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4章 什麼才是真愛!

第1274章 什麼才是真愛!

愛情這東西,就是一劑神經葯。

任何服用神經葯的人,神經都不會再正常。

具體表現在服藥的某對男女,會相互傷害,傷的越深,就越愛。

可當其中一方出事後,其中一方就會不管不顧的去幫他。

至於幫過後,再繼續相互傷害好了。

這才是真正的愛情啊——

雖說這番話,很有狗屁不通的嫌疑,但岳梓童卻覺得很有道理。

她和李南方的關係,不就是始終處在不住相互傷害的過程中嗎?

他曾經為她遠赴墨西哥,在藍旗隊員面前大顯神威,九死一生過。

也曾經在她誤以為身死後,狠心利用他的「骨灰」時,半夜跑進她的繡房內,扛起她的兩條大長腿,咣咣了足有五分鐘——給她造成了無法描述的傷害。

而她,在他身死海外,利用他的「骨灰」撒落後,不顧手被瓷片割的鮮血淋漓,也要把那些骨灰收起來,更在得知因為他的愚蠢,被人隋月月生擒活捉后,不顧她超然的身份,獨身趕來金三角。

曾經相互傷害過。

更是相互深愛着幫助過。

就像現在,當岳梓童意識到李南方急需那方面的要求后,並沒有猶豫太久,就坐在了涼涼的河水中。

披散在背上的秀髮,立即被河水飄起,就像一叢水面上的烏雲。

她抬着頭,閉着眼,顫抖的手,握住了那根發燙的東西后,身子忽然不再顫抖了。

只有一片祥和的平靜。

彷彿,她正在做一件普度世人的大功德。

當然了,這個世人特製李人渣一個人,別人是連想都別想的。

彷彿有一層神聖的光暈,浮在她的臉上,讓她睜開的雙眸,比河水都清澈。

就是有點小噁心啊。

畢竟她還是第一次給男人這樣服務呢,手法很是生澀不說,關鍵是一雙魔爪從她衣服下伸了上來,大力一抓——讓她忍不住尖叫了聲罵道:「人渣,就不能惜香憐玉點?」

要不是河岸兩邊有那麼多的耳目,岳梓童倒是不介意坐在李人渣的身上。

相信,他也是那樣渴望的。

籍此機會,彌補倆人兩度沒有完成的半截夫妻遺憾,也是個不錯的結果。

只是岳梓童有些要臉——

天註定有些要臉的女孩子,總是得不到更多的好處,只能強忍着魔爪的蹂躪,按照他的意思,來學會該怎麼做,才能讓他更舒服一些。

「你,你好了沒有?」

幾分鐘后,岳梓童總算掌握了一門新技術,臉色羞紅的垂首,剛看了眼,就飛快的抬起頭。

還是有點小噁心。

更多的,則是說不出的恥辱。

不知道為什麼,她本來是擔心李人渣在水底那麼久,會不會被淹死的。

可在看到她的小手,在越來越嫻熟的做那種動作時,卻在抬起頭來的瞬間,有淚水自眼角滑落。

她不喜歡這樣做。

她只喜歡,她這樣給他做時,是以妻子的身份。

不過水下那個人渣,卻沒感受到她的不喜歡,而是雙手抓在了美臀上,輕鬆就把她託了起來,放在了他身上。

水是有浮力的。

岳梓童的裙子,被水浮上了水面。

清澈的水質,能讓她清晰的看到,李人渣正在脫她的小衣服。

他,還是沒有忍住,更進一步的需求。

當黑色的小衣服隨波漂走時,昂首看着樹梢流淚的岳梓童,猛地張嘴,發出了一聲輕叫。

淚水更急。

她不喜歡。

不喜歡在這塊罪惡的土地上,以這種罪惡的方式,把她潔白無暇的身子,最完整的交給他。

她被瞬間充實后,發出的羞辱輕叫聲,好像被水下那個人聽到了。

也許,他透過水波粼粼的水面,看到有淚水自她臉上滑落。

所以,他再次托起了她。

就像把一尊異常珍貴的瓷器,小心放在旁邊后,接着就是一個翻身,在一叢小魚的相伴下,遊走了。

岳梓童瞬間空虛了。

淚水都忘記了流,蹲在水中獃獃看向十多米處的那叢蘆葦。

應該是蘆葦吧?

她不敢確定,反正就是一叢長出水面的綠色植物。

她那件黑色小蕾,順水漂走後,被蘆葦擋住了。

清水倒映着天上的藍天白雲,翠綠色的蘆葦隨風搖擺,被流水沖盪的黑色小蕾,就像一個小精靈那樣,隨着水波無規律漂浮着。

一隻手自水底冒出來,抄起了黑色小蕾。

接着,就有半個腦袋露出來,張嘴吹起了一股白色的水柱,好像鯨魚那樣。

水柱落下后,腦袋又消失了,可抄起黑色小蕾的那隻手,卻留在河面上。

好像一面黑色的旗幟,水淅淅瀝瀝的打在水面上。

望着那隻手,岳梓童笑了。

就像一隻浮在水面上的天鵝,她向那邊遊了過去。

確切的來說,是走。

齊腰深的水,實在遮不住岳梓童套裙緊貼在身上的玲瓏軀體。

儘管穿着那件黑色小蕾,與不穿沒什麼區別。

不過她心裏還是有桿秤的。

真心不希望那些躲藏在樹林里的毒販子們,看到她真空穿套裙的樣子。

很快,她就游到了那叢蘆葦里,伸手抓住了那隻手,按在了水下。

這樣,水下那個把東西交給她后,就想逃走的男人,就再也逃不走了,只能眼睜睜看着她,慢慢地坐在了他身上。

她,再次充實了起來。

事實證明,充實和充實的感覺,會因為女孩子的心情而改變。

剛才,身體的充實讓岳梓童感受了羞辱,無法控制淚水的灑落。

怎麼努力,都無法控制。

可現在,她卻主動的尋求充實。

這都是因為她能從李南方托起她,把她放在一邊遊走的行為,確定他是如此的愛她。

如果不是如此的愛她,他憑什麼在被下了葯,急需女人來解救時,還能把她托起,遊走呢?

那是因為,他清晰感受到了,她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李南方不想傷害她。

所以唯有傷害自己。

只要能確定,他原來是如此的愛着本宮,腦子一熱就沒多少腦汁的岳梓童,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嗎?

腳下,是罪惡的土地?

扯淡了吧?

看這山清水秀,風景如畫的,哪和罪惡有一點關係呢。

小河兩岸的樹林內,藏着許多正在往這邊偷窺的人渣?

呵呵,你妹的,想看到小姨疼愛小外甥的現場直播,除非他們的眼神會拐彎。

更何況,還有青青的蘆葦在掩護呢。

那些人渣即便是看,也只能看到蘆葦叢在撲簌簌,撲簌簌。

反倒是上空掠過的小鳥,能看到李人渣已經自水裏坐了起來,雙手抱着他小姨,腦袋已經鑽進了她的衣服里。

本宮用力咬着嘴唇,閉着眼,昂着比天鵝頸項還要優美的脖子,垂在腦後的秀髮,隨着身子的上下聳動,而左右晃動。

當那種無法描述的感覺,自身體最深處騰起時,岳梓童終於鬆開了緊咬着的嘴唇。

她想到了一句話:「爽了,你就叫。」

女人爽了還不叫的話,滋味會比快要尿褲子了卻找不到廁所,還他么的難受。

於是,她就張開了嘴,開始叫了起來。

第一聲叫聲響起后,她被嚇了一跳。

原來,她在叫、叫水吧?

在床上做這種事叫叫、床。

那麼在水裏做這種事呢?

當然只能叫叫水了。

有問題嗎?

原來,她在叫水時的聲音,居然是這樣的嬌媚。

婉轉。

動聽。

更悅耳。

她不但把自己嚇到了,也把李南方給嚇到了。

動作停住。

「怎,怎麼了?」

玉面羞紅成一塊布的岳梓童,低頭問道。

「大姐,咱能不能別這樣叫?」

「你叫我什麼?」

「大姐啊。」

「你叫我什麼?」

「叫、叫你童童?」

「滾,童童這兩個字,也是你能叫的?」

「那我叫你什麼?」

「你說呢?」

「好吧,小姨。」

這個稱呼說出來后,兩個人的身子,齊刷刷的劇顫了下。

一種說不出的邪惡,自他們心頭狂風般的,席捲了他們的小宇宙。

原來,不同的稱呼,在做這種事時,也能起到不一樣的效果。

「小外甥,你個流氓——」

岳梓童低低的罵着,低頭在李南方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李南方可不敢叫,只是滿臉做賊心虛的樣子,還在發紅的眼睛,嘰里咕嚕的四下里掃著,提醒道:「周邊樹林里,有很多人的。」

眨巴了下如水的眼瞳,岳梓童不解地問:「有人怎麼了?」

不等李南方回答,她又蠻橫的問:「就算有人,誰還敢管本宮嫖自己的小外甥嗎?」

「能不能別說的這樣邪惡?」

李南方提出了反對意見。

岳梓童立即追問:「那你說,我是你的什麼人?」

李南方眼神飄忽:「能不說嗎?」

「不能,必須說。」

「好吧,你是我小姨。」

「乖,叫一聲來聽聽。」

「不好意思,我是正人君子,實在——小姨。」

「乖。」

岳梓童縮回手,又問:「我們在做什麼?」

「愛。」

李南方真心搞不懂,在做這種事時,本宮怎麼還有這麼多屁話。

難道她沒看到,他忍得有多辛苦嗎?

「是誰主動的?」

本宮繼續問。

「你。」

對於她這個問題,李南方倒有任何的猶豫。

事實就是事實嘛。

「我是誰?」

「你是小姨。」

「既然我是小姨,那你又是小姨的什麼人?」

「外甥。」

李南方悶悶地回答。

很奇怪,在被本宮逼着回答這些問題時,本來在他身體里熊熊燃燒的慾火,居然開始熄滅了。

不是那種春天之葯的藥效過去了,就是被本宮的這些問題,給問回去了。

「是小外甥。」

岳梓童認真的更正了下,才說:「既然是本宮主動臨幸你,那麼和嫖你有什麼區別嗎?」

「有。」

「區別在哪兒?」

「區別在於我去嫖職業女性時,我會付錢。而你,沒給我任何的好處。」

李南方說完,忽然再次把她托到一邊,身子一翻,游魚般的在水下鑽了出去。

「卧槽,你敢拒嫖?」

岳梓童愣了下,抬手在水面上拍了下,接着忽地站起身,一手抓着小黑蕾,踩着水追了上去。

(網站抽風,現在更新,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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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貼身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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