起手機。

「周徐紡。」

「嗯。」

「周徐紡。」

「。」

「沒話說就別發。」

「。」

「行了,去睡吧。」

「。」

「你真有強迫症?」

「嗯。」

「什麼毛病!」

「。」

這強迫症!

不過,也有點意思,要是他想一直聊,她也睡不了,得發一晚上的句號。

江織把手機扔一邊,扯了扯浴袍的領子,頭髮還沒擦乾,水滴順着耳鬢滑到脖頸,惹得心癢,他直接用指腹抹了那水,去卧室掀了被子躺下,然後開始咳。

這一晚的睡眠質量,差到了極點。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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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江織愛上了徐紡。

薛寶儀問過他:你有多愛她?

江織說:只要她肯帶我去月亮灣,我能拋棄這個世界,包括你們,包括我的至親。我多愛她……如果月亮灣上的糧食殆盡了,我能把我的肉一塊一塊割給她吃。

薛寶怡:她不吃呢?

江織:那我就死在她面前。

你們別急,我正在挖一個叫周徐紡的坑,讓江織一步一步跳進去,然後死在坑裏,屍骨無存。

對,我就是這樣暗黑的總裁,我筆下沒有良善的男主,愛上了就得瘋魔,做好準備,我要一條路走到黑,接受不了瘋狂式愛情的,儘早出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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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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