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二章 要求
我感覺到我差不多能掌握的了破魂針的第九針——聯陽,只是之前沒能夠來得及實驗,如今趁此機會大可以試試。
青色冰凌不愧是這川山族費盡心思想要尋找的靈藥,之前我升到第六層的時候,就感覺我想要再往上提升的話,就很難了。
可是在我吸收了這一株青色冰凌之後,我感覺之前那種桎梏的感覺消失了。
我這次有很大的把握可以掌握聯陽針,破魂針越往上越是難練,需要付出比以前百倍千倍的努力,即使如此,還不一定能夠成功。
破魂針要求的不僅僅是心性,對天賦要求的也非常多,不然我父親也不會窮盡一生卻也只能夠修鍊到第二層。與之相比,我修鍊的速度已經是非常快了。
但是隨着修鍊到第六層的時候,我就感覺到我如果再這樣按部就班的練下去的話,很難突破,這也是我看到青色冰凌時心中蠢蠢欲動的原因,怪不得絳冬會說這裏將能夠提升我的實力。
很快,就到了女子說到的比試時間。在這幾天裏,我好不容易才將吸收了青色冰凌的靈力煉化成自己的,也更加穩固了聯陽針的使用。
到了這一天的時候,大長老竟然沒來,來的是我剛蘇醒的時候見到的少年牧之,他一臉的趾高氣揚,頭抬得高高地,對着我不屑說道:「呵,你這人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了吧,我勸你最好現在就認輸,否則到時候你更丟臉了。」
聽他的語氣中足,看來他的傷養好了啊!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的一張臉,我就感覺我的手有些痒痒,或許有些人就是有些欠揍。
我微笑着說道:「看來你的傷好多了,如果你覺得太輕的話,我可以幫你再加重一下的。」
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雖然表面上強裝鎮定,但是雙腳卻下意識的退了兩小步,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是沒有認清楚你現在的情況嗎?現在還敢大言不慚!你簡直在找死。」
「我正是認清了我現在所處的環境,所以才敢這樣說。」
我看着他,突然眼神凌厲威脅道:「就算是我現在把你怎麼樣,難道有人敢對我動手嗎?」
只要是他們的少主還沒有安全降生,就絕對不可能對我動手。
顯然他們也是想到了這個原因,其中一個看着比較穩重的少年拉住了牧之,輕聲對他勸慰了幾句,總算是給了他一個台階下,牧之臉色僵硬地退下了。
這時,那個穩重的少年突然走到我的身前,向我拱手行禮道:「趙先生,我叫伊辛,是大長老的大弟子,很抱歉牧之冒犯了你,如今你身在我們川山族,雖則我們不會真的對你動手,但是還是希望您能夠好好平靜的生活,不然對誰都不好。」
我看了這人一眼,翩翩君子,溫潤如玉,只是說的話卻隱隱帶有一絲威脅。
先是說明了他的身份,又代替了牧之給我道歉,但是又點名了我現在是在川山族,其實是在說在他們的地盤上,我最好安穩一點,不要太得瑟,不然他們雖然不能殺我,但是也不會輕易放過我。
這人倒是有些像大長老的為人,跟那牧之相比,威脅的手段都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
我笑着說道:「我從來不會主動惹事,但是若是人犯到我的身前,我也不會坐以待斃。」
伊辛仍舊是那副溫潤君子的樣子,對我所說的話也只是微笑着,但是牧之卻臉色很是不服,不過大概是剛才被伊辛說過了,所以也沒有再口出狂言。
我隨他們又回到了女子居住的地方,同之前那次不同,這次這裏來了不少的人,還有一些比較年長的人,看的出他們的身份很高。
不過這些人在看到我來的時候,一下子都朝我看過來了。
「你說夫人為什麼要這樣做啊?直接把他關着,不就好了嗎?為什麼還要搞這麼一個形式啊?」有人竊竊私語道。
「你管那麼多呢!夫人這樣做,肯定大有深意。」
「我也覺得這樣太冒險了,萬一……」
我聽着周邊人的私語,看來這些人和大長老一樣也並不太贊同這次的活動,只不過是礙於女子的話而已。
我有些擔心就算是我之後贏了,這些人就能夠答應讓我去嗎?
萬一他們將我關起來,到時候我可能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任他們宰割了。
這時,周圍突然安靜下來了,我抬頭看去,原來是大長老正陪同女子出來了。
看到他們后,在場的人立即起身向女子行禮。
女子容顏端莊,神情肅穆,但是因為她挺著一個大肚子,所以莊嚴的臉上卻還有一絲母性的光輝,但這卻絲毫沒有破壞她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
她在身旁侍女的攙扶下,走到了上面,坐到了上面的椅子上。
我注意到那只有一個椅子,這說明這女子是這川山族的唯一掌權人,只是奇怪的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女子的丈夫,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等到她坐好后,她才抬起頭看向我,問我:「趙平,你準備好了嗎?」
我上前一步,拱手行禮回答道:「我已經準備好了。」
隨後頓了一下,說道:「夫人,我還有一件事希望你能答應。」
聽到我的話,她的臉上卻露出一絲不耐:「趙平,人要懂得知足,你這次的機會已經是很難得了,不要得寸進尺。」
「我知道,所以我並不會懇求您其他的。」
我直視着她的眼睛,表示自己的決心:「只是我很擔心就算是我贏得了這次比試,之後您的族人可能也不願意給我這次機會,我不知道這樣的話,你能夠擔保的了嗎?」
我知道我這次是冒了很大的險,很有可能這位夫人一氣之下會直接取消這次比試,但人心險惡,我不得不防,我現在還有與他們叫板的實力,若是真的等到那時候,只怕我什麼也做不了。
「你在質疑我?」
她的聲音含着一絲莫測,讓人不知道她是在想些什麼,更不知道她現在的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