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男人都是賤骨頭

第47章:男人都是賤骨頭

岳梓童就是岳梓童,瞧瞧人家這句話說的多直白,多霸氣?

絕對能把那些暗中不知睡了多少男人,走在大街上被人看故意露出來的小內還要發怒罵人流氓的女人,足足甩下十七八條街。

不過很明顯啊,她也只是在盡義務而已,就像積極踴躍參軍保家衛國,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那樣,不摻雜任何該有的柔情。

李南方就聽着特彆扭了,多希望她能含羞帶怯嬌滴滴的模樣,說好外甥啊,小姨我不讓你玩,誰還有資格玩啊?

那樣李南方就會開心很多,指不定今晚就能彌補半截夫妻的遺憾了。

只是岳梓童絕不會那樣說,就算你掐住她脖子威脅,她也不會那樣說,就像應付公事那樣,把右腳擱在李南方膝蓋上,拿出濕巾開始擦臉。

望着那隻腳,李南方很有些索然無味:就你這態度,長的再漂亮,也不會有男人稀罕跟你在一起的。話說不懂情趣的女人,跟一充氣娃、娃有啥區別?

不想管她,是真心不想管,但腳丫子已經擱在膝蓋上了,又不能不管。

再說人家受傷,也是李南方給招惹來的,他也有治好她的義務。

好吧,既然都是必須應盡的義務,也沒啥可說的了,但下次休想我在趴在你懷裏,讓你感受到我強大的存在!

不要臉的李南方在心裏發了個誓,除下了岳梓童的平底鞋。

薄薄的黑絲襪上有血跡深出,光頭那一棍子掃上后,不但給她打脫了臼,還蹭破了皮,幸虧當時岳梓童躲得及時,要不然腳踝就會被廢掉。

讓一大美女走路感覺地不平,這是無法饒恕的罪行,李南方決定早晚都會把這筆賬算回來,不是為了岳梓童,是為了全天下的美女。

美女之所以能成為美女,生來就是被男人呵護男人疼的,好端端的差點被揍成瘸子,那豈不是焚琴煮鶴,罪大惡極?

岳梓童的皮膚嫩滑雪白,手感相當不錯,小腳很秀氣,別看她與李南方早就發生過那種關係了,但當腳後跟被握住時,五根腳趾還是卧蠶般的縮了起來,咬了下嘴唇看向了別處。

很多人都說,腳是女孩子的第二張臉,其實是不對的,因為除了阿拉伯國家的女孩子之外,世界其他地方的女孩子,是從來不會矇著臉后再出門的,都是能妝扮的多精緻,就妝扮的多精緻。

李南方覺得,女孩子的腳,應該是僅次於那地方的神秘部位,甚至比高傲的胸,還更能惹起男人的性趣,這也是每一個資深色狼都很贊同的,戀足癖的根本所在。

毫無疑問,岳梓童這隻堪稱完美無暇的秀足,有足夠的本錢能讓李南方心跳加速——如果是換個場景的話。

現在不會,因為人家都說得很清楚了,看在以後有可能會成為他老婆的份上,她才同意讓他看看她的『第二張臉』,與李先生所渴望的那種境界,差著好多檔次呢。

如果他再表現出沒出息的樣子,乾脆一頭撞死拉倒。

就連李南方自己都驚訝,他在喀嚓一聲幫岳梓童複位,又給她穿上鞋襪時的動作,竟然會那樣的自然,完全懷着一顆醫者父母心的偉大心態,無視了她的性別,秀足本該散發出的致命誘惑了。

「搞定。」

李南方把那隻腳從自己膝蓋上拿下去,拍了拍手說道:「你試着用力踩一下,看看還疼不疼。」

「還是有些疼。」

岳梓童長長的眼睫毛垂下,低低的說道。

她有些後悔了,後悔不該說那句話,來破壞倆人之間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的些許感情。

那句話很傷人的,更能有效打擊一個男人的自尊心。

再怎麼不要臉的男人,或多或少也會有些自尊的,只是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只留下一股子說不清的淡淡失落。

「足踝多少有些小骨損,問題不是太大,最多一個晚上就會復原的。」

李南方想了想,才說:「等明天,我給你燉豬蹄——你別介意,這次可真沒諷刺你的意思。中醫講究,吃什麼就補什麼,豬蹄不但有豐富的膠原蛋白,對恢復腳腕骨損傷也有神奇的功效,還能催奶。咳,嗓子有些癢,你等著啊,我去買兩隻小土雞。」

岳梓童抬頭問道:「還有心情吃小土雞?」

「瞧你這話說的,咱們大老遠的跑這兒來,可不是為了跟人打架的。」

李南方笑了下,開門下車:「關好車門,我不來之前誰叫也不許開。你這車子應該是防彈玻璃吧,安全性能良好的,剛才我就說躲在車裏的,你就死活不同意,非得去逞英雄,結果害得我被人揍了個頭破血流。」

搶在岳梓童發怒之前,李南方咣當一聲關上車門,快步走向了養殖場。

其實他沒看出,岳梓童並沒有任何發怒的徵兆。

望着他快步走進黑暗中的背影,岳總眼眸里浮上了茫然之色。

經過剛才那番廝殺后,她發現這個卑鄙無牙的李南方,也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能在她危險時,能不顧他自己生死的來救她。

就憑這一點,按說他就能勉強做她的男人了。

可是,岳梓童對他積攢了十年之久的怨恨,也不是這麼很容易被消化的,這才促使她說出了那句不該說的話,來證明她對他的不屑一顧。

人們,尤其是在戀人之間,總是會有這種事發生,明明很在乎對方,可有時候還是忍不住用語言的形勢,儘可能的去傷害對方。

要不,以後對他溫柔些,試着去接受他?

岳總心中茫然時,李南方正在打電話:「你什麼時候才能趕來華夏?」

「怎麼,你自己竟然支撐不住了?」

葉小刀的聲音,帶有明顯的驚訝:「握了個草,不會有金牌殺手去招呼你小姨了吧?」

「沒有——如果我沒感覺錯的話,剛才有同行從我身邊經過,應該是兩個人,不足為懼。」

李南方抿了下嘴角,悶悶地說:「我就是忽然有些心煩,才忍不住的給你打電話,希望你能早點過來,幫我看着她點,我也好把藏在暗中的那倆傻比收拾掉。」

「你會心煩?」

那邊的葉小刀愣了下,隨即恍然:「卧槽,李南方,你不會愛上你小姨了吧?要不然,就你這無情無義之輩,怎麼會為了兩個小蟑螂也心煩?」

「誰特么的知道!」

李南方罵了句,接着說:「算了,我就是跟你說一句。聽到你在那邊汪汪后,心情好多了,你繼續忙你的,趕緊點,別讓我等太久。」

不等葉小刀再汪汪,李南方扣掉了電話。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在與葉小刀通完話后,心情豁然開朗了很多,養殖場的土狗撲上來嚇唬他,他都忍住沒抬腳踹一邊去。

養殖場老闆旁觀了整場廝殺,親眼看到李南方是怎麼狀若瘋狂,把人往死里揍的了,再說他現在滿臉是血的樣子也很可怕,哪敢不好好招待?

「別害怕,哥們是好人。」

李南方甩出兩張鈔票:「逮幾隻小土雞,活得就行,回去后我自己殺。能不能借點水洗洗臉?」

老闆敢說不能嗎?

當然得好生伺候,還把自己輕易不用的香皂拿出來,去雞舍挑了四隻肥雞,用竹籠裝了放在了他面前。

李南方洗乾淨臉上的血污后,旁邊老闆提着的心才落了下來:看着小子人畜無害的樣子,應該不會看上他那個藏在門后的丑婆娘。

看出老闆心裏是咋想的,李南方笑了笑也沒說什麼,揮手算感謝后拎起籠子回到了車前,岳梓童已經把車后蓋打開了。

「你怎麼跑我的位置上去了?」

放好籠子后,李南方才發現岳梓童坐在了副駕駛座位上。

「腳還是有些疼,怕開車時會出現意外。」

「你不會是想讓我開車吧?」

「那你以為呢?」

「我沒駕照。」

「晚上交警很少出來查車。」

「可我不會開車啊。」

「我教你。」

岳梓童秀眉微微皺起,問道:「還有問題嗎?」

「沒了。」

李南方聳聳肩,坐在了駕駛座上,故作噁心的興奮樣子:「手把手的教嗎?」

「嗯。」

岳梓童情緒不高的嗯了聲,伸出左手:「來。」

「來啥?」

「你不是讓我手把手的教嗎?」

「還是算了吧,沒吃過豬肉,還,還沒見過你開車嗎?」

李南方嘿嘿一笑,動作看似熟練的掛擋,松離合踩油門,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嗚,嗚嗚——咦,車子怎麼不走?」

岳梓童無奈的翻了個白眼:「李先生,您還沒有點火。」

「哦,忘了,是真忘了。你可別小看我啊,我可是會騎摩托車的。」

李南方毫不在意暴露他的無知,無非是不想讓岳梓童知道他會開車罷了,那樣以後就再也沒法讓美女給他當車夫了,畢竟依著岳總的能力,搞個駕照還不是小菜一碟?

在岳梓童的耐心指導下,李南方滅火三次后,才總算讓車子起步,掛着二擋沿着路邊向回返,望着前方的眼珠子瞪大,額頭有細汗冒出,還不住地咽口水,來證明他有多緊張。

更過分的是,在看到前方岔路口有車子駛上來后,距離還足足有三百米遠呢,就手忙腳亂的一腳踩死剎車,去換擋的右手抓向了岳總的大腿根,嘴裏還高叫着:「檔呢,檔跑哪兒去了?」

「黨在中南海,不在我腿中間,李先生。」

岳梓童拿開他亂抓的右手,嘆了口氣:「唉,還是我來開車吧。」

這聲幽幽的嘆息聲,讓李南方有些羞愧,動作熟練的換擋加油門起步,方向盤一打,車速立即就提了起來,呼嘯著向前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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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貼身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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