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3章 難道你要拒絕我嗎

第1113章 難道你要拒絕我嗎

走廊內明明是燈火通明,卻偏偏給人一種無法承受的壓抑感。

賀蘭小新知道,這種氣氛是因為整座會所都被悲憤所籠罩的緣故。

就像新姐想知道李南方在哪個客房裏,伺候她吃飯吃了兩個小時的陳副總,就必須告訴她那樣。

客房的房門看似關着,實則閃下了一條縫隙。

這是岳梓童在失敗后,為方便賀蘭小新啟動B計劃時,特意留下的。

其實講真,什麼所謂的A計劃,B計劃的,根本不存在。

兩個人也從沒商定過任何的計劃,更沒說岳梓童敗退後,就該賀蘭小新上場了。

但這倆女人卻是心靈相通的,根本不用商量,就明白自己該做什麼。

這才是真正的狼狽為奸啊。

好像做賊似的賀蘭小新,回頭又看了眼空蕩蕩的走廊后,才慢慢地推開門,好像狸貓那樣迅疾的閃進了屋子裏。

屋子裏,還殘留着岳梓童的氣息。

新姐的嗅覺相當靈敏——當然了,主要是岳梓童的大紅嫁衣還蓋在沙發上某個人身上呢。

那個傢伙好像真睡著了那樣,臉上矇著大紅嫁衣,躺在那兒一動不動。

賀蘭小新嫵媚的笑了下后,輕輕地踢掉了鞋子。

這兒既然是會所的頂級客房,住一個晚上需要花費上萬左右,那麼無論是格局還是裝修,都奢華的讓人牙疼。

就拿地下的地毯來說吧。

這可是純手工的羊毛地毯,踩在上面就像在踩在雲彩里那樣,軟綿綿的相當舒服。

尤其是赤腳踩在上面時,從腳心傳來的舒適感,讓人忍不住懷疑自己是站在雲彩里的仙子。

既然是仙子,哪能是雄性的啊?

只能是女人。

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民間更是傳言,仙子不穿衣服的。

古代神話中說董永偷走七仙女衣服的說法,純粹是胡說、是無據可查。

反正賀蘭小新覺得仙子是不穿衣服的。

她現在既然把自己當做了仙子,那麼當然也不會再穿什麼衣服。

一件件實在配不上她嬌軀的男士衣服,從她嫩滑乳白的嬌軀上,件件地垂落了下來。

如果達芬奇大爺此時九泉之下能看到這一切,肯定會暴喝一聲:「給老夫拿筆來,我要再畫一副有胳膊的維納斯!」

不對,是蒙娜麗莎。

總之無論是維納斯還是蒙娜麗莎,此時全身光光的賀蘭小新,足夠引起所有畫家食指大動的強烈欲、望。

但絕對絕對的,新姐不稀罕這些畫家給她畫像。

哪怕是李南方忽然變成當世最有名的畫家呢,她也不稀罕。

她只稀罕李南方對她做什麼呢?

誰知道。

女人的心,海底的針啊。

對這句名言,李南方是深有感觸。

他覺得,他已經和岳梓童說的足夠明白:「我們兩個再無可能了,哪怕山無陵,海無角,你是風兒我是沙——可你怎麼又來了呢?討厭死了。」

聽到房門被輕輕推開,好像春雨普降人間那般,灑落在地上的聲音傳來后,李南方心中低低的嘆了口氣。

他不用掀開蒙在腦袋上的大紅嫁衣,也能想像到這個春雨般的聲音,其實是衣物落在地毯上后發出來的。

好端端的,岳梓童幹嘛返回,一言不合就準備贈送福利呢?

當然是因為她亡我之心不死,在虛情假意的方式失敗后,這才準備使出最後的絕招,色誘李老闆。

「唉,你太小看我了。休說我現在已經極度討厭你,絕不會再和你有任何的苟且之事了。就算我不討厭你,可我怎麼可能會在夜神生死未卜時,在她的會所里和你荒淫無度呢?弄一下,罪孽就會加深一層啊。」

當一個軟綿綿又充滿彈性的身子,輕輕靠在李南方身上時,李南方對岳梓童的厭惡之情,已經達到了極點。

同時他也感到有些奇怪,覺得岳梓童不該這樣沒腦子。

她應該很清楚李南方現在對她是一種怎麼樣的態度,美人自薦枕席的小技倆,在這時候只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嗯,她就是該很清楚才對。

不然,剛才倆人獨處的那兩個小時內,她也不會一句解釋的話都沒有。

就是她沒解釋她當初為什麼要和李南方的骨灰結婚,把那件相當沒品的事,都推在岳家諸人身上。

她只是輕輕說了句「對不起」。

一句輕輕的對不起,就勝過千言萬語的解釋,既高雅又端莊,很符合她當前的家主身份。

那麼,她現在怎麼又如此的不要臉,竟然跪在沙發上,低頭張開她性感的小嘴,輕輕咬住了李南方的腰帶?

無論是手,還是用嘴,都是解腰帶。

但毫無疑問的是,當一個絕色美女用小嘴給男人解腰帶時,給男人所造成的某種衝擊力,要遠遠大過用手去解。

只要是想想,就能讓人熱血沸騰的。

李南方活這麼大了,碰過的女人也堪稱是多不勝數,可還沒有哪個女人能像此時的岳梓童般,用小嘴給他解腰帶的。

這讓察覺出她有非分之想后,只想義正詞嚴低吼一聲,再大腳把她踢飛的李南方,因為某處傳來的異樣感覺,再也不想動一下了。

心中,卻湧起異常強烈的期待。

他想看看,岳梓童接下來還要再怎麼玩兒。

如果是玩的夠精彩,等彌補兩次半截夫妻的遺憾后,再和她翻臉不認人好了。

反正男人基本上都有提上褲子就不認賬的好習慣,李南方可不想因為他這一顆「老鼠屎」,就壞了一鍋的湯。

你永遠不知道女人心裏在想什麼,就像你千萬不要以為男人在心情極度糟糕時,就不想和女人策馬平治了。

女人的反覆無常,註定了那首歌早晚會傳世——《女孩的心思你別猜》。

男人在小蟲上腦後,就算是天塌下來,也得完成當前要做的事。

所以,當噴灑著熱氣的小嘴,靈巧的為李老闆解開腰帶,又咬住褲子往下輕褪有些困難時,李南方假裝熟睡中翻身,恰到好處的幫她輕鬆褪下了褲子。

李人渣這個既當婊砸,又要立貞節牌坊的動作,讓女人得意的輕笑了一聲。

能夠讓大婚妻子還在重症室內生死未卜的丈夫,半推半就的默許了她的主動進攻,這讓賀蘭小新心中相當得意,覺得在這半年的監獄,還真是沒白蹲了。

監獄是個大熔爐,「從業」人員出自三百六十行。

什麼三教九流,歪門邪道的那是應有盡有。

而且從業人員還有個很明顯的特徵,那就是他們基本都是本行業內的頂級精英。

不玩出花兒來,都沒資格去那裏面就業的。

男犯人是這樣,女囚更是如此。

為什麼要說更是如此呢?

只因相比起野心無止盡的男人來說,女人還算是很容易知足的。

只要不是被逼到實在無法再退的地步,她是絕不會喜歡蹲監獄的。

所以說,女子監獄里的那些姑奶奶,才是各自行業的絕對精英人士。

其中,自然也包括靠賣笑為生的大姐了。

像那些站在大街上,或者半掩門就能被滿足的女人,這輩子都別想進省級監獄的大門。

不夠資格。

充其量也就是被抓住后,罰個萬兒八千的拉倒。

故此能成為賀蘭小新獄友的賣笑人員,堪稱是這個世界上最懂男人的心理專家了。

她們能輕而易舉的讓男人對她念念不忘,把大把大把的鈔票,都填進無底洞內。

蹲監獄時害怕閑出毛病來的賀蘭小新,自然不會放過拜師學藝的大好機會。

她這也算是為出獄后,該怎麼把她女性魅力都施展出來,讓某個男人徹底淪陷在她的溫柔鄉內做準備呢。

藝多不壓身。

工夫不負有心人啊。

在某女子監獄內苦學大半年的賀蘭小新,今晚終於可以大顯身手,是時候展現真正的技術了。

其實,按照賣笑精英的傾心傳授,當新姐用她的嘴兒,溫柔的吞下那個什麼東西的同時,她雪白粉嫩的右腳,還該在男人的嘴上,輕輕划拉着。

這樣,才能最大程度激發出男人骨子深處的野獸之欲。

賀蘭小新不敢這樣做。

因為她以前就曾經試過,讓李老闆親吻她渾然天成的秀足來着,結果卻被他張嘴吐了一腳的口水。

李南方說了,天下億萬隻腳,能讓老子甘心去親吻的,唯有我兒子,我女兒周歲之前的小腳丫。

親吻自己寶貝的小腳丫,那可是比吃滿漢全席還要更愜意的味道。

可親女人的臭腳——那又算毛線的意思?

這是侮辱老子高尚的人品呢!

正因為深知李南方是這樣想的,所以新姐此時在大展神威時,沒敢把腳往他嘴上放。

但可以放在胸口畫圈圈啊。

這個應該沒事吧?

能沒事嗎?

清晰感受到自己渾身熱血沸騰的李南方,終於不願意再裝睡了。

誰家在裝睡時,還能隨着女人的腦袋一上一下的,身子也跟着一上一下的?

「夜神,對不起了。不是我意志不夠堅定,是因為敵人太狡猾啊。」

李南方在心中大喊一聲,忽地掀起了矇著頭的大紅嫁衣。

人渣之所以能被成為人渣,那就是他在做壞事時,總能給自己找到最合適的理由。

真心說,這也不能完全怪李南方。

如果楊逍沒有利用花夜神,給他開啟了某種模式,他抵抗女色的意志力,還是相當堅定的。

而賀蘭小新此時的動作,又恰好淫、盪之際,算是吻合了楊逍那樣做時的初衷。

所以哪怕李南方已經咬牙在抵抗了,可最終還是因為女人鼻子裏發出迷人的輕哼聲后,誓死不從的決心,仍舊如洪水決堤那樣,徹底的崩潰了。

翻身坐起的李南方,抬手就去抓女人的頭髮。

當女人為男人這樣服務時,男人不都是喜歡做出采人頭髮的動作嗎?

李南方的右手五指,將將碰到女人的頭髮時,驀然愣住:「是、是你!?」

「不是我,又是誰?你以為,我是梓童么?」

賀蘭小新媚媚地笑着抬起頭,鮮紅的嫩舌,在紅唇上輕輕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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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貼身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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