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想試嗎?
「唔唔……」慕清月懵了一瞬,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被這個男人給輕1薄了,她抬手就想打他,想推開她,誰知道白厲行早就算好了,她的兩隻小手現在正在他的大掌里緊緊的握著呢。
慕清月差點一口氣沒上來,鬱悶得直瞪白厲行。
白厲行直到自己吻得心滿意足之後,才喘了下粗氣,抬起頭來,目光溫柔的看着慕清月,「想試嗎?現在就可以試!」
「誰,誰要試了!」慕清月氣得咬牙,用力的掙脫開白厲行的手,生氣的把他推開,然後坐起來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氣呼呼的說,「你的腎跟我有什麼關係?壞就壞了唄!」
套路她!
白厲行竟然套路她!
哼!
白厲行一臉受傷的看向慕清月,「你當着我妹妹和妹夫的面,可是說了,如果我的腎壞了,你就養我的。」
慕清月,「……」
她說過這樣的混賬話?
她怎麼不記得了?
慕清月裝失憶,「我什麼時候說過,沒有!」
白厲行懶洋洋的靠在沙發上,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哎,女人果然是健忘的物種!你不養我算了,就讓我這輩子一個人過得了,反正也過了三十年了,不怕再孤獨個六十年。」
慕清月,「……」
他找不到女朋友,說的好像全是她的錯一樣。
慕清月鬱悶的接不上話,就把藥膏拿起來,又塗了一些葯在掌心,然後轉過身去,奶凶奶凶的吼白厲行,「手拿開,我給你塗藥!要是真壞了,我可不負責了啊!」
白厲行揚了揚眉,把自己的腰送了過去。
慕清月生氣不想說話,白厲行也悶着聲不再說話。
慕清月把葯上完后,把手裏的藥膏又是一扔,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包就要走。
白厲行看她一眼,一聲不吭的又把藥膏拿起來,擠了一些出來在掌心,然後撩開自己的褲腿。
慕清月還在納悶,現在白厲行怎麼那麼安靜了,等她回頭就看見,白厲行撩開褲腿的位置,上面又是青紫了一大塊。
她驚訝的包都從手裏掉下來了,「這是怎麼回事?什麼時候又受傷了?」
白厲行悶着聲沒說話,自己給自己上藥。
慕清月這才想起來,她剛才進屋之前,好像狠狠的踹了白厲行一腳……
傷的這麼嚴重嗎?
白厲行怎麼一聲不吭啊,她還以為壓根就不疼呢。
慕清月鬱悶的走過去,從白厲行手裏搶過藥膏,幫他揉着腿上的傷。
好半天,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等一切都處理完之後,慕清月站起身,提着包朝着門口走了兩步,忽然又站住,轉過身來,看向白厲行,「雖然受傷了不喊疼是挺男人的,但是你一直這樣,會讓別人以為你根本就不知道疼……」
她頓了一下,眼睛不自然的朝着旁邊看去,「這樣下去,別人就算真的傷害了你,也不會知道傷害了你……」
袁清芳白天調1戲了白厲行,晚上睡覺,竟然做了一個春秋大夢。
夢裏,白厲行赤1裸著上身,露出健壯的體魄,把她緊緊的抱進懷裏,炙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滾燙滾燙的,卻讓她按捺不住心底的激動。
「白厲行……」
「噓……」白厲行用手指輕輕的按在她的唇上,笑着說,「別說話,吻我!」
她幸福的笑了一聲,雙手摟住白厲行的脖子,深深的吻了上去。
不管是白厲行的唇,還是白厲行有力的臂彎,都給了她充實的安全感,甚至在她和他纏綿的時候,她都能感覺到來自白厲行身上那種強大的男人質感!
整整一晚,袁清芳都在美夢中沉醉,並且越陷越深……
等她第二天早上起來,都快有點分不清到底什麼是現實,什麼才是夢了。
如果睜開眼睛,身邊沒有白厲行的是現實,那她真希望自己沉睡在有白厲行的夢中不要醒來。
崔玉琴看見袁清芳一副失魂落魄下樓的模樣,她緊張的趕緊過去扶住了袁清芳的手,「女兒啊,怎麼了?昨晚沒睡好嗎?」
「誰的挺好的。」想到昨晚的夢,袁清芳還幸福的笑了笑,「這輩子都沒有睡得這麼好過。」
「睡得好?」崔玉琴明顯不信,這孩子走路都跟丟了魂似的,這能睡好?
「你別騙我,你告訴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啊,媽!」袁清芳不耐煩的推開崔玉琴的手,走到飯桌邊吃早餐,一邊吃,還一邊想着昨晚那個夢,美滋滋的笑出了聲。
崔玉琴看得都茫然了,這還是正常人嗎?
整個人看上去都沒什麼精神,然後坐在這吃飯都能自己笑出聲?
崔玉琴覺得不對,很不對!
她把袁清芳手裏的包子搶掉,目不轉睛的盯着袁清芳問,「告訴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你別這幅神神叨叨的樣子,你要嚇死我啊?」
袁清芳看她一眼,重新拿了個包子在手裏,一點一點掰著放進嘴裏,「沒別的事,我……我好像戀愛了。」
「戀愛!」崔玉琴就像被雷劈中了一般,定定的坐在那,目瞪口呆的看着袁清芳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這段時間,她給袁清芳安排的相親不少,但是每一次袁清芳回來,都說這個男人哪裏哪裏不好,那個男人又哪裏哪裏不好,總之就是一個都沒看上啊!
這愛從哪裏戀啊!
崔玉琴給嚇到了,嘴巴能說話之後,趕緊拉着袁清芳問,「乖女兒,你跟媽說說,你跟誰戀愛了?」
袁清芳輕輕的笑了一聲,不好意思的說,「白厲行。」
「啥?」崔玉琴差點一口口水噴出來,超大聲的說,「那個奇葩啊?女兒,你怎麼又跟他在一起了?那種奇葩,你不是根本就看不上嗎?」
「什麼奇葩?」袁清芳不高興的瞪了崔玉琴一眼,「我不許你這麼說他。他很溫柔的,人又體貼,長得帥,身材又好,我這輩子都遇不上他這麼好的男人了。」
她簡直是把昨天白厲行對慕清月的那一套深深的記在了腦海里,並且都有點神經質的覺得,那是白厲行對她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