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只屬於彼此
霍慕沉的溫柔是只屬於……宋辭一個人的溫柔。
宋辭的甜美也是只屬於……霍慕沉一個人的小嬌柔!
他們都在為彼此改變,彼此退步!
但若是離開彼此,又是獨當一面!
「三嫂,是我心胸狹隘了,從今天開始我就唯三嫂馬首是瞻,三嫂你說什麼我都雙手贊成。
不過三嫂,你下次能不能和我說一說,在你夢境中我到底是因為什麼才死的?
我對於我的死因還挺好奇的,像我這樣一個樂觀的人,怎麼會突然就死了?
三嫂,你上次說的是不是故意嚇唬我?」
宋辭握住門把手的指頭蜷緊一下,推門剎那,終於出聲:「不是。」
隨後,她身影便消失在門口。
步言瞳仁撐大,有一抹不敢置信在心頭劃過,心口彷彿是被人重重擊中,砰砰直跳,恨不得蹦出喉嚨眼!
他呼吸的頻率紊亂了,眼睜睜的看着宋辭推門進去的身影,腦海里蹦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三嫂,不會可以預知未來吧?
如果要真的是這樣,那簡直太可怕了!」
宋辭感受到來自身後兩道探究的灼熱視線,只是勾著唇笑。
她低垂着眼帘,在進門剎那換成一張溫柔面孔,一眼就看到西西躺在病床里,氣色要比先前好上不少,嘴角噙起淡雅的笑容。
「仙女姐姐,你來了。」
「恩,西西今天要做手術,等到做完手術就好了。」宋辭邁開細長的腿走到床邊,和姜酒一左一右坐下來,順便再次提了動漫人物的事情。.
西西眼神一亮:「姐姐,我也可以上漫畫呢?」
「恩,可以。我準備成立慈善基金項目。」宋辭淺笑,把一絲絲愧疚深藏心底,淡聲說道:「西西不要想太多,姐姐都把稿子偷偷畫好了,只要等西西病好后就可以看到。」
西西重重點頭。
他們又說了一會話,敲門聲就在門外響起。
步言推門進來,臉色嚴肅,聲腔溫和卻找不到半絲溫度:「三嫂,可以開始手術了,需要推西西出來進手術室。」
他話音剛落,兩名醫生和護士走進來,來推西西的病床。
宋辭站在原地,看着西西邊被醫生推進手術室,邊眼巴巴望着她的眼神,就好像她臨死那剎那,巴望着霍慕沉會進來一樣。
她紅着眼圈,壓住胸腔里翻騰起來的驚濤駭浪,突然提高音量,喊了句:「西西,姐姐和媽媽都在門口等你,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會見到我們的。」
步言站在門口,一臉嚴肅,正色道:「三嫂,相信我的醫術,我不會讓你失望。」
「我信你。」宋辭毫不猶豫脫口說道:「步言,你一定會成功的。」
步言點點頭,轉身就走進手術室。
宋辭站在原地,定定的看着緊閉的手術室門,拳頭捏得緊緊的,內心不斷祈禱:「西西,你一定要活着出來!」
不知站了多久,一道溫潤如玉的嗓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小辭,你還是那麼善良。」
宋辭聽到身後熟悉的嗓音,猛地轉頭,看向面前一身西裝革履的男人,眉眼含笑看向她,身體剎那間緊繃到了極限,但理智還在。
她警惕的眯起眼睛:「嚴白川,你怎麼會來這裏?」
「來找你道歉。」嚴白川溫聲開口。
宋辭蹙起秀眉,不動聲色退後一步。
「小辭,你不用對我那麼戒備,這個世界我傷害誰都不會傷害你。」嚴白川唇角噙起溫雅笑容,笑容深處藏着一抹濃烈的佔有慾,身體筆直的立在宋辭面前,輕聲道:「上次是我激動了,你不記得我沒關係,我會讓你慢慢記起來。」
「你到底想說什麼!」宋辭身體綳得更加緊,望向四周卻沒有發現姜酒和七七的身影,聲線凌厲:「你把姜酒和七七藏到哪裏了!」
嚴白川看着她佈滿怒容的臉頰,湛黑的深眸充斥着自我嘲弄:「在小辭眼裏,我就是那麼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嗎?她被七七騙到樓下,現在在和池也在一起。」
「他把小九怎麼樣了?」宋辭質問了一句,但並不指望能從嚴白川臉上得到答案,轉身踩住高跟鞋就要朝樓下走去,卻被嚴白川一把扣住手腕:「鬆開我!」
「小辭,你現在最好不要出去。霍慕沉不在你身邊,你去就是自討苦吃。」嚴白川道。
宋辭用力扭著自己手腕,臉色漸漸慘白,又因為憤怒,硬生生憋出一絲紅怒:「嚴白川,就因為姜酒站在你和池也對立面,你們就要綁架她?
我還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紳士風度居然是這樣!」
「紳士風度?」嚴白川低頭溫笑。
「我和你無話可說!」宋辭又要走,可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懸殊,只要嚴白川不動手,宋辭大有一種即便她拗斷手腕也不會被嚴白川鬆開的既視感!
嚴白川見她明明掙脫不開還偏偏要固執的眼神,唇角笑了:「小辭,你和小時候一丁點都沒有變,你想要什麼就一定要什麼,你認定什麼就一輩子都不會改。
我帶你去找姜酒和池也,但是你必須在我身邊。」
「憑什麼?」宋辭重聲駁斥。
「之前和西西搶心臟資源的是嚴家,現在嚴家大房長子因為沒有心臟,生命岌岌可危,他們現在最恨的人是你才對。」
嚴白川稍微鬆了鬆手腕上的力道,讓宋辭不至於脫離他控制卻又不會痛。
宋辭眼底掠過一抹嫌惡,往後掙脫手腕:「你鬆開我!嚴白川,那本來就是你們嚴家人的錯,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我現在就給我老公打電話,讓他過來接我!」
「哦,是嗎?」
嚴白川眼底藏滿諷刺,不由分說拖着宋辭下樓,恰好就在樓上撞上怒氣沖沖湧進來的嚴家人。
為首的嚴家老爺子見到兩人手拉手的『親密"動作,渾濁的眸子重重眯起,跺了跺拐杖,從鼻孔里冷哼一聲!
「白川,你和霍太太關係還真是好?難道你忘記就是這個女人害得大哥慘死嗎!」一個男人滿面佞狠沖嚴白川厲聲說道,話里卻涌動出說不出來的曖昧,聽得宋辭蹙起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