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8:你別,我要,就要!(二更)

408:你別,我要,就要!(二更)

「為什麼?」

她紅著臉不肯說,把臉轉開,不看他。

江織摸摸她腦袋:「周徐紡,你發燒了。」他抬着她的下巴,非讓她看着自己,「腦子裏在想什麼?」

她怕他不育,畢竟他以前也不育,而且她也捨不得。

她不說出來,是不想打擊到他。

「真不讓我結紮?」他不是說着玩兒的,只要周徐紡點個頭,他明兒個就去把手術做了。

周徐紡:「不讓。」

那行吧,她的話他不得聽啊。

「那以後危險期——」

周徐紡把他嘴按住,表情故意很兇:「你別說,我知道了。」

江織笑着親她手心。

他很會撩人,很會勾引人。

周徐紡不經逗,兩頰暈開一層淡淡的胭脂紅:「癢。」

她把手縮回去,江織抓住不讓她抽走:「你別躲。」

「你手機響了。」她聽得到,他手機在外面桌子上響。

江織彎著腰不方便,把她抱起來:「不管。」

周徐紡站不穩,手乖乖摟着他的脖子。

「江織。」

「嗯?」

「你別咬。」

他又嬌氣又不講理:「不,我要。」他很輕很輕地。

跟只狗一樣,黏人。

「紡寶,」他抬起頭來,眼裏氤氳,霧蒙蒙的,像隔着霜花開了一朵桃花出來,艷得有幾分妖氣,他問,「你愛不愛我?」

「愛。」

他最喜歡問這個問題,每天一遍,不厭其煩。

周徐紡很順着他,哄一哄就什麼肉麻的話都說給他聽。

放在客廳里的手機響了很久才被接起。

「什麼事?」

語氣一個天一個地,剛剛溫柔纏綿進了骨子裏,現在也冷若冰霜到了骨子裏。

電話那頭女人的聲線溫婉:「我在你家樓下。」

江織舔了舔唇,六七月的天,人就是容易燥:「很晚了,白天再說。」

「要跟你說許九如的事。」她說,「我等你。」

說完,那邊掛了電話。

周徐紡從浴室出來,臉上的水沒擦乾,她用冷水洗了臉,可溫度還沒降下來,有點發燒:「誰打來的?」

「江扶汐。」

江織去倒了杯溫水給她。

周徐紡喝着水,指甲撓著杯子:「正直的女孩子不會晚上打擾有家室的男士。」她一身正氣地說,「江扶汐不正直。」

三更半夜找別人男朋友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周徐紡很苦惱,覺得老是有人覬覦江織的美色。

江織被她一本正經吃醋的樣子逗笑了:「我們紡寶最正直了。」

周徐紡贊同:「是的,我很正直。」

職業跑腿人是個不怎麼正直的職業,但周徐紡堅定不移地覺得她是職業跑腿人里最正直的。

這不是她自誇,是阿晚誇的,溫白楊也誇了,還有小薛先生也誇了。

江織摸摸周正直的頭:「在家裏等我,十分鐘我就上來。」江扶汐那個人,難以捉摸得很,他不太想讓她見到周徐紡。

周正直把手機塞給他,表情嚴肅,認真的樣子冷萌冷萌:「我給你通電話,你不要掛,帶着手機下去。」

江織忍俊不禁:「管這麼嚴啊?」

周正直:「是的。」

江織笑得眼睛都眯了:「牛奶熱好了,你先去喝。」知道她不放心,江織交代,「十分鐘沒回來,你就下來逮我。」

「好。」

江織下樓了,身上帶着正在通話中的手機,周徐紡聽力好,通過手機,連他走路的腳步聲都聽得到。

他踏着燈光走到了小區外面。

江扶汐等在一輛白色的車旁,身上還穿着宴會上的那身旗袍,淡青色的,很襯她的氣質,溫柔婉約,像古時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

「周徐紡睡了嗎?」她問。

江織不喜歡從她嘴裏聽到周徐紡,目光清冷:「有事就說。」

他很不耐煩,都懶得掩飾他的情緒。

江扶汐望着他,眼裏除了月色,都是他:「我的身世你都知道,對嗎?」

「嗯。」

他知道她的立場,清楚她不是許九如那一邊的,所以才能算計得一分不差,就讓陸家占股43%,剛剛好壓了江家一頭。

如果不是很清楚她的底細,他也不會冒這樣的險,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知道她的身世,知道她與江家有仇。

「江織,」她視線灼熱,痴痴纏纏,「我們是一夥的,一直都是。」

「你來就是要說這個?」江織興緻缺缺,看着地上的石子,耐心不佳。

江扶汐搖頭:「許九如,你想不想要她的命?」

江織抬頭,眼裏有距離、有戒備,像隔了一層冷冰冰的霜花:「我想與不想跟你有什麼關係?」

他把界線畫得一清二楚。

「只要你想要,」她目光溫柔極了,像情人的眼,漣漪蕩蕩,「我就給你取她的命。」

他要什麼,她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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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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