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我願意讓她騎我頭上~

076:我願意讓她騎我頭上~

薛寶怡是個閑不住的,一天不浪渾身不自在,傍晚,他把哥兒幾個都叫出來了,非要搓麻將。

江織興緻缺缺。

喬南楚姍姍來遲,進門就掐了煙,第一眼就瞧見蔫在沙發上的江織,調笑了句:「怎麼了這是?無精打採的。」

薛寶怡搖著骰子自娛自樂,接了句嘴:「這不明擺着?在周徐紡那吃了閉門羹唄。」

江織眼神射過去。

薛寶怡立馬識趣了,對着嘴做了個拉拉鏈的手勢:「我不說了,不說了。」

沒勁兒。

牌又玩不起來,薛寶怡便吆喝薛冰雪一起打遊戲。

阿晚從外頭進來,把外套脫了掛着,耳邊聽着二爺在遊戲里落地成盒時嗷嗷慘叫的聲音,阿晚淡定地走到江織躺的沙發後面。

「老闆,靳松那邊查到點苗頭了。」

落地成盒的薛寶怡抽空抬了個頭:「真是靳松那孫子買兇撞人?」

阿晚沒回,湊到江織耳邊說了一句。

江織從沙發上坐直,懶懶地翹了個腿,叫了句:「冰雪。」

正在打遊戲的薛冰雪抬起頭來。

江織說:「你去外面待十分鐘。」

薛冰雪露出疑惑的神色:「幹嘛?」

這時,薛寶怡又在嗷嗷叫,他一落地,一把槍都沒撿到,就被人爆了頭,氣得他操著京片子罵人。

江織用腳背踹了薛寶怡小腿一腳。

薛寶怡這才安靜了。

江織瞧著薛冰雪,慢慢悠悠地扔了一句:「我們要說禽獸不如的事情,怕嚇到你。」

薛冰雪看了看屋裏的三隻禽獸,還是決定不問,直接出去了。

薛寶怡直搖頭,真不知道他這叔是誰教出來的,乖巧正直得他這個大侄子都不忍直視了。

等人走了,江織才問阿晚:「和江維爾有什麼關係?」

薛寶怡剛拿出他的98k,手指頓了一下。

嘣!

他被一槍爆頭了。

扔了手機,薛寶怡抬了頭。

阿晚回話說:「不是和五小姐有關係,是五小姐的男朋友。」

喬南楚倒了杯酒,坐到江織旁邊:「那天撞織哥兒的是肖麟書?」

阿晚說:「這個還沒查到證據。」

「那你查到什麼了?」

阿晚摸了一把平頭:「肖麟書跟靳松的關係不尋常。」

薛寶怡湊過去:「怎麼個不尋常?」

阿晚面露驚愕,一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三觀被摧毀了』的表情:「肖麟書在靳松的住處夜宿了!」

薛寶怡笑了:「我去!玩兒挺大呀。」

怪不得江織把他叔叫出去,不然讓他叔知道了肖麟書那個傢伙對江維爾不忠,估計要扔了堅守二十八年的三觀,殺人放火去。

可這事還不能打草驚蛇,得先弄到實錘。

「阿晚。」

「老闆,您說。」

江織倒了小杯紅酒,小抿了口:「把靳松的調查資料給我家老太太送過去。」

阿晚:「哦。」

喬南楚把江織的杯子截了,給他換了杯牛奶:「你手裏有靳松的把柄?」

他有氣無力地嗯了聲,按著胸口小咳了兩下,面若梨白色,輕喘吁吁:「我這個病秧子經不起撞,不得自保?」

喬南楚笑罵了句,把江織的那杯酒一飲而盡了。

薛寶怡抓了一把新做的頭髮。

不對啊。

既然江織手裏有籌碼,為什麼要去江家老太太那裏倒個手,直接出手不就行了,祖孫兩誰動手不是一樣嗎?

薛寶怡正要問清楚,薛冰雪自個兒回來了。

「織哥兒。」薛冰雪站門口說,「我看見你家貼膜的周姑娘了。」

貼膜這個梗,是過不去了。

江織聞言站了起來:「在哪?」

「在外面發傳單。」

喬南楚笑了一聲:「這姑娘是勞模嗎?」

江織二話不說,撂下兄弟去找他的勞模姑娘了。

這會兒天已經全黑了,街上霓虹璀璨,因為大雪紛飛,路上行人很少,天太冷,行人不願意把手拿出來,紛紛拒絕了遞過來的傳單。

周徐紡正要往人多一點的地方去,身後有人喊她,兇狠地喊她。

「周徐紡!」

哦,是天下最美的美人,江織。

周徐紡回頭,方才還面無表情的臉柔和了神色,她心想:真好啊,今天又遇到他了。

江織氣沖沖地從浮生居出來,傘都沒撐,過去就訓人:「不是讓你別出來打工嗎?」怎麼這麼不聽話!

周徐紡穿了件黑色的雨衣,帽子很大,罩住了整個腦袋,她還戴着口罩,就露出一雙漆黑的眸子,腳下是同款黑色雨鞋,大晚上的,看上去像……像個女鬼。

怪不得行人不僅不接她的傳單,還退避三舍。

不過,周徐紡幹活很實誠,從來不偷懶,肯吃苦,這大冷天的,就她肯出來打工,所以火鍋店的老闆兩顧茅廬地花了『高價』拜託她過來幫忙。

『高價』被請過來的周徐紡手裏抱着一沓火鍋店的宣傳單,同江織說:「我已經好了。」為了證明她痊癒了,她原地蹦了兩下,「真的,全好了。」

江織回去后不久,她就退燒了。

而且,她本來也沒有不舒服,發燒的時候也只是熱,沒有一點別的不適,反而還有用不完的勁兒。

江織不信,把她雨衣的帽子掀開,看她露出來的腦門還紅不紅。

周徐紡特別配合地抬起腦袋,還乖乖把口罩摘了,說:「你看,燒退了。」

她唇色嫣紅,說話時一張一合。

好想親她。

咳咳咳咳咳……

江織咳了幾聲,染了三分粉色的喉結滾動,吞咽了一下,他把她雨衣的帽子給她戴好,撇開頭蠻橫不講理地說:「不準發了。」

周徐紡為難:「可我已經答應張老闆了。」做人不能沒誠信的,而且火鍋店的張老闆人很好,經常照顧她的工作,今天大雪是吃火鍋的好天氣,張老闆實在找不到人發小廣告,才專門拜託了她。

她不能失信於人。

江織直接把她手裏的傳單搶過去:「我幫你發,你進去。」

周徐紡愣在原地沒動。

江織催促:「快進去。」然後朝門口看好戲的幾人吼,「你們幾個還不過來幫我!」

薛冰雪:「……」

喬南楚:「……「

薛寶怡:「……」

三位不知人間疾苦的大少爺內心是拒絕的,可江織這個從小冷水都沒碰過的小少爺都冒着雪在發傳單,他們當兄弟的哪能不管。

三位大少爺只能走到雪裏去,和江家的小少爺一起發傳單。

阿晚在後面幫嬌弱的僱主撐傘,心裏感嘆,這真是個看顏值的世界啊,僱主大人頂着這張被人欠了一個億的臉發出去的傳單,居然沒有一張被拒絕。

薛寶怡哪裏吃過這樣的苦,不一會兒手就凍得通紅了,他忍不住說了:「織哥兒,有點過了。」

江織冷漠:「說人話。」

薛寶怡說真心的:「女人不能寵過頭了,會騎到你頭上來的。」

比如他兩個舅舅,就是因為寵女人寵過頭了,家裏外頭拎不清,搞得后宅起火,沒一天安寧,小三大著肚子跑到正室那去鬧,囂張得不行。

說實話,豪門世家的男人亂搞很正常,但像他兩個舅舅那樣搞得名聲掃地就蠢了,都是寵女人寵出來的禍,不然怎麼一個個的都敢偷偷懷種。

可江織完全不以為然:「我願意讓她騎,怎麼着。」他看着浮生居的門口,穿着雨衣的姑娘乖巧地站着,安安靜靜地看他。

別說騎他,只要周徐紡願意,怎麼搞都行。

薛寶怡:「……」

怎麼着?

完了唄。

發完傳單,江織送周徐紡回家,薛寶怡也沒了玩樂的興緻,好基友就這麼一頭陷入了愛情,還在遊戲人間的他有點鬱悶,就拿出手機開了一局遊戲,可能被江織刺激到了,他鬼使神差地邀請了他那個死對頭——老衲法號你祖宗。

並且,他發了一條私信:「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本帥真正的技術了。」

那邊,蹲廁所打遊戲的方理想嘴角抽抽,呵呵,她點了接受,進入遊戲,她倒要看看這個菜逼怎麼打臉。

遊戲不到五分鐘——

耳機里就是一陣嗷嗷亂叫:「啊啊啊啊,別打我!」

其實吧,薛寶怡平日裏也是個霸道總裁的,怎麼說也是個貴公子,氣場當然是有的,就是一進絕地求生……

他控制不住啊:「快來啊,他們打我!」

「隊友!隊友!你在哪啊!隊友!!!」

「他們過來了,扶我!快扶我起來!」

方理想被耳機里的叫聲叫得耳膜痛。

這菜逼的聲音怎麼有點像她老闆?

「隊友!隊友快來!」

「扶我,扶我起來啊啊啊!」

方理想掏掏耳朵,開了車過去:「媽的,別叫了,來了。」

然後,她從車上下來,剛把人扶起來,後面就起火了。

方理想瞬間暴躁了:「靠,你扔燃燒瓶幹嘛?!」

薛寶怡嚇到結巴:「殺、殺敵啊。」

方理想要崩潰了:「殺你奶奶的,你往我身上扔了,老子要被你燒死了!」

遊戲里,老衲法號你祖宗已經陣亡了。

開局不到五分鐘,她還一個人都沒殺,撿了好幾把槍,可一發子彈都沒打出去,就這麼被隊友燒死了……

方理想咆哮:「都怪你!」

對方還不服:「誰讓你在我後面。」

卧槽,還有理了,方理想氣到要當場去世:「不是你丫的讓我來扶你嗎?」她忍不住了,真忍不住了,「你這個菜逼!還好意思叫『一個帥字貫穿一生』,我看你就應該叫『一個菜字貫穿一生』!」

薛·菜逼·寶怡:「……」

最鄙視這種死了就罵隊友菜逼的玩家了。

------題外話------

***

今天去看了一下我很早以前寫的書,不少bug和錯別字,但完結文沒有修改許可權,逼死強迫症的節奏啊。

哎,只怪當年年少無知。

江織:多讀點書。

顧總裁:喳!

江織:我什麼時候有船戲?

顧總裁:我先讀幾年小黃書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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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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