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周徐紡吃醋?(收費是按字數)

055:周徐紡吃醋?(收費是按字數)

「織哥兒,你別泄氣嘛,這幾個不滿意,二爺我再去給弄個頭牌來。」

阿晚其實想說的是——

老闆,周小姐來了,快讓二爺把他的女人們帶到別處去玩。

這波忠心護主、天衣無縫、聰明絕頂的栽贓就這麼胎死腹中了,阿晚也很無奈,他只能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周小姐,好巧哦。」

下一秒,咳嗽聲驟停。

阿晚都不知道僱主怎麼到他身邊的,總之,就是一陣風似的。

「你、你怎麼在這?」

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手也不知道往哪放,還有這該死的結巴,多像心虛,多像不打自招,多像被妻子逮到紅杏出牆的丈夫。

江織就那副心慌意亂的樣子,杵在了門口,天寒地凍的,他開始冒汗。

再看周徐紡,兩個小時前穿的那一身粉換成了一身黑,帽子底下只露了半張萬年不改的冰山臉:「我要去送外賣了,再見。」

告別完,她提着兩袋子豬肝蔬菜粥走了,低着頭,悄無聲息地,只用眼角的餘光偷偷地、偷偷地看了一眼那八個衣服布料很少的女人。

江織只愣神了幾秒,抬腳追了出去。

「周徐紡。」

她回頭:「有事嗎?」

江織把毛衣的領口扯鬆了一點,露出裏面白皙的皮膚,還有輕微發紅的喉結:「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周徐紡:「哦。」

沒了?

這就沒了?

江織被她在心口塞進了一大團棉花,又堵又癢。

「那我去忙了。」

她轉身要走了,江織剛想叫住她,她又自己回頭了,似乎很猶豫,很糾結,兩條眉毛擰得皺巴巴的。

她看着他,語重心長地勸了一句:「江織,你一定要注意身體。」

江織:「……」

他媽的,他沒嫖!

周徐紡送完外賣就出了浮生居,她在大門口瞧見了兩女一男,這麼冷的天,女人們衣服都穿得很少,藕節似的手掛在男人身上,都鬧着不肯讓男人走。

男人就壞壞地說:「捨不得啊,那就都跟爺走啊。」

然後男人左邊抱一個,右邊抱一個,進了一輛跑車,車還沒開動,電話鈴聲響了。

「什麼事?」

「你在哪?怎麼還不回來?」

「在加班。」

「你幾點回來?小寶有點發燒。」

「等我忙完了再說。」

然後男人掛斷了電話,驅車走了。

壞人!

渣男!

周徐紡把小綿羊靠邊停,在地上撿了塊石頭,回頭對準那跑車的後輪胎,瞄了瞄,一腳把石子踢出去。

「嘣!」

車爆胎了。

男人在罵粗話。

周徐紡在心裏哼了一聲,然後把外賣員專用的黃色頭盔戴上,推著車走了幾步,突然看見了一個垃圾桶,她腳步停住了,看了一會兒,把車放下,走過去,對着垃圾桶踹了一腳。真的,很輕很輕的一腳,就是踹著玩的,可她力氣太大了。

咣的一聲,巨響。

垃圾桶就翻了。

她做什麼要踹垃圾桶呀?好煩啊!

周徐紡懊惱地拽了一把頭髮,蹲下,把垃圾桶扶好,然後把掉出來的垃圾一件一件撿回去……

突然,一雙皮鞋停在了一堆垃圾前面,然後影子兜頭罩住了她。

「你在做什麼?」

周徐紡抬頭,看見了江織,霓虹是逆着他的,有星星點點的彩光落在他眼裏,像闌珊處的萬家燈火。

她仰著頭看他,說:「我在撿垃圾。」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反正亂七八糟的,她還說,「一個瓶子可以賣一毛錢。」

正好,她手裏捏了個礦泉水瓶子。

江織:「……」

她戴着黃色的頭盔,蹲在地上,像顆生動的蘑菇。

江織往霓虹燈的光里走兩步。

「別撿了,臟。」他彎腰拎住她露在外面的衛衣帽子,把她拉到一邊,鬆手后回頭吩咐了句,「阿晚,你去撿。」

阿晚:「……」

長這麼大,真的,第一次撿垃圾,阿晚的心情說不出的微妙。

「你沒有話跟我說?」江織只穿了件毛衣,站在雨後的風裏,臉被夜裏的冷風吹得刺痛,目光不偏不倚地與她對視。

周徐紡沉默了一陣。

她覺得她說不合適,可是,她沒忍住:「江織,你別跟那些女人玩。」

「為什麼?」

她嚴肅又正經:「你要是嫖·娼,你就不是好市民了。」

以為對方貪戀他美色並且對他的美色產生了佔有慾的江·好市民·織:「……」

好市民個屁!

這個不懂情趣的鋼鐵直女!

江織也不知道惱她多點,還是惱自己多點,板著一張俊俏的臉,粗著嗓子說:「我沒嫖!」

------題外話------

江織:紡寶,你是不是吃醋了?

周徐紡:沒有,我只是希望你能做個良好市民。

江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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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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