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1章 你是段香凝

第2331章 你是段香凝

已經生養一對龍鳳胎,整天擺着一副地主婆嘴臉,能決定哪個娘們晚上陪李南方的岳梓童,絕對是過來人。

她不會像那些不諳世事的女青年後,看到某女後面拖着根尾巴,就會臉紅的不敢正眼看。

不說別人,單說賀蘭小新那個娘們吧,衣櫃里啥尾巴沒有?

也正是受這娘們的影響,岳梓童才在這方面,也有着一定的造詣——

更能一眼,就能看出庄純拖着的這條狐尾,絕不是道具。

貨真價實的狐尾。

還是分了多個頭。

九尾妖狐!

猛然間,岳梓童想到了這個傳說中的東西。

只是,現實中庄純這個身材相貌都很正常的小美女,怎麼可能會有一條白色狐尾?

「難道,我真的已經死了,靈魂來到了某個世界內。只是我無論怎麼掐自己,都不敢相信再也見不到南方和孩子的現實。」

岳梓童站在門口,獃獃望着窗外走向小湖邊的庄純,半晌后,才猛地咬牙,低頭重重撞向了黑色的牆壁。

砰!

好疼!

岳梓童慘叫出聲,抬手抱住腦袋,緩緩蹲下來時,心中不住默念:「醒來,醒來,快醒來。」

她根本就沒睡着,更沒昏迷,當然無法醒來。

風很輕,夾雜着好聞的香氣。

陽光粼粼,有魚兒在天上游。

庄純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除掉了鞋子,白嫩的小腳丫,輕輕踢踏着水面。

那條白色的狐尾,從她長袍下露出來,悠然自如的輕晃着。

湖對面是山。

左邊右邊,背後那間黑色石屋后,都是山。

小湖,坐落在群山的懷抱中,鳥語花香,一叢叢優曇,好像荒草那樣,以湖泊被中心,向四面綿延,直到天的盡頭。

優曇只會在午夜盛開,一瞬間。

小湖岸邊的水,清澈見底,有很多五顏六色的鵝卵石,在陽光下泛著絢麗的色彩。

越往裏,水的顏色越深。

先生淡綠,深綠,翠綠,變藍——最後從深藍,攸地變成了深黑色。

岳梓童從沒見過這種湖,更搞不懂湖水的顏色,為什麼會這樣涇渭分明。

「你的腦子,還真是有問題。不然怎麼好端端的拿腦袋撞牆。」

就在岳梓童傻了般盯着小湖,嬌軀輕顫,半張著的小嘴裏,有代表着蠢貨的口水流淌下來時,庄純停止了拍水,反手抓住狐尾,讓雪白的毛在手指間隨意繞着,看着她青腫的額頭,不屑的笑了下。

總是被這丫頭片子諷刺,心高氣傲的岳梓童被驚醒后,立即羞惱成怒,抬腳——

她要踢足球射門那樣,就要把庄純開到小湖裏去:「靠,沒教養的東西。你媽不管你,那我就代她來管!」

岳梓童真煩了這尖酸刻薄的丫頭片子。

不管這是不是在夢中,也無論庄純是人還是妖狐,已經在家裏面前作威作福慣了的岳梓童,都會用這種方式,來捍衛她的尊嚴。

這一腳,可算是誰他小姨休養生息兩年多內,發揮最出色的一次。

無論是角度,還力道和速度,都能保證庄純被她一腳踢到小湖中間。

可為什麼——

岳梓童剛踢出這一腳,整個人就飛了起來?

她人在半空中,哎呀呀的叫着四肢亂舞,依舊沒阻擋下跌的趨勢,撲通一聲落進了湖水裏。

雖說岳梓童的水性不如李南方變態,可受他影響,橫過長江——那是不可能的。

但游過這個小湖嘛,絕對是輕而易舉。

只是她剛落水,就突然感覺一股她無法抗衡的大力,好像旋風那樣,把她卷著向湖中心的深黑水域而去。

更讓她瞬間絕望的是,小湖裏的水,是弱水!

何為弱水?

古代神話傳說中稱險惡難渡的河海,《海內十洲記·鳳麟洲》記載:「在西海之中央,地方一千五百里,洲四面有弱水繞之,鴻毛不浮,不可越也。」

說人話就是這種水,沒有任何的浮力,鵝毛落在水面上,都會立即沉底。

更何況嬌軀豐盈的岳梓童?

落水后無論她怎麼用力拍打,都無法阻止嬌軀下沉,急速的轉着圈圈。

弱水,水下有肉眼看不出的漩渦。

或者說小湖中間,有個能通往地獄的洞口。

洞口就是顏色深黑之處。

湖裏面除了那些靜止不動的鵝卵石外,只要是從湖面上落下來的任何東西,都會被這種看不間的漩渦,卷向湖中心的地獄之門。

眨眼間的工夫,岳梓童就像被一隻看不到的鬼手抓着,迅速向地獄之門拖拽。

經過梯田般的淡綠,淺綠,深綠——

水的顏色,其實並沒有改變。

看着水的顏色變化,是因為湖底的深度。

越往裏,湖水就越深,漩渦就越急,水溫就越涼。

救命啊!

岳梓童想尖聲大叫。

這是本能。

只是她剛張嘴,冰涼的湖水,就在某種高壓下灌了進來。

她想閉嘴,都閉不上。

草,我死定了——岳梓童絕望中,雙手還在亂抓。

猛地,她抓到了一個東西。

那是一塊白色的綾緞,她看的很清楚,好像刺水的游龍那樣,自水面激射而來,被她一把抓住。

溺水之人哪怕是抓住一根稻草,都不會鬆開,更何況是一根白綾?

還沒等岳梓童反應過來,就感覺身軀竄天火箭那樣,嗖地飛出了水面,在粼粼陽光下,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啪噠一聲重重落在了草地上。

滿嘴的泥。

差點把好看的小門牙給磕掉,但也總比被那股子可怕的力氣,吸進地獄之門好上太多倍。

謝天謝地,總算沒死。

岳梓童張嘴吐出一口水時,就聽有個女人的聲音,厲聲訓斥:「純兒,是誰讓你這樣做的!?幸虧我恰好趕來。要不然,她豈不是要被吸進龍眼中?」

庄純立即反駁:「誰讓她踢我來着?這種世俗賤民,死就死好了。反正——」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打斷了庄純的反駁。

臉朝下的岳梓童,雖說看不到庄純的樣子,但卻能從她的反駁聲中,聽出濃濃的后怕。

誰他小姨更怕:「沃草,這個小丫頭不知用什麼邪法把我丟盡湖裏時,原來只是管丟不管救。幸虧這個女人及時趕來,我才避免被卷進了那個啥的龍眼內。哈,庄純是吧?我可記住你了。以後,別落在我手裏。要不然,本小姨會讓你知道是什麼才叫寬宏大量。」

岳梓童又很幸福的吐出一口水后,才右足足尖用力,翻身坐起。

她在坐起來時,才感覺右腳踝疼了下。

她下意識的看去,就看到腳腕雪膚上,赫然多了個淡青色的小手指印。

就像鬼爪那樣。

岳梓童的小心肝兒,立即砰然大動了下。

沒吃過豬肉,總是見過豬跑的。

岳梓童曾經在國安混過兩年,本身就有點見識。

何況,人家老公是大高手,好姐妹楊逍的武力值,更是變態的讓她想起來,就想用蒙汗藥放倒,再狠狠踩幾腳——那麼在這方面的見識,當然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她一眼就看出這幾道淡青手指痕,是庄純留下的。

也就是說,剛才岳梓童抬腳飛踹庄純時,卻被她趁勢一手抓住腳腕,好像丟稻草人那樣,扔進了小湖中。

怎麼可能!

岳梓童搞清楚咋回事後,驀然抬頭,看向了庄純。

她相信自己的眼睛沒出問題,庄純就是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個頭也就一米三,小身板好像帶魚那樣,明顯的營養不良,卻能把身高超過一米七,噸位高達五十八公斤的誰他小姨,隨手丟進了小湖。

妖孽。

這就是個妖孽——岳梓童想到這兒后,忽然不再害怕了。

正常人,哪有長尾巴的?

哪怕如岳梓童這麼厲害的正常人——對上妖孽后,也只能被打擊的沒脾氣。

家裏本身就有楊逍那個妖孽,更是為了喚醒被妖孽纏身的老公,才自殺的岳梓童,反倒是對這種生物,沒啥可怕的。

被狠狠抽了個耳光的庄純,用力咬着嘴唇,低着頭,眼角餘光卻看向岳梓童,不住有寒芒閃現。

對這種威脅的目光,見多識廣的本小姨,壓根不在乎,無聲冷笑了下,又看向了抽她耳光的人。

臉朝下做出狗啃食姿勢時,岳梓童就聽出來者是個女人了,很有可能是小狐狸的老媽。

岳梓童的判斷很正確。

站在庄純面前的女子,和幾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只是個頭高了些,年齡大了些,臉色太蒼白,憔悴了些。

女子也是一身白袍,三旬左右,有些泛黃的秀髮披肩。

下意識的,岳梓童看向了她臀后。

好像知道她要看什麼似的,有風吹來,吹起白衣女子的長袍。

狐尾。

一條九個頭,更成熟的狐尾,自女子白袍下顯露了出來,隨風輕輕搖擺。

「唉,我他么這是進了狐狸窩了。」

岳梓童閉眼,輕輕嘆了口氣。

她的嘆氣聲未落,女子問話了:「你叫岳梓童?你丈夫是李南方?」

「是。」

岳梓童立即睜眼,蹭地站起來,急切的問:「南方、我丈夫呢?他現在哪兒?」

她以為,白衣女子既然能說出她和丈夫的名字,那麼李南方就有可能也來到了這地方。

不等白衣女子說什麼,岳梓童臉色一變,嘎聲問:「你們傷害了他?」

李南方也在這兒,卻沒陪在她身邊,任由她被庄純冷嘲熱諷,更差點扔進那什麼龍眼內淹死,只能證明他可能——

可還是沒等白衣女子回答,岳梓童就用力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的。南方那樣厲害,你們怎麼能傷害得了他?」

庄純冷笑:「哼哼,李南方能有多厲害?還不是被我丟進龍眼內,變成一具屍體了?」

岳梓童嬌軀劇顫了下,驀然抬頭,剛惡狠狠看向庄純,全身繃緊的神經,卻鬆懈了下來。

庄純要是不說已經把李南方淹死,岳梓童還真會害怕。

可庄純——她根本不知道,李南方的水性有多好。

「純兒,你少胡說八道。」

白衣女子皺眉,輕叱庄純一聲后,才對岳梓童說:「你丈夫,並沒有來我們這兒。」

「我也感覺,他不在這兒。」

岳梓童走到一棵樹前,順勢倚在上面,看着在天上游來游去的魚,悠悠的說:「要不然,他怎麼能放任我被一個丫頭欺負。你們知道我和南方的名字,是我在昏迷中,不住念叨過。」

白衣女子點頭,滿臉的羨慕:「我很羨慕,你能找到那麼愛你的男人。」

「我也很愛他。愛他,勝過愛我自己。」

岳梓童喃喃的說:「他現在,應該在滿世界的在找我。」

庄純又說話了——

小小年紀,說話卻相當的尖酸刻薄:「你這輩子都別指望,李南方能找到你了。你還是做好充分的心理準備,給老妖婆的乾兒子當老婆,生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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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貼身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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