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兩軍對壘，牛輔叫戰！

在河東一戰，牛輔遭遇的也只是新訓練的并州軍隊，然而哪怕只是并州軍隊也將牛輔打得落花流水。也正是董卓的一紙命令讓他退出河東，才救了他一命，然而牛輔根本就不吸取教訓。在賈詡的策劃安排之下，在河東埋下伏筆，讓牛輔今天能夠重返河東。而重返河東的順利，也讓牛輔自信心膨脹起來，已經開始目空一切。賈詡見狀，心裏暗暗嘆息，不贊同牛輔的意見。等到下午，外面有人大喊一聲：「斥候回來了。」「哈哈，」牛輔聽到報信，帶着手下諸將出來，大笑道：「讓本將好好獎賞一下勇士們。」然而大門外一片寂靜。「讓開！」終於發現不對勁的牛輔，帶着諸將來到了營地大門，卻看到了難以置信的一幕。一匹匹戰馬緩緩朝着營地走來，它們背上馱著的是它們的主人，正是被派出去的西涼斥候。只是他們已經是一具屍體了，毫無生氣的趴在馬背上，任由戰馬將他們馱回來。大營一片死寂，只有戰馬慢騰騰的走着的腳步聲，一聲一聲的敲在眾人的心頭上，讓他們遍體發寒。三百斥候，戰馬馱回來的屍體有二百多具，剩下的不見蹤影，他們不是僥倖逃過一劫還沒有回來，就是失蹤了。毫無疑問，這是劉哲的報復。牛輔見狀，臉色一片慘白，中午說過的話宛如一巴掌一巴掌的抽打在他臉上。然而更加讓他們震驚恐懼的還在後面。「將軍，他們的鼻子被全都被割了。」啪，牛輔彷彿聽到了巴掌抽在臉上的聲音。在接下來的幾天內，牛輔不死心，繼續派出斥候，雙方斥候盡出，在這方圓百里之地上相互追逐刺探絞殺圍殺。然而結果卻讓牛輔心寒，夜不能寐，他的斥候死傷慘重，早上派出一百個斥候，中午也許能夠回來三分一，有時候甚至連三分一也不到。並且劉哲對待他們的手段如出一轍，將死去的人隔了鼻子，再用他們的戰馬送回來。這一招對牛輔手下士兵打擊很大，這幾天士氣十分低落。「劉哲手下的斥候會這麼厲害？」牛輔咆哮著，手下諸將噤若寒蟬，沒人敢說話。「可惡！」牛輔氣得在上面走來走去，這幾天己方斥候損失慘重，刺探回來的情報不足，讓他覺得像個瞎子一樣，看不清楚外面的情況。更有一點的是，斥候戰上佔下風，讓牛輔覺得他像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的小丑一樣，放在台上任由別人嘲笑。這幾天牛輔的脾氣暴躁，已經有好幾個不小心冒犯或者惹惱了他的士兵被鞭打，甚至處死了。「將軍，末將請戰。」牛輔手下校尉王方站出來請戰。「將軍，末將也請戰。」同為校尉的李蒙也站出來。「將軍，即便劉哲那斥候厲害，我就不信他手下全都是這麼厲害，末將願意領兵前去取劉哲人頭。」王方沉聲說道。「文和，你覺得怎麼樣？」牛輔看着自己的兩名手下，他問賈詡。「將軍，軍心可用。」賈詡微微回答，他看得出牛輔已經有了決定，無謂勸阻。「好，明天一早，埋鍋造飯，待本將去會一會劉哲。」牛輔下定決心，要給劉哲一個深切的教訓。第二天一早，西涼軍吃飽喝足，傾巢而出。他們來到劉營寨前，一通鼓響，劉哲軍營寨門大門，無盡兵馬湧出來，黑壓壓的一片，給人莫大的壓力。劉哲帶着一幫將領謀士，左陣關羽，右陣黃忠太史慈。「劉哲，你為何侵我地界？」牛輔帶着一幫將領出來，高聲質問。劉哲冷笑道：「笑話，董卓禍害朝廷，我奉旨討賊，牛輔，你還不速速束手就擒？」牛輔當然不能投降，董卓手下有不少人可以投降，但偏偏牛輔不行，誰讓他是董卓女婿，天生比其他人更加親近董卓。董卓倒了，牛輔也好不到哪裏去。「哼，少費口舌，等本將生擒你之後，看你還會不會這樣口硬。」牛輔知道與劉哲打嘴仗，大義上他就理虧了，乾脆不再廢話，回頭環視諸將，問道：「誰敢出戰，取劉哲人頭？」李蒙第一個出聲，請戰：「將軍，末將願往。」牛輔激勵道：「好，贏了，我記你首功。」「謝將軍。」李蒙挽著大刀，殺氣騰騰，威風凜凜衝出。「吾乃中郎將麾下校尉，誰敢與我一戰？」李蒙挽著大刀在劉哲陣前挑釁。「傻逼。」劉哲心裏吐槽了一句，你這點武力就敢來我面前挑釁？劉哲看了一眼旁邊的趙雲，吩咐一聲：「子龍，去收拾他。」在旁邊的趙雲應諾，騎着白馬出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