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嘴怎麼腫了?
可是當鳳九卿抬起手摸了一下自己還有些紅腫的雙唇,那痛感提醒着她剛才的那一切並不是在做夢。
所以,趁着她在樹上休息的時候吻了她?
而且她還被吻完全都沒有招架之力!
想着剛才那人強勢而霸道的吻,鳳九卿的眉頭擰了下,似乎身上還殘留着她傳遞過來的溫度,滾燙的嚇人。
媽的,這可是她的初吻,能不能不要這麼粗暴?
鳳九卿摸了一下自己的唇,剛才有人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的唇咬破了,弄的現在她一起痛。
最好不要讓她抓到那傢伙,不然非得扒了他的皮,把他做成藥人!
鳳九卿磨了磨牙,最後從樹枝上跳了下來,看了一眼走遠的馬匹,隨後飛身追了上去。
鳳九卿怕自己的異樣被人發現,只把之前的那塊手帕系在了臉上,隨後騎着馬,準備繞出這個林子。
而就在鳳九卿繞了好幾個圈子以後,卻突然聽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九卿,你怎麼在這裏?」
鳳九卿一回頭就看到了一身勁裝的長樂,眼神當即一亮,隨後驅著馬朝着她走了過去。
「總算是看見一個活人了!」鳳九卿十分慶幸。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長樂疑惑。
「我都已經在這個地方轉了大半個時辰了,結果還是沒能轉出去,趕緊帶我出去吧。」鳳九卿總算是找到救星了。
「你還真是……」聽到鳳九卿的話,長樂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你說你平時那麼彪悍,居然是個路痴!」
神情間儘是惋惜。
「誰規定彪悍就不路痴了?別廢話了,趕緊帶我出去,我急呀!」鳳九卿開口。
「急?急什麼?」長樂顯然是沒有明白鳳九卿的意思。
「人有三急呀!」鳳九卿咬牙。
噗……
一聽到鳳九卿這話,長樂真的是笑了:「鳳九卿,你也有今天呀,要是我沒有恰好趕過來,我就準備隨便找個地方解決吧?」
「你哪來那麼多廢話,趕緊帶路!」鳳九卿白了她一眼。
「行,你跟着我走吧,正好圍獵也快結束了,我也準備回營地。」長樂驅著馬走在前面,兩人才走了一小會就看到了另外一抹修長的身影。
「穆哥哥!」長樂一看的穆戰風,當即駕着馬追了上去。
鳳九卿也不敢離她太遠,也駕着馬追了上去。
等到她走近才看到穆戰風的身邊還有一人,正是帝凌天。
「七哥!」長樂也是到這個時候才發現帝凌天的存在,當即恭敬的喊了一句。
「嗯。」帝凌天淡淡應了一聲。
鳳九卿抬頭看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只覺得帝凌天今天的唇色似乎要比以往深的現,泛著一抹妖治的紅色,好像剛剛喝過血一般。
「鳳小姐,你這是怎麼了?」就在鳳九卿一直盯着帝凌天打量的時候,穆戰風卻突然出聲詢問了一句。
鳳九卿的思緒也是在這個時候被拉了回來。
「對呀,我剛才就想問,好好的你為什麼要戴個面紗?受傷了?」長樂也跟着詢問了一句。
「被一條可惡的蟲子咬了!」鳳九卿磨了磨牙,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面紗。
聽到鳳九卿這咬牙切齒的聲音,帝凌天不由往他這邊看了一眼,不過很快又收回了視線,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蟲子?很嚴重嗎?要不要我讓太醫過來給你看一下?」長樂倒是十分的盡職盡責。
「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抹個葯就好了。」鳳九卿婉拒。
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他們看見了,肯定會看出她剛才發生了什麼。
那她的臉不是丟大了!
而且……帝凌天也在這裏,不過他從一開始就不敢和她對視,難道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鳳九卿眯了眯黑眸,看着他那修長的身影,忽然覺得有點熟悉,好像和她剛才迷迷糊糊看到的那個身影很像。
然而就在鳳九卿準備確認清楚的時候,遠處卻傳來一陣銅鑼聲。
「圍獵結束了,我們趕緊回去,要是錯過的時間,打到的獵物就不能計數了!」長樂揚聲說了一句,隨後駕着馬朝着營地逃去。
她跑得有點急,穆戰風自然是不放心的,也駕着馬追了上去。
「我們也先回去吧。」鳳九卿看了一眼帝凌天,開口。
「你跟着我。」帝凌天在前面帶路,或許是為了配合鳳九卿的節奏,帝凌天並沒有跑得太快。
等到帝凌天和鳳九卿趕到營地的時候,所有參加圍獵的選手都已經回來了。
特別是帝玄言,他面前堆積了一大堆的獵物,一看就收貨豐盛。
「這次可能真的是太子哥哥贏了,不過以往每次都是太子哥哥贏得。」長樂說了一句。
她這話一出,鳳九卿當即看了一眼帝凌天,只見他神色淡然,似乎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甚至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這心理建設還是相當不錯的。
「景王殿下到!」
「穆少將軍道!」
圍獵的侍衛們看到帝凌天和穆戰風,當即敲了一下銅鑼,確定他們在規定的時間返回。
「還以為有多厲害呢,結果一隻獵物都沒有打到,果然之前那次不過就是誤打誤撞。」帝凌天一走到規定的賽區,就有人小聲的冷嘲熱諷了一番。
這就是之前跟在太子殿下身後的那群人。
每一個參加圍獵的人都會配有一個專門的計數的侍衛,而他們面前的空地就是用來對方自己獵殺的獵物,到時候再當着皇帝陛下的面清點數量,最多的人獲勝。
而現在,太子殿下面前堆滿了獵物,而帝凌天面前卻是一片空地,連只野雞都沒有。
「景王,你這是怎麼回事?撲了空?」皇上也注意到了帝凌天這一邊,揚聲問了一句。
此次一同參加圍獵的皇子裏面,就只有景王面前空無一物,就連南國的二皇子南風,看似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面前也是擺了幾樣獵物。
而北齊作為一個馬背上打下來的國家,竟然有皇子連一隻獵物都獵不到,自然是很打皇上的臉。
「皇上,景王殿下時隔多年第一次參加圍獵,肯定諸多不適應,這種情況也是自然的。」坐在皇上身邊的穆貴妃柔柔的說了一句,手輕撫了一下皇上的胸口,似乎是在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