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紡織夫婦聯手算計駱家父女(二更

190:紡織夫婦聯手算計駱家父女(二更

周徐紡解釋:「因為懷寶寶了。」

「懷了就得跑?」什麼邏輯。

周徐紡接着解釋:「她怕顧英俊不要寶寶。」

《顧總,你的小嬌妻又帶球跑了》是這樣一個故事,前半部分男主以為自己不愛女主,拚命虐女主,後半部分男主發現自己愛上了女主,女主反過來虐他。

「顧英俊是誰?」這麼蠢的名字,聽着就很沙雕。

周徐紡:「男主。」

所以:「他為什麼不要?」

周徐紡邊看邊吃邊給江織講解來龍去脈:「他以為他不愛楚漫漫。」

投影儀上正放到楚漫漫懷着孕含淚出國的一幕,周徐紡看了很動容,覺得楚漫漫太不容易了,希望作者大大快點虐顧英俊。

江織的關注點還是劇情的邏輯:「不愛還讓她懷孕?」他點評,「渣男。」

周徐紡:「……」

她覺得她需要替顧英俊說句話:「他們是夫妻。」

江織死死抓着邏輯:「不是不愛嗎?怎麼是夫妻?」

「顧英俊為了報復他的初戀才娶了楚漫漫。」

「為了一個女人娶另一個女人,」江織堅持他的點評,「渣男。」

周徐紡:「……」

好吧。

是有點渣。

她不跟江織討論渣男的問題了,她問他:「要是我帶球跑了,你會像顧英俊一樣滿世界找我嗎?」

她覺得江織只要點個頭就行。

可江織的關注點總跟她不一樣:「那得先弄個球出來才知道。」他放下手裏的雪糕,突然舔了一下唇,「要弄嗎?」

周徐紡:「……」

呀!他又勾引她!

周徐紡抱着雪糕,往沙發旁邊挪,大白天的,要正經。

外面雨已經停了,雲還沒散,才下午三四點,看着就像天黑。

江織起身去拿了車鑰匙:「徐紡。」

她還在看電視:「嗯。」

「別看了,我們出去。」他走過去,把手伸給她。

周徐紡乖乖牽着:「去哪?」

江織帶她出了門:「去超市。」

「去超市幹嘛呀?」

「給你買零食。」

周徐紡歡歡喜喜:「好。」

這個點,又是周一,超市人很少。

江織一隻手推車,一隻手牽周徐紡,問冰櫃前的導購:「哪個沒有放雞蛋?」因為周徐紡不能吃雞蛋,買雪糕要買那種不放雞蛋的。

導購是個男的,似乎對江織的頭髮很感興趣,看了又看:「那邊的都沒有。」

江織拿了兩桶雪糕放到推車裏,又去隔壁拿AD鈣奶,周徐紡看了一眼推車,都已經堆出來了:「你買太多了,我們拿不回去。」

他拿了四排AD鈣奶:「超市可以送貨。」

周徐紡覺得他好反常:「你不是不讓吃太多零食嗎,為什麼突然給我買這麼多?」

因為你都沒有吃過啊。

因為你的童年,連糖果都沒有。

江織隔着口罩在她額頭啄了一下:「因為我寵你啊。」

正好有客人走過來。

周徐紡立馬推開江織,手背到後面,像個小老太太的姿勢,臉上寫着『我是正經人我什麼都沒幹』的表情。

江織笑了,被她瞪了一眼。

結賬的時候,排在他們前面的是一對中年夫妻,應該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拿着計生用品結賬的姿勢相當順其自然。

四四方方的盒子,被周徐紡看到了,她很害羞,立馬挪開眼,突然想到什麼,她又悄咪咪地把目光偷偷挪回去,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瞄了一眼,又瞄一眼,再瞄一眼……

被江織逮住了:「不知道那是什麼?」這句話,是湊在她耳邊說的。

周徐紡耳朵發熱:「……知道。」

江織好笑:「知道你還盯着看。」

她好奇。

楚漫漫第二次帶球跑,就是因為顧英俊扎破了那個東西,周徐紡覺得很神奇,她又瞄了一眼。

江織乾脆拿了兩盒,扔進推車裏:「別看了,回家你再看個夠。」

周徐紡:「……」

結完賬,還要等超市負責配送的人過來打包,江織在那邊簽字,周徐紡就靠牆站,拿出手機,要玩一把遊戲,她剛打開遊戲,後面的人就撞上來了。

手機脫了手,她快速彎腰,接住了。

反倒是撞過來的那個人手裏一大袋子東西全掉了,他蹲下,匆匆忙忙地撿起來,頭也沒抬,他裝好東西就走。

「等等。」江織過來了。

男人抬頭,嘴角有一顆紅豆大小的痣。

江織把周徐紡牽到身邊去,他戴着口罩,沒露臉,聲音里像混著點笑,聽不出喜怒:「不道歉呢?」

一雙桃花眼裏,都是野勁兒。

不道歉,還想走?

這個意思。

男人把頭上的鴨舌帽壓了壓,低頭:「對不起。」道完歉,慌慌張張地走了。

「讓你跟着我非不聽,別玩遊戲了。」江織乾脆把人往懷裏按,怕她又被人撞到,就走哪帶哪。

回程的路上,江織接了喬南楚的電話。

「駱常德和彭中明碰面的時間定了。」

周徐紡在副駕駛打遊戲。

江織問:「幾點?在哪?」

喬南楚說:「晚上九點,洪江橋洞。」

掛了電話,過了紅綠燈路口,江織又接了個電話。

是個男人:「江少。」

江織看了一眼副駕駛,騰出一隻手,托著周徐紡的腦袋,讓她往後退:「別離太近,對眼睛不好。」

「哦。」周徐紡離屏幕遠點。

江織問電話里的人:「有動靜了?」

男人回話,很恭敬:「駱青和以駱常德的名義,改了見面的時間。」

「幾點?」

「八點,地點沒變。」

這對父女啊,哪個都是狐狸。

江織勾了一下唇角:「算好時間,告訴駱常德,他被人截胡了。」

「我明白。」

江織掛了電話,看了一下時間,把周徐紡又耷拉下去的腦袋托高一點:「不能陪你吃飯了。」

周徐紡剛好打完了一局:「你晚上還要忙嗎?」

他嘴角揚著點兒笑:「要去看戲。」

「看什麼戲?」

「狗咬狗的戲。」

電話的內容周徐紡聽到了一點兒,她猜到了:「你不帶我去嗎?」

他倒不是很想帶她去,駱家的事,沒一件乾淨的,他不太希望她插手,便問:「你想去?」

周徐紡點頭。

又到了紅綠燈路口,車停下來,江織轉頭看她,冬天的傍晚很昏沉,左側的路燈亮着,照進他眼底,映出他眸子裏周徐紡的影子:「那就帶你去。」

話剛說完,周徐紡的手機響了一聲。

是郵件來了,只有霜降會給她發郵件。

周徐紡閱覽完,跟江織說:「我不去看戲了。」

「怎麼了?」

她把手機里的照片給江織看:「我要去截胡。」

霜降發過來的是彭先知的資料,照片里的人,剛好,周徐紡剛剛見到了,超市那個嘴角有顆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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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是病嬌得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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