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曾曖:好慘一男的

第219章 曾曖:好慘一男的

他盯着他許久,「霍楓,你是瘋了吧。我們兄弟幾年,你居然要為了一杯酒跟我絕交?」

曾曖氣得心肝疼。

阿楓冷聲糾正道,「不是因為一杯酒,而是因為你讓她喝酒。」

這話,讓貝佳的心狠狠的一顫。

清楚的聽到自己的心臟在瘋狂的跳動,血液沸騰,翻湧著,很可怕。

庄思楠在一旁聽着,臉上的笑容綻開了。

阿楓……雖然是冷了些,但疼人護人這一點,真的做的很好。

女人其實需要的,就這麼簡單。

有個人從心裏,為自己好。

阿楓,是個良人。

庄思楠很欣慰,不管怎麼樣,自己最好的朋友終於找到一個疼愛她的人,作為朋友,她很開心。

「好啦好啦,不喝不喝。」曾曖妥協,「那你呢?」

「我也不喝。一會兒要開車送她回家。」阿楓拒絕。

曾曖耷拉着眼皮,「唉,確實是不該來,莫名的吃了一把隱形狗糧。」

貝佳聽后,臉微微有些發燙,低下了頭。

庄思楠笑了。

確實是狗糧。

「行啦。今天是陸瑤的主場,你在這裏有點宣兵奪主了。」庄思楠把酒杯遞過去,「倒上。他們不喝,我們得把場子熱起來。」

「嫂子英明。」曾曖立刻給她倒上酒。

然後又殷勤的給陸瑤倒上,陸瑤沒有拒絕。

曾曖舉杯,「生日快樂!」

眾人皆舉杯,「生日快樂!」

「謝謝。」陸瑤雖然不喜曾曖的不請自來,但氣氛在這裏,她欣然接受。

撇去那些情情愛愛,大家談著其他事情,倒也很融洽。

貝佳真的是一滴酒都沒有沾到,阿楓全程盯着她。

從來沒有這麼困手困腳過,貝佳難得也沒有強求非得要喝。

席間,就曾曖喝得最多。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杯接着一杯,酒是開了一瓶又一瓶。

「他這是怎麼了?」陸瑤都看出曾曖不對勁了。

「像失戀了。」貝佳瞅著還在繼續喝的曾曖,總結道:「失戀的人,就是這樣。」

她當初,也這樣過。

阿楓垂眸,不語。

陸瑤覺得可笑,「那可真是奇事了。哪個姑娘有這麼大的本事,讓這位花花公子有這樣的後勁。」

「確實。」貝佳贊同。

「喂,你別喝了。」陸瑤離他最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再喝你就睡大馬路了。」

曾曖搖頭,舉杯,「生日快樂!」

陸瑤無語,「我謝謝你。」

「喝!」曾曖自己又幹了一杯。

庄思楠記着霍昀琛的話,沒有喝兩杯就停了。

所有人都盯着曾曖,真的很像失戀了。

不過,曾曖不像貝佳喝醉了亂說話,他除了說生日快樂,沒有別的。

「時間不早了。」陸瑤覺得再這麼等下去,會沒完沒了。

「是差不多該散場了。」庄思楠點頭。

陸瑤拿掉曾曖的酒杯,「曾總,散場了。」

「啊?」曾曖獃獃的看着她。

「酒喝完了,沒啦!」陸瑤沒好氣。

曾曖一臉疑惑,立刻舉手,「服務員,開酒。」

陸瑤無語,一把拍下他的手,「閉嘴!喝個屁啊。」

「生日快樂!」曾曖忽然沖她溫柔一笑。

那一個笑容,驚艷了陸瑤。

乾淨無比,溫柔似水。

他只面向她,這個笑容只有她看到了。

陸瑤恍了一下神,很快就恢復了原狀,「沒完沒了。霍楓,你送他回去吧。」

阿楓看了一眼醉成那樣的曾曖,淡淡的說:「我先送貝佳。」

「那他呢?」

「讓他在這裏等著。」阿楓很無情。

陸瑤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就讓他這裏?」

「確實不太好,別人要收拾。」阿楓一本正經,「那就把他丟到外面,我晚點過來接他。」

「噗……」庄思楠實在是沒有忍住。

突然有些同情醉酒的曾曖,好慘一男的。

被兄弟這麼對待,實在是慘。

貝佳也被逗樂了。

「哎呀,不用管他。一會兒我們出去的時候,把他丟在他車上就好了。大不了,他自己在車上睡一晚。」庄思楠也覺得沒有關係。

男人嘛,更何況是單身男人,還是個渣男,那就隨便對待就行了。

陸瑤皺了皺眉,「行吧。」

幾個人走出餐廳,阿楓送貝佳回去。

庄思楠和陸瑤一起把曾曖扶到他的車上。

「累死了。」陸瑤把車門甩上,喘著氣。

「行了。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你呢?」

「霍昀琛在來的路上了。」

「真是好男人。」陸瑤甩了甩手,「行吧,那我先走了。」

「好。」

陸瑤當真,就走了。

庄思楠看了一眼車上的曾曖,又開了車門,把車窗給他開了個縫,鎖了車之後把車鑰匙丟進去。

不透氣的話,會死的。

這才走到另一邊,去等霍昀琛。

她看着時間,應該再過幾分鐘就到了。

「庄小姐。」

庄思楠回頭,看到對方,很意外,「莫先生。」

這個人,居然出現在這裏。

莫少輝笑眯眯,很是友善,「在等人嗎?」

「是的。」庄思楠保持警惕。

這個莫少輝,居然叫出了她的姓氏,那名字肯定也是知道的。

或許,她跟霍昀琛的關係,他也知道了。

「我們見過兩次,你就記住我姓莫了。」莫少輝像是在閑聊般。

「莫先生不也是嗎?」庄思楠見招拆招。

他突然來跟她打招呼,似乎沒有那麼簡單。

莫少輝笑了,「我跟你,挺有緣的。」

「緣從何來?」

這個人,極有可能是害了霍昀琛父親的人。

即便他長得太親和,再無害,她對他都保持着警惕。

「你很像我認識的一位故友。」莫少輝那慈眉善目帶着回憶,看她的眼神有些悠遠。

好似,真的有那麼一位故友。

庄思楠很好奇,「你說的故友姓甚名誰?」

莫少輝笑着搖頭,「庄小姐跟霍總結婚多久了?」

忽然轉變了話題,還把之前的問題掀過了。

這是故意的嗎?

庄思楠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大。

「莫先生既然知道我跟我先生,那就應該知道我們結婚多久了吧。」果然是知道了。

這人,到底想做什麼?

她越來越覺得,這人的出現,不簡單。

莫少輝忽然很認真的看着她,那眼裏有太多庄思楠看不透的東西。

凝視了許久,他才說:「時間不久,感情不深,最後就算會痛,也不會那麼刻骨。」

庄思楠聽着這話,很詭異。

很疑惑。

「莫先生這話,聽着似乎不那麼順耳。」再怎麼疑惑,她也不能當着他的面亂了心神。

不管他說什麼,她都得穩住。

莫少輝輕輕搖頭,「忠言,終究是逆耳的。」

又是一句模稜兩可的話。

偏偏這話,夾帶着太多的信息了。

「莫先生,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說。」庄思楠完全猜不透這個人在想什麼。

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她面前,說了這麼多莫名其妙的話。

莫少輝依舊是笑眯眯,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有些話,我不能直說。庄小姐,其實你心裏清楚的,不是嗎?」

此時看着那笑容,真的一點也不覺得溫和,反而讓背脊出現了一片冰涼。

庄思楠穩住了,淡淡一笑,「莫先生真是好生奇怪。你說的話,我真的是一句也沒有聽明白。」

她知道,對方也在觀察她。

不管他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不能讓他看穿了自己。

「聽不懂沒關係,以後會懂的。」莫少輝看着路面,「霍總來接你了。你們的感情,還挺好的。」

庄思楠回頭,看到霍昀琛的車,正在靠近。

「不過庄小姐,不是我見不得你們年輕人好。只是你跟他,不能這麼好。」莫少輝說完,霍昀琛的車子也停到前面了。

庄思楠面不改色,「莫先生這話……」

「霍總來了,不打擾你們了。」莫少輝對正向他們走來的霍昀琛微點了一下頭,說了一句,「庄小姐,感情可不能輕易的付出啊。再見。」

說罷,他就走了。

「他跟你說什麼了?」霍昀琛站在庄思楠的身邊,臉色凝重。

他剛才看到莫少輝跟庄思楠說了一些話。

庄思楠回想着莫少輝說的的那幾句話,很奇怪,但……

「偶遇上來打招呼,他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庄思楠說了實話,也隱藏了一些。

「以後見到他,走遠一些。」霍昀琛信了她。

庄思楠點頭,「好。」

「走吧,回家。」霍昀琛牽着她的手。

庄思楠低頭看着那著包裹着自己的手的大手,他的手很暖和,手掌很大,能夠輕易的把她的手完全掌握。

她很喜歡他這樣牽着他,讓她很有安全感。

忽然,腦子裏出現了莫少輝說的那幾句話。

「感情不深,最後就算會痛,也不會那麼刻骨。」

「只是你跟他,不能這麼好。」

「庄小姐,感情可不能輕易的付出啊。」

這幾句話,一直在大腦里盤旋。

不得不承認,這幾句話,擾亂了她的心神。

一路上,霍昀琛跟她說話,她都在回答,只是那幾句話,從未散開過。

莫名其妙,物極必妖。

如果不是有什麼的緣故的話,就不會說這些奇怪的話了。

到底,是什麼?

「一路上,你都心不在焉。」到了家,霍昀琛沒有下車,解開安全帶側着身子看着她。

從上車后,他就察覺到她的不對勁。

雖然有問必答,但明顯的心裏藏着事。

庄思楠沒想到他還是發現了。

一直以為,她掩飾的很好。

「莫少輝,到底說了些什麼?」除了莫少輝跟她說過什麼話,不會再有別的事讓她這樣失神。

庄思楠知道這些話,不能說出來。

她一個人就夠糾結的了。

再讓他知道,他也會亂想的。

更何況……莫少輝說的話,她竟然隱約覺得是有道理的。

其實一路上,她就是被這個想法,給弄得心神不寧。

「他說我們結婚不久,感情應該不深。」庄思楠故作輕鬆,「我就在想,他憑什麼覺得結婚時間短,感情就不深呢?」

霍昀琛眸光驟然變得冷冽。

庄思楠握着他的手,「你看,我就知道你會這樣。其實,不管他說什麼,都無所謂。還有啊,他覺得我跟你在一起,是別有用心。」

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眸光微暗了一下。

「呵,他還真是想盡了辦法,來給我們添堵。」霍昀琛眉宇間染上了一層寒霜。

庄思楠笑笑,「所以啊,這人有病。我們的婚姻,我們的感情,他懂個屁。好啦,不想這些糟心事了,回去洗洗睡吧。累了。」

說着,打了個哈欠。

霍昀琛深呼吸,眼神變得溫柔了許久,「不要聽他胡說八道。」

「當然不會了。剛才路上走神,就在想他為什麼要這麼挑撥離間。」庄思楠拍了拍他的手,「無所謂啦。我們倆過日子,與旁人無關。」

「嗯。」霍昀琛被安撫了。

「現在可以回家洗洗睡了嗎?」庄思楠歪頭,俏皮的眨眼問他。

霍昀琛點頭,「可以。」

……

陸瑤到了家,給代駕付了錢之後,她正準備開門進屋。

想到了那個醉得一塌糊塗的男人被關在車裏,腳就邁不進那道門了。

對啊。

她們把車門關了,沒有留縫隙,醉得又不醒人事,空氣不流通,會窒息而死吧。

這麼一想,她立刻轉身,在外面招了輛計程車,報了地址,立刻趕過去。

不管怎麼樣,他是來參加她的生日,總不能讓人死在車子裏吧。

她是怕他窒息死了,才回去看的。

並不是因為別的原因。

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找到這個借口,心裏就像是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到了停車場,她急忙奔向他的車子。

走近一看,車窗打開着。

她拉車門,車門鎖著,拉不開。

「渣男,喂,曾曖,醒醒。」她拍著車窗,叫着裏面的人。

那人跟睡死了一樣,一動不動。

是不是可以不用管他了?

反正車窗開着,又不會憋死。

任由他自生自滅好了。

她憤憤的拍了一下車窗,轉身。

「喂。」身後沙啞的聲音傳進她的耳朵里。

陸瑤停了下來,回頭。

車窗已經全部打開,醉酒的男人艱難的睜開眼睛,「你不是來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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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婚姻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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