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合著今天我出面還成了尋安的面子了。」桐桐望着朝啼撇了撇嘴,朝啼看了桐桐一眼笑道:「罷了,你可是要專心開車的,吵死個人。」

桐桐看着朝啼笑了笑,朝啼轉過身打了個哈欠也不理桐桐,到家的時候朝啼在車上睡著了。桐桐也沒叫朝啼,自己先下去看了醫館還有些忙就把夭夭叫上車等著朝啼醒,自己又去坐診。

桐桐這邊不知道忙了幾輪朝啼才醒過來,朝啼眯着眼睛走到桐桐背後桐桐還沒發覺,朝啼伸手捂著桐桐眼睛笑道:「真的是,我醒了怎麼還不叫我?」

「讓你多睡一會。」桐桐不等朝啼說話聞到一股好聞的葯香就知道是朝啼了。

「成了四階藥師總覺得也沒什麼變化,只是記憶跟靈力提升了不少。別的還沒發現。」朝啼把玩着手上的別清笛,微微有些沮喪。

桐桐也知道朝啼有些着急,也不好明著勸,只是笑道:「你太着急了,這樣成不了氣。你到了四階卻沒有那個心境也是白搭。」

朝啼也不接話,只是看着別清笛,心境到底有這麼重要嗎?

「依我說不如把醫館關了,跟我到處去走一走這樣或許還能想開一些,說不定就好了。」桐桐見朝啼沒反應自己又扯了個話出來說。

「罷了罷了,安心在這待着吧。時不時就有病人要來,關了算怎麼回事?是醫館又不是飯店的你說是不是?」朝啼說完自顧自轉身上樓了,桐桐也跟着在後面說笑着。

這樣倒是又過了幾個月的安穩日子,轉眼已經十二月中旬了,起靈市已經下起來了皚皚大雪,宗師月的心裏卻並不平靜,亂,亂成一團,又散開。像一張被使勁揉成一團的紙又散開,可是還是有痕迹,還是抹不開。

「太太,你看這個項目還有什麼要改進的嗎?」旁邊一個穿着西裝的清秀男人遞過來一個方案給宗師月,而宗師月正在廚房給衛一清看葯。

「你是瞎子嗎?不會去問尹姑姑嗎?這麼沒眼力見?」宗師月只管一頓冷嘲熱諷,這邊男人連答了幾個是,急忙忙要出去,卻沒想到正好跟尹裘撞個滿懷。

「這是讓鬼給攆了?這麼着急?」尹裘堵在門口笑吟吟的看着男人。

「是…不是,這是剛剛擬的新方案讓您過目。」男人一邊說一邊把手上的檔案袋遞給尹裘,尹裘也不接,只管瞅著宗師月,半響側了個身笑道:「罷了,你放在外麵茶几上吧。我這陣子也乏了,沒勁看。」

男人應了一聲像得命一樣飛快從尹裘身邊擦了過去,忍不住吸了口氣,帶刺的玫瑰,還是香的。

「姑姑,一清好好的怎麼就病了?」宗師月把爐子的火啪的一聲關上了。

尹裘頓了頓還是笑着:「人吃五穀雜糧怎麼會不生病呢?怎麼老是問這些傻問題。」

「姑姑,謀人錢財沒什麼,但是害人性命就算了吧。」宗師月看着尹裘,短短不到五個月衛家七十的股份都再她這,她還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那就只能讓衛一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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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師朝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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