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五十三章 某貓頭鷹
第兩千六百五十三章某貓頭鷹
雲錦繡攤手道:「諸位前輩皆是高人,我有沒有說謊你們怎麼可能感覺不出來?」
眾人:「……」照你這麼一說,他們就算是真沒感覺出來,也不好意思說沒感覺出來了。
幾人十分古怪的看了雲錦繡一眼,而後轉身,回了院子。
雲錦繡在原地站了一會,見他們都走開,才做了個手勢。
她會易容術,可卻無法將一隻狐狸給易容成貓頭鷹吧?
可天霜就在這裏,他們對妖狐一族可以說十分的熟悉,倘若是她抱着一隻狐狸的話,實在是太顯眼了。
雲錦繡身子靠在樹上,給樹上的某隻狐狸掃了一道神念過去:「我去找老頭,你去忙自己的事,別留在這裏了。」
狐狸道:「夫人在哪我便在哪。」
雲錦繡:「……」
雖然覺得兩人小別勝新婚,可之前他們是吵架,現在和好了,雲錦繡也不想分開,反正這隻狐狸也是一道分身。
這般一想,雲錦繡道:「我將易容術給你,你看一看能不能變幻身體。」
她可以變幻,想來狐狸也不例外。
易容術這種極好用的術,雲錦繡一直的記在心上,以便隨時使用。
懿兒和馨兒都已學會,反倒是大狐狸一直沒有學過,倒不是他不想學,而是實在沒有必要去學。
這世上怕還沒有什麼事,讓他選擇易容來隱瞞身份的。
過了一會,一團軟綿綿的白球落在懷裏,雲錦繡低頭一看,嘴角抽了抽,這是個啥?尾巴呢?耳朵呢?
還有,這貓不貓,狐不狐的四不像,哪裏半點像貓頭鷹了?
白球翻了個身道:「這樣比較有辨識性!」
雲錦繡嘴角抽搐:「要那麼強的辨識性做什麼?」
他們現在越低調越好,真引起別人注意,那不就棘手了嗎?
「金子!」
正在這時,宗林走了出來,喊了雲錦繡一聲。
雲錦繡只好抬頭道:「大人叫我。」
宗林目光落在她懷裏,奇怪道:「這是什麼東西?」
某狐:「……」他不對這話做出置評,但是很想暴揍這混蛋一頓。
雲錦繡摸了摸變化后的圓圓的狐狸腦袋道:「哦,貓頭鷹。」
宗林給了雲錦繡一個「你彷彿在逗我笑」的眼神,「貓頭鷹?」
真當他沒見過貓頭鷹呢?
這麼奇怪的生物,哪裏像貓頭鷹了?
雲錦繡道:「大人有事找我?」
宗林道:「哦,是這樣,今天你表現的很不錯,所以我已向名醫宗會申報了你學童的資格,這個是給你的獎勵。」
說着,他拿出一個小袋子來。
雲錦繡打開一看,袋子裏裝滿仙源,雲錦繡抬手掂了掂,足有十二斤。
之前他們預付了五斤仙源,現在給了十二斤,比原本的數量足足多了兩斤。
仙源珍貴無比,她只是給這個宗林整理了一下契約書,便得到了兩斤仙源,這出手可以說很大方了。
雲錦繡倒是沒有推辭,十斤的仙源是她應得的,剩下的兩斤,她收下一點也不心虛。
「多謝大人。」雲錦繡開口。
宗林敗了下手:「早早休息吧,明日一早,還有很多的事要忙呢。」
說着,他便轉身回了院子。
雲錦繡與某貓頭鷹對視了一眼,然後雲錦繡也抬步向院子裏走去。
只是步子還沒邁進門檻,就聽遠處突然傳來「吼」的一聲嘶鳴。
雲錦繡還未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突然的向她撲了過來。
雲錦繡眼眸一深,那是什麼?
「姑娘,快些進來!」
正在這時,身後那個村民突然撲了過來,一把將雲錦繡拉了進去,「砰」的一聲就關上了院門。
雲錦繡再一回頭,就聽院門被什麼東西給撞上了,發出一聲悶響。
然那看着搖搖欲墜的院門,竟是沒有丁點的損壞。
剛才她雖然沒有看清來的是個什麼東西,可撲面而來的威壓感絕對不是個普通的怪物。
這般的衝撞力,這扇門居然能擋住,可見那門上絕對是別有乾坤。
院子裏大部分人也被驚醒,紛紛詢問是什麼東西。
老村民滿是褶子的臉上露出個怪異的神情:「能是什麼,怪唄,一到晚上,這裏的魑魅魍魎就橫行了,你們還是仔細點吧。」
老村民見怪不怪,說了幾句就走開了。
雲錦繡看了那院門一眼,怪物還在撞著院門,可沒幾下之後,那聲響就消失了。
雲錦繡湊近院門的縫隙往外看了一眼,隔着並不算細長的裂縫,雲錦繡看到了院門外。
怪物已經消失,然門外的地面上,卻攤著一灘血泥。
那味道竟然與院門上獸血的味道相同。
雲錦繡看向某貓頭鷹,以神念交流道:「看來是被門上的獸血給化了。」
某貓頭鷹道:「門上有什麼加持。」
雲錦繡點頭:「這般強大的加持,我去問問那老村民。」
雲錦繡說完,便抬步向院子裏的破敗草屋走去。
眾高手都在院子裏休息,那村民的房間里倒是沒有人進去。
雲錦繡推開了房門,屋子裏黑乎乎的,雲錦繡頓了頓道:「前輩,我可以進來嗎?」
房間里,燈油被點燃,接着一個佝僂的身子出現在視野,老村民木然著臉道:「你有什麼事?」
雲錦繡看了一眼院子,不少的人都在盯着她,她清了下嗓子道:「我可以進來說嗎?」
老村民道:「可以。」
雲錦繡這才進了房間。
房間地面較低,但好在比較乾燥,四面牆上掛着蒲草編成的斗篷和斗笠,牆上還有一些造型比較奇怪的骨頭和獸牙。
「你要說什麼啊姑娘?」老村民拿了個小板凳給雲錦繡坐了。
雲錦繡道:「是這樣前輩,我剛才看到那怪物撞到院門之後,就變成了血泥,可是那院門有什麼古怪?」
村民道:「哦……」
他似乎被問過很多次這樣的問題了,沒有一丁點的意外,只不冷不熱道:「只是之前有個高人對我這破院子做過加持,否則在這荒蟒地,這裏的一切早就被夷為平地了。」
這說辭,大概是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異常純熟卻也好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