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黏人織:你快來,抱我!哄我!

297:黏人織:你快來,抱我!哄我!

十一點。

周徐紡的火車快到站了,江織把微型***揣進兜里,走人。

身後,有人喊他:「江織。」

他回頭,看了一眼,沒睬。

駱青和站在他後面,自言自語似的,突然發笑:「我以為你至少會拿我當笑話看一看。」

他卻看都不看她一眼。

「別太拿自己當回事。」

回了這麼一句,江織就出了住院大樓。

駱青和站在原地,目光失神。

「怎麼,」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搭在她肩上,「還惦記他啊?」

駱青和思緒還在抽離,下意識就甩開了那隻手:「別碰我。」

不讓碰啊。

許泊之笑:「為誰守身如玉呢?」他捏着她的肩,把她的身子掰過去,面對着面,「江織?」

還在痴心妄想。

「駱青和,」他捏着她的臉,從左邊轉到右邊,用一隻眼睛打量著,「你怎麼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貨色。」

他的瞳孔里倒映出她的臉,麻木、僵硬,還有憤恨不平。

她大吼:「許泊之!」

他笑出了聲,盯着她的眼神在發燙:「我就喜歡你發瘋的樣子。」

讓他興奮,讓他有種強烈的**欲。

他完好的那隻瞳孔,像毒蛇,沖着她吐出了蛇信子,她身體抗拒,推開他就跑,可才剛邁出腳,就被他扯著頭皮拽了回去。

她大叫。

剛好,駱穎和打走廊經過。

駱青和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大聲朝她呼救:「穎和!」

「穎和!」

駱穎和聽聞聲音,探頭去看了一眼,然後不以為意地哼哼了一聲:「叫我幹嘛,關我什麼事?」

她們感情很好嗎?她們是塑料情好吧。

她扭頭就走了。

駱青和面如死灰,被許泊之拽著進了一間病房。

叫聲怎麼不繼續了?

駱穎和沒再聽到聲音,有點失望,剛好她有電話打進來。

「董事長。」

是駱氏的一個高管,姓胡。

這聲董事長,叫得駱穎和心花怒放:「什麼事?」

胡高管說:「駱董剛剛通知了總經辦,要緊急召開高層會議。」

駱穎和懵逼了一下:「哪個駱董?」

胡高管無語了幾秒:「......您姑姑。」這是他見過的、最蠢的董事長,沒有之一。

那個最蠢的董事長還傲氣跋扈得不得了:「她算哪根蔥,不用聽她的。」

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蠢爆了!

胡高管跳槽的心都有了:「老董事長把名下的股份都轉給了駱董,她現在是公司的第二大股東。」

現在該有點危機感了吧,該行動了吧。

結果,她就罵了句:「這個賤人,好賤啊!」

胡高管:「......」

倒閉吧,趕緊倒閉!

急診室。

那位口吐白沫的患者正在急救。

給他做急救的是位實習醫生,經驗不是很老道,有點拿不準:「人怎麼還不醒?」

心臟復甦做了,氧也吸了,可患者就是不醒,血壓脈搏也都正常,哪兒出了問題呢這是?

急救醫生用聽診器壓在患者胸口,仔細聽,還是沒聽出啥毛病,就對身後的護士說:「抽血檢查一下。」

護士立馬拿了針頭過來。

病床上的『患者』突然睜開了眼睛,發出了一聲痛苦的**:「啊......」並且順其自然地翻了個身,躲開了快要紮下來的針頭。

護士回頭對急救的醫生說:「患者醒了。」

「先生,」醫生立馬過來問,「請問你哪裏不舒服?」

患者表情獃滯,眼神迷離,並且精神恍惚。

看樣子病得不輕啊。

急救醫生伸手在他眼前晃了兩下:「能聽到我說話嗎,先生?」

患者猛然抬頭:「能聽到。」

急救的醫生想了想這位患者剛才的狀況,四肢抽搐口吐白沫,這癥狀......他問患者:「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病史?」比如癲癇之類的。

患者高高壯壯的,是個大塊頭,看上去很彪,肌肉也硬,不像有病的樣子,他回答醫生:「我便秘。」

醫生:「......」

此時,患者的臉上露出了極其痛苦的表情:「我想先去方便一下。」

人有三急,急救醫生也不好說什麼,吩咐旁邊的護士:「你扶患者去一趟。」

患者伸出手,擺擺,痛苦但很堅強地說:「不用了,我的身體還能再堅持一會兒。」

那你就堅持吧。

便秘患者上廁所確實是一件需要堅持才能繼續下去的事。

「咳咳咳咳......」患者扶著床下了地,弓著背,腳步虛軟地往廁所走。

醫院門口,江織在接電話。

「駱懷雨把股份給了駱常芳,她想以你江家的名義融資。」

現在的駱氏簡直一塌糊塗,而且群龍無首,再這麼下去,遲早會廢,駱常芳打着江家的幌子,是想趁虛而入。

這些都在江織的意料之中:「我們得趕在她前面。」

喬南楚有顧慮:「上次你拿下那個醫療項目,江家和陸家都盯上JC,再出手,可能就藏不住了。」

江織氣定神閑:「那就不藏。」

喬南楚沒意見:「隨你。」

「從駱穎和下手,她比較蠢。」

要是不蠢,他也不會把股份給她。

江織剛掛了電話,阿晚從後面追上來了。

「老闆。」阿晚抱怨,「你怎麼也不等我!」

江織往停車的地方走。

阿晚跟着,剛剛過了一把戲癮,現在還很興奮:「老闆,你覺得我剛剛演得怎麼樣?」他自己覺得演得相當不錯。

江織精神懨懨:「動作太碎,表情用力。」總結兩個字,「浮誇。」

阿晚:「......」

當他沒問!

江織剛上車,周徐紡的電話打過來。

他原本萎靡不振,立馬精神了:「快到了嗎?」

「還沒有,火車晚點了。」周徐紡說,「你別等我吃午飯,我和舅舅在車上吃。」

他不爽:「嗯。」很不爽,「哪輛火車,能不能投訴?」

周徐紡:「......」

主駕駛上的阿晚直搖頭。

因為車軌出了點小毛病,周徐紡乘坐的那趟火車晚點了兩個多小時,跟江織劇組開工的時間剛好撞上了,她進站的時候,片場已經開始拍攝了。

江織就說:「我不拍了,先去接你。」

周徐紡拒絕了:「不行。」

「為什麼不行?」

「誤工費很貴。」

江織:「......」

「而且放劇組鴿子也不好。」周徐紡跟他商量著,「你先工作,我把舅舅送去電視台,等你那邊結束了再來接我。」

江織掛她電話了。

她撓頭,想着待會兒要怎麼哄。

不到一分鐘,他又打過來。

江織的小脾氣,在周徐紡面前,頂多也就只能撐一分鐘:「周徐紡。」

「嗯。」連名帶姓地叫,是不高興了。

他質問似的:「你想不想我?」

周徐紡:「想。」

他哼哼了一聲,被她哄好了:「別亂跑,在電視台等我,我還有半個小時就拍完。」他已經有六天沒見她了,想她想得厲害。

「好。」

下午三點,劇組收工,周徐紡的電話卻打不通了。

江織打到了周清讓那裏:「舅舅,徐紡呢?」

周清讓說:「剛剛出去。」

「她電話打不通。」

就這一會兒找不到周徐紡,江織就急了。

周清讓把新聞稿暫且放下:「我去找她。」

「找到了讓她給我回電話。」江織掛斷電話,拿了車鑰匙往外跑。

十五分鐘前。

周徐紡把周清讓送到了電視台:「舅舅,我出去逛逛。」

周清讓囑咐她:「別走遠了。」

「哦。」

她出了休息室,把耳麥戴上:「霜降。」

耳麥裏面沒有聲音,過了一會兒她收到一條短訊:「不在電腦前,等我五分鐘。」

五分鐘后。

耳麥里傳來機械的合成聲音:「徐紡。」

周徐紡邊往電視台外面走:「幫我查一下,是誰在跟蹤我。」從***到電視台,跟了她一路了。

「好。」

不到一分鐘,霜降就給了回復:「有六個人,都戴了口罩,看身形,」耳麥里的聲音稍微停頓,「很像在御泉灣攻擊你的那伙人。」

周徐紡腳步停了片刻:「電視台附近有沒有監控死角?」她倒要看看,是誰盯上了她。

霜降:「一號門,左拐七十米。」

她把口罩戴上了,出了電視台。

一號門外,左拐七十米,是個巷子。

周徐紡拐進去,裏面是死角,一眼就能望到頭,她靠牆停下,轉身回頭:「出來吧。」

六個男人相繼進了巷子,他們身穿黑色西裝,手上都戴了黑色的皮手套。

的確是那伙人,周徐紡還認得領頭的那個,他濃眉大眼,眉心偏左有顆不怎麼明顯的痣。

她問:「誰讓你們來的?」

為首的男人最矮,走在最前面,朝她逼近:「跟我們走一趟就知道了。」

周徐紡口袋裏的手機突然震了,發出嗡嗡的聲音,那伙人聞聲之後立馬拿出了伸縮棍,不給她接電話的機會,直接朝她進攻。

周徐紡在地上撿了塊磚頭,擋了一下揮過來的棍子,很快,幾人就纏鬥起來。

為首的那個矮個子觀戰了一會兒,從口袋裏摸出一把槍,槍口安了注射針頭,對準周徐紡。

「咻——」

針頭直線射向周徐紡,她揚手就接,針頭剛好對着她的掌心。

三點半,江織到了電視台。

他來得慌忙,額頭有薄汗:「找到徐紡沒有?」

周清讓搖頭:「我讓人調了監控。」他把電腦轉向江織,指著屏幕里的巷子口,「這是她最後出現的地方。」

監控拍到了她,還有六個男人。

江織立馬給喬南楚打電話:「南楚,幫我追蹤周徐紡的位置。」

喬南楚什麼都沒問,開始追蹤,兩分鐘后回復江織:「追不了,手機關機了。」

江織把監控發過去,讓刑事情報科幫忙排查,他這邊剛掛電話,手機就收到了霜降的郵件,四個字: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

他安不了!只要聯繫不到周徐紡,他就有種天塌下來的感覺,壓得他整個人都開始心慌、狂躁。

四點二十五。

噠、噠、噠、噠......腳步聲越來越快。

咔的一聲,門被推開。

這是一間特殊的房間,沒有窗,四面都是金屬牆面,只在頭頂留了幾個透氣的小孔,房間里什麼都沒有,地上躺了個人,手腳被鐵鏈捆着,,黑色的布罩着頭。

地板也是金屬的,踩在上面會發出很大的響聲,來的人故意放輕了腳步,他蹲下,伸出一隻修長的手。

周徐紡突然睜開眼,抓住了那隻手。

在巷子裏,她徒手接了針頭,其實沒有扎到手心,她故意將計就計,過來一探究竟,鐵鏈早就被她扯斷了。

她把罩在頭上的布拿掉,強光刺得她眯了一下眼睛,只看到了個模糊的輪廓:「雲——」

對方搖頭:「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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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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