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把腿支起來
「大嫂，你千萬別告訴我爺爺，我來是有要緊事呢。」
「哦。」林大嫂笑了笑，突然表情變得很不自然，兩條腿緊緊地貼在一起，王明見過王雪憋尿，這動作這表情，一樣一樣的。
「明子，大嫂有點不舒服，快讓大嫂進去。」
王明指著側面，「茅坑在那呢。」
「你個臭小子，誰說要上茅坑了！」
說話間，王玉已經出來了，「林大嫂，你這是……」
「大嫂身子出了毛病，你快來給大嫂看看。」
「哦。」王玉瞥了王明一眼，「你在那幹啥呢？」
王明撓撓頭，已經沒有辦法像原來一樣看王玉只看臉了，目光在白大褂快要脹破的第二顆鈕扣和底邊處來回遊盪，心裏想着咋樣才能很小玉姐睡上一覺。
「喂，跟你說話呢。」
「哦，我想問問你撿沒撿到我的東西。」
「啥東西，你的魂兒嗎？」
「原來我的魂兒丟小玉姐身上了，那小玉姐準備啥時候還給我啊？」
「沒個正形，林大嫂還等著看病呢，你有話趕緊說！」一看見王明，王玉的小心臟就撲通撲通地跳起來，剛才在處置室里的碰撞勾起了她塵封已久的渴望。
她想跟王明多待一會兒，又怕被屋裏的人發展啥端倪，暗自糾結著。
「就是我的那本書。」王明在肚子上比劃着，「我裝這裏面了，回家以後沒找到，小玉姐見着了嗎？」
王玉心中失落，原來王明是來找東西的，而不是特意來找她的，「啥東西？沒見着。」
王明急了，因為《奇門遁甲》對他真的很重要，他練了大半年，眼看就要有成效了，不能半途而廢啊！
「小玉姐，你好好想想。」王明比劃着，「就是這麼大的一本書，書皮上寫的字像甲骨文似的，就是《奇門遁甲》！我就裝肚腩里了，你咋能沒看着呢？」
從小把她當菩薩供著的王明竟沖她發火？王玉小臉通紅，慍怒道：「沒看着就是沒看着，我還能騙你不成？王明，你把我當小偷了嗎？不就是一本破書嗎，多少錢我賠你還不行嗎？」
「小玉姐，你先別生氣，這不是錢的事，這是機緣……算了，跟你也說不明白，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把書給爺爺了？」王明認定了書在小玉姐手裏，小玉姐不承認，那就是交給爺爺了，還說奇門遁甲是科學，哼，小玉姐還不是跟他們一樣，覺得練奇門遁甲就是不務正業！
「沒有。」王玉是真的生氣了，「最後說一遍，我沒見過你的破書！」然後就狠狠地把門關上了，差點夾到王明的鼻子。
王明卻覺得王玉惱羞成怒了，說不定下一步就是銷贓！
他想起剛才跳出來的那扇窗，急忙繞到後院，想爬窗進去，結果卻看見王玉把林大嫂帶進了處置室，正是他待過的那間屋子。
林大嫂年近四十，臉上刻滿了歲月的痕迹，身材也很圓潤，可身邊有王玉顯著，她實在沒啥好看的，王明挪開視線，又在屋裏掃了一圈，只看見了兩本厚厚的醫學書，沒有其他，不禁有些失望，還是先回家吧。
「大嫂，你先脫了吧，我得看看。」
一聽到要脫衣服，王明趕緊又探過腦袋，偷偷往裏面瞧。
只見王玉背對着林大嫂在戴手套，而林大嫂直接脫掉了她的花布衫，兩個碩大的傢伙騰地一下蹦出來，在王家屯，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一般是不穿胸衣的。
王明眨眨眼睛，這皮膚白嫩嫩的很光滑，跟她黝黑的臉完全不同，再一看，常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很糟糕，應該是在地里幹活曬的。
不過，光看這胸脯，要是能抓一把，那滋味肯定很……嘿嘿。
王明只覺自己的腦袋突然開了竅，以前只執著於奇門遁甲，而現在突然對男女之事格外好奇，還有期待。
當醫生也挺好啊……
王玉回身，詫異道：「大嫂，你這是……你到底哪癢啊？」
「下面啊。」林大嫂又夾住了雙腿。
原來不是在憋尿，而是在止癢。
「那你脫衣服幹啥？」
「不是你讓我脫的嗎？」
「我讓你……脫褲子。」
外屋的王二嬸突然開門進來，「哈哈，你下面癢找小玉有啥用？你得去找漢子啊！」
「虧我叫你一聲嬸子，你咋啥話都說！」
「嬸子這是告訴你好話呢，不知好歹。」
王玉攔住王二嬸，「二嬸你先出去，我們這看病呢，不方便。」
「都是女人，怕個啥？」
王玉畢竟是在城裏待過的，注重患者的私隱，愣是把王二嬸推了出去，栓上門。
林大嫂穿好衣服，開始脫褲子，緩緩露出一片黑色叢林，比李秋月的還濃密茂盛。
「哎喲，現在正癢得難受，小玉啊，你快點給嫂子看看吧，整的我現在真是啥活也幹不了，連覺都睡不好。」
外屋撲哧一聲爆笑，王二嬸兒又開起了玩笑，「跟誰睡的沒睡好啊？要不要嬸幫你找個漢子啊？」
王玉搖搖頭，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屯裏人的這種粗俗，啥話都可以放在枱面上當嗑嘮，而她身為晚輩，又啥也說不得，只能悶頭看病。
「大嫂，你躺床上，把腿支起來，對，就這樣。」
王明吞了口唾沫，卧槽，這姿勢，不跟山上勾搭王二叔的李秋月一模一樣嗎？
小玉姐要幹啥呀？這種好事應該讓他來呀！
王明瞪大了眼睛，生怕一眨眼皮兒，錯過了什麼好戲。
小玉姐手上拿着一個像夾子似的透明的塑料東西，往尖頭上抹了點東西，直接推進了林大嫂下面。
林大嫂很舒服地嗯了一聲，很是羞澀。
王明砸吧砸吧嘴，小玉姐到底在幹嘛啊？
她又拿了一個棉簽，蘸着碘伏，往裏面蹭，王明這個角度看不真切王玉在林大嫂那個細小部位都幹了什麼，只覺得渾身血脈噴張，受不住了。
很快，王玉就抽出了夾子，「穿上吧。」
「這就好了？」林大嫂一臉窘迫，她也不知道王玉把啥玩意兒放她底下了，可那滋味真的很不一般，感覺比她家老林搞得舒服多了，不想這麼快就結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