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2 六爺撩人又悶騷,覺得你很好看(2更)
照片掉出來的時候,除卻京寒川這尊大神,老神在在的坐着,其餘眾人都是被嚇得不輕,許鳶飛更是覺著呼吸艱難,死死攥著牌章,手心竄出一點熱汗。
段林白伸手扒了兩下頭髮。
他不去看京寒川都知道,這傢伙此刻肯定想活宰了自己。
自己各種騷操作,怪他嘍?
就在氣氛僵持不下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蔣端硯開了口,「許小姐,你先出牌吧。」
「好。」許鳶飛嗓子眼像是被人放了把火,燒得嗓子又干又癢,說話都不若之前那般柔美。
「隨便出什麼都行。」京寒川語氣如常平淡。
他扔了個深水炸彈出來,還能如此平靜,蔣二少算是領教到了,什麼是真正的大佬。
就在許鳶飛還在思考出什麼時候,斜后側傳來聲音,「你想贏嗎?」
「不太想輸。」許鳶飛也是習拳腳的,骨子裏有種不服輸的寸勁兒,而且他們是玩錢的,總不能讓京寒川輸錢吧。
「你放心出牌,我會讓你贏的。」
許鳶飛瓮聲應着,這心跳就開始隆隆作響了。
一桌上的其他三人,算是徹底無言了,這話說得,太囂張了吧。
若是換做別人,蔣二少第一個就跳起來打爆他的頭了,可是這人是京寒川啊,他慫啊,一桌上就許鳶飛一個女的,大家也會讓著點。
一開始都是許鳶飛在出牌,京寒川偶爾指導,可是時間一長,大家就發現不對勁了……
這位號稱不會玩的許小姐,已經連續胡牌三次了。
到了後面,大家也不敢放水,那會輸得很難看的,只能認真打牌,這下子算是知道某人牌技深淺了。
段林白看着某人再次胡牌,已經傻眼了,「老闆娘,你確定你不會玩?技術渣?那我們和你比不是小菜雞都不如?」
「我媽喜歡打麻將,我跟着學過一點,經常輸,牌技真的不大好。」許鳶飛悻悻笑着。
那語氣分明就是在說:
不是我厲害,是你們太渣。
待傅沉和宋風晚過來的時候,除卻中間蔣端硯贏了兩次,許鳶飛簡直是大殺四方,給京寒川贏了不少錢。
「這麼厲害?」宋風晚笑道。
「待會兒請你去吃雪糕。」雖然是玩錢的,但許鳶飛也沒收下所有贏來的錢,就拿了一百多塊零錢,說要帶宋風晚下樓吃點東西。
「好啊。」宋風晚和她說着,就往樓下走。
兩人剛離開,段林白推倒面前碼起來的麻將,整個人臉貼在桌上,「傅三,你是不知道,這許鳶飛多狠,卧槽,我們三家,三個大男人,輸給她一個,太丟人了。」
蔣二少也是輸得一臉喪氣,「我真的沒放水。」
蔣端硯輕笑,「放水?那也得有水放啊,你這垃圾技術,怎麼放水?」
段林白瞬間笑抽,蔣二少上輩子一定綠過他哥,不然怎麼會如此荼毒親弟弟。
「不過許小姐是真的挺厲害的。」蔣端硯這話不算討好京寒川,大實話,他技術算是不錯的,唯一贏的那兩次,估計還是許鳶飛放水的。
京寒川點頭笑着,那感覺好像特別驕傲。
段林白無語。
知道你媳婦兒最厲害行了吧,你們倆靶子還沒一撇,嘚瑟個屁啊,你有本事把人拿下再說啊。
「今晚跨年怎麼搞?」段林白低頭磕著瓜子。
「我安排好了。」傅沉說道。
「那行啊,你安排。」段林白眉梢挑着看他,「你好像很少攢局幹嘛?這次這麼積極?你是不是想搞什麼事情?」
傅沉笑而不語。
**
許鳶飛和宋風晚到樓下買了雪糕,在雪場外溜達了一圈才回去。
冬天夜來得早,兩人各自回房的時候,夜色已如濃墨翻滾,將整個天際暈染成一片霧黑。
許鳶飛回去的時候,刷卡開門,裏面漆黑一片,只有客廳未曾拉上帘子的玻璃窗,皚皚白雪反射進來的光線,在房間里落下一層淡淡的光華。
難不成京寒川還沒回來?
她準備開燈,視線落在了門口玄關處的皮夾上。
細細的雪光落在光滑的皮革上,怎麼看都有點誘人之色,想起今天的照片,她秉著呼吸,拿起了皮夾。
像是做賊般,躡手躡腳,生怕被人發現,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皮夾上。
照片之前被京寒川收到口袋裏了,她並不確定此刻還在不在錢包里。
慢慢打開,照片就夾在最顯眼的地方,可是此時光線太暗,她轉身想去開燈,卻碰到了什麼,嚇得她手一抖,照片就掉在了地上。
視線被這股濃稠的黑色遮住,還有那熟悉的味道。
就算此時沒有光亮,她也能清晰感覺到那頗具壓迫感的視線,一直在看她。
周圍靜得讓人覺得不真實,她下意識伸手推了下面前的遮擋物……
潮濕溫熱,而且是沒穿衣服那種,身上還掛着濕漉漉的水珠,肌肉結實挺硬,甚至於輪廓都能清晰感覺到……
她嚇得忘記縮回手。
只是一小股潮熱的氣息落在她頸側。
耳邊男人的聲音,京腔十足,還透著些許曖昧冷冽,「你的手……」
「還準備摸多久?」
他許是剛洗了澡,氣息有點冷,卻像是一股細風拂過她的耳根,手心更像是著了火,刺啦一下,整個人的身子都騰得燒了起來。
她悻悻縮回手,緊接着聽到腳步聲,客廳的燈就被打開了,她只看到了某人裸著上半身的一個背影……
她深吸一口氣,這個身材是真實存在的?
比例肌肉,還有線條,用精緻來形容也不為過。
她弟弟許堯常年習武,但就是很瘦,精瘦到沒有什麼肌肉,實在沒看點。
許鳶飛回過神的時候,京寒川已經從自己房間出來,套了件簡單的淺灰色家居褲,白色襯衣,一邊系扣子,一邊走出來。
視線聚焦在地上的照片,「你在偷看我的錢包?」
「我……」
許鳶飛視線落在他腹部,此時還隱約可見,他肌肉精緻流暢,雙腿也是長而筆直,可是某人動作太快,衣服一合攏……
沒得看了。
「偷翻別人東西?這做法不太妥當吧。」京寒川彎腰,將照片撿起來。
他目光像是浸了雪色,冷清到寡淡,像是要將她裏外扒個乾淨。
「你這照片,還是我的,偷藏我的照片,怕也不太好吧。」許鳶飛反駁。
「照片是我拍的,我手中有圖很正常。」
「但是你放在錢包里是什麼意思?」
「我覺得好看。」
……
整個房間,徹底陷入一片死寂,靜得可怕。
有一些莫名的情愫在空氣里滋生,他說得過於坦蕩,就好似是正常欣賞美好事物那種,她之前還心底狂跳,覺著自己對他來說,非常特別,他這種坦誠的態度,弄得她都不知該怎麼辦了。
羞赧、心悸,她伸手將頭髮別在耳後,試圖緩解一些心底的燥熱。
他說自己好看?
耳根還是不自覺的泛起一絲潮紅。
她局促緊張得動作,落在京寒川眼裏。
每一寸都像是撩撥。
「我回房收拾一下。」許鳶飛說着一頭扎進自己屋裏,心情惴惴,卻又帶着些許甜蜜。
有種劫後餘生的小慶幸,想起剛才看到京寒川赤裸的後背,「啊——」她長舒一口氣,伸手捂著胸口,還覺得心臟砰砰亂跳。
不過想起京寒川私藏照片,還說什麼覺得好看這種話,心底又甜又鬱悶。
「京寒川,你丫怎麼就……混蛋!」那聲音帶着些嬌嗔。
撩人又悶騷,簡直能要人命。
她剛準備躺下緩緩,聽到敲門聲,她粗了下沒,打開門,京寒川就站在門口。
「你還有事?」
「房間隔音不太好,想罵我也別太大聲,我都聽到了。」
許鳶飛臉爆紅。
門被砰然關上,京寒川忽然笑出聲。
**
約莫晚上七點,眾人接到傅沉通知,說要去雪場集合,天黑之後,滑雪場大部分地方都是停止遊客進入的,過於危險。
大家是來跨年的,可不是來吹冷風的。
眾人先是在大廳匯合,這時候才發現……
來的可不僅僅是京寒川、傅斯年這群人,喬家與嚴家人都在,甚至於傅家二老都在,就連傅仲禮夫婦與傅聿修都在,一群人之前似乎都不知道彼此在這裏。
互相對視着,大廳氣氛莫名有些奇怪。
大家似乎都猜到了一些事情。
但是這陣仗……
傅老咳嗽兩聲:這小子就不能低調點,非要搞得這麼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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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三爺就是要搞這麼大~
他這不是虐狗,是大面積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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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微信紅包可以520轉,我就和我弟說了一下這件事。
他說和你有關。
我說沒關係啊,我就隨便說說。
他說,你還是去碼字吧!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