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擋得住嗎?
第590章栽贓陷害!
此時,華國四部基地的一間地下室外,朱雀、青龍白虎三人正緊繃着神色。
地下室內,慘叫一聲比一聲痛苦,一聲比一聲絕望。
外面青龍聽的眼皮直跳,他低聲道:「胡將軍還等著玄武彙報情況呢,而且,這合適嗎?」
「她是兇手!有什麼不合適的?」朱雀眉毛一豎。
「我不是這意思!」青龍嘀咕:「要是沒問出來,人先翹辮子了,那可怎麼辦?」
「不是還有聖象那禿驢嗎?」朱雀哼了一聲,原本以為聖象被魔主殺了,沒想到那禿驢竟然玩兒詐死。
「他?你覺得他還有活路?要是指望他,還不如指望這魔神女命更硬點兒。」青龍很是幸災樂禍。
始終未發言的白虎也緩緩點頭:「這聖象大師還真是膽大包天,連江之瀾都逃了,他這次若不入金剛上境,必死無疑!」
「那他要是入了金剛上境嗎?」朱雀問了一句。
青龍語氣幽幽道:「那咱們就更別想指望找他報仇了,動金剛上境的人,還不如直接對聖象宣戰。」
另外兩人默然。
金剛上境,無論是在哪個國家,地位都無比地尊崇,這種存在,本身就不亞於戰略性武器。
要是有什麼人敢針對金剛上鏡,先不說能不能殺掉,哪怕真的殺掉,事後也會惹來無比瘋狂的報復,甚至是戰爭,而要想真正殺一個金剛上境,所付出的代價,絕對是無比沉重的。
這種代價,除非他們四個全部成為大宗師,否則就不用去想了。
這時,又是一聲慘叫傳來。
聽的朱雀心中一顫,她眼露猶豫,看向青龍道:「要不,你進去和玄武說說?」
「我?」青龍想了想,尷尬一笑道:「玄武這些年憋慘了,現在肯定是最可怕的時候,我還真不敢去惹他,你進隊晚,有些事情不知道。」
一旁的白虎默默道:「朱雀,那是玄武。」
一時之間,三人又沉默了下去。
十分鐘后,一身鮮血的玄武,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他此刻眼中之前的暴戾不再,重新恢復了冷靜。
「怎麼樣了?」朱雀看着他一身血污有些不適,但還是率先開口問道。
玄武洗了洗手,很是冷靜道:「從現在開始,密切尋找霓虹上代神集之王的弟子一之羽真!」
「第三人是他?」白虎滿臉殺氣。
「聖象,一之羽真,再加上魔神女,這三人的確有瞬殺朱雀的能力!」朱雀眼中泛起深切的仇恨。
玄武面色平靜:「第三個人是他不是他還兩說,但他一定知道第三個人是誰。」
青龍腦袋一晃,愣愣問了句:「誒?你的意思是?」
一旁的白虎和朱雀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覺。
只聽玄武哼了一聲,語氣略帶不滿:「這不中用的老女人,話沒說幾句就掛掉了,真是掃興!」
「果然!」朱雀忍不住捂臉。
這連一個小時都沒有,玄武就把人給弄死了!
「玄武,你太衝動了!」白虎忍不住呵斥了一句:「所有線索,現在可都在魔神女身上,你怎麼能讓她死呢!」
「現在搶救還來得及嗎?」朱雀面帶希望。
去看情況的青龍,一臉不好的走了出來,正好聽到朱雀的聲音,他強行忍耐著嘔吐感道:「沒用,她的血已經給放的七七八八,四肢也被削了去,身上除了舌頭還好好的外,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朱雀捂住嘴巴,險些將隔夜飯給吐出來。
「這特么現在全世界的人可都知道她在咱們手上!這下恐怕連胡將軍都要頭疼了!」白虎也是無力捂臉。
「怕什麼,全推給那魔主,讓霓虹方面找他要人去!」玄武滿不在乎。
青龍眼睛一瞪,條件反射般壓低聲音道:「推給他?你還真敢想!不怕他找你麻煩?」
「找我麻煩的前提是能找得到我!」玄武揮了揮手,對朱雀道:「去裏面放一把火,給燒個乾淨,我去找胡將軍彙報工作了。」
接着,便慢條斯理走了出去。
還留在原地的三人對視了一眼,皆是無奈搖了搖頭。
「算了,就這樣吧!」白虎無奈嘆氣。
「不這麼樣還能怎樣?」青龍嘀咕一句,眉頭皺起,頗為頭疼道:「逮一之羽真?這難度不小哇,再說那小子好像一直都在西方活動。」
青龍組負責一部分情報事宜,這事兒自然要落在他頭上。
白虎微微點頭道:「難度的確不小,據說一之羽真是上代神集之王從小就帶在身邊的,很少在這邊活動。」
青龍直抓自己的地中海光頭,嘆息道:「再說這一之羽真也不是省油的燈啊!打他的主意,還不如去找找聖象還活着沒有。」
「哼,比起聖象,我現在寧願找一之羽真!」白虎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一旁朱雀無語道:「你真敢想,很快要給魔主的腦袋上扣黑鍋了,你還想再去找他要人?」
「我就是說說,行了,你去幹活吧!」青龍很是同情地看了眼她,也轉身離開。
朱雀站在原地,一陣咬牙切齒,每次做了什麼,都要她來防火燒,她堂堂四部之一,就是給你們當焚燒爐用的?
她握了握拳頭,深吸口氣,閉着眼走進了地下室中。
「燒燒燒!」聲聲怒喝傳了出來,火焰瞬間從門口透出,散發着強烈的灼熱。
不消片刻,身上衣服破爛了好幾處的朱雀步子輕快的走了出來,臉上帶着幾分輕鬆。
外面,一處大樹後面,白虎和青龍貓在一起,偷偷瞄著離開的朱雀。
「這丫頭,脾氣真是越來越火爆了,也難怪沒人要。」
白虎瞥了他一眼:「老光棍兒有資格說這話嗎?」
「哼,跟你不是老光棍兒一樣!」青龍很是不忿的說了一句,轉身離開。
……
某國境內,一架直升機轟然飛過。
裏面的聖象大師,額頭帶着幾分汗水,時不時扭頭看一次,眼神晦暗,感受着額頭時不時的溫熱,他忍不住罵了聲,氣急敗壞道:「該死,他怎麼還在追!他怎麼比直升機還能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