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7章 她要做岳家的武則天

第977章 她要做岳家的武則天

為確保賀蘭扶蘇的大好前程不被影響,賀蘭小新主動與他斷絕了關係。

更囑咐獄方,堅決不能讓賀蘭扶蘇來探監,不然她就會一把火把監獄給燒了。

賀蘭小新現在就是個瘟疫,賀蘭一派除了賀蘭扶蘇之外,人人都躲避不及,誰會來看她?

至於看在李南方面子上,對她有點好感的荊紅命,王玉林等人,為了避嫌,更不會跑來安慰她了。

倒是在踩着新姐往上爬的賀蘭群星,曾經派私人秘書來看望過她,假惺惺的想表示一下關心。

結果,那個被賀蘭群星寵壞了的美女小秘書,拽的好像二五八萬似的來了,卻是被砸斷一根腿離開的,除了問了句「你這是在坐牢嗎」之外,就再也沒機會說出第二句了。

至於獄方,在新姐決意要與世隔絕,安心在監獄內當她的山大王后,當然不會和她叨叨什麼了。

所以說,賀蘭小新在這大半年裏,外界發生了哪些事兒,她都不知道。

本來,依着她的聰明才智,在發現岳梓童竟然配備最高警衛局的保鏢后,就該先搞清楚怎麼回事再說的。

可誰讓岳小賤穿着如此性感,渾身都洋溢着希望被新姐愉快征服的暗示氣氛來着?

還真以為新姐來到監獄的這半年裏,想解決生理問題時,就會隨便拖個一個小姐妹來,吭哧吭哧來上半小時?

享受過岳小賤的伺候滋味后,監獄里這些女囚在新姐眼裏,就是母狗一般的存在。

無論長得是丑,還是俊。

新姐生理需求再怎麼乾渴,也不會和一群母狗發生任何曖昧關係的。

不過講真,監獄內倒是不缺少喜歡女人的女囚。

也曾經有個女囚,在藉著給新姐捶背捏腿時,悄悄的動手動腳來着,結果——春節剛過沒多久的寒風刺骨日子裏,女囚被脫光衣服掛在外面鐵絲網上,又被潑了滿身的冷水,被迫「冷靜」了大半夜。

據說,那個女囚從那之後的性取向,就完全正常了。

滿監獄的女囚沒一個被新姐看上眼,更別說那些獄警了。

無論是女獄警,還是男獄警,都是土雞瓦狗般的存在,連給新姐舔腳趾的資格都沒有。

可只要是個生理有需求的「正常人」,大半年苦行僧式的禁漁后,好不容易看到「心上人」來了,還能有心思去問別的事才奇怪呢,當然得先解決生理需求再說。

總是有人說,男人小蟲上腦後,就會變傻。

實際上,女人也是這樣。

總是自詡智商堪比諸葛孔明的新姐,在看到心上人後立即發、情,結果卻被暴力折磨到小便失禁,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啊。

唯有等她恢復冷靜后,才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賀蘭小新恨死了鏡子裏的美少婦,抬手就給了她兩個大嘴巴。

「自己打耳光打的很用力啊,看來你是悟到了什麼。」

岳梓童端著茶杯,右腳腳尖晃着精緻的小皮鞋,滿臉的譏誚,對走出洗手間的賀蘭小新說道。

「童童,對不起。是我小蟲上腦犯渾了,你大人大量,別和我這個苦命人一般見識。」

會審時度勢,能屈能伸,從來都是賀蘭小新最大的優點。

意識到犯下大錯后,立即放低姿態,對強者真誠的道歉,請求原諒,才是聰明人所為。

「不愧是賀蘭小新。」

岳梓童盯着新姐,臉上的譏諷,變成了複雜的神色,沉默半晌后,才用腳尖點了點對面沙發:「坐下吧,我要告訴你三件很重要的事。第一,是咱們兩個的私事。第二,還是和咱們倆有關的。第三,卻是有關我自己的。」

李南方說得沒錯,岳梓童在和人談話時,總是有個壞習慣。

那就是喜歡伸出手指,第一第二的說事。

看着岳梓童伸出的三根纖指,賀蘭小新暗地裏罵了句「臭屁樣子,就是淺草」后,表面上卻像乖寶寶那樣,端坐在她對面沙發上,雙手扶在膝蓋上,目不斜視,盯着那隻遊盪的高跟鞋,無比恭敬的樣子:「您請說。」

「第一。」

岳梓童有伸出了白生生的食指,淡淡地說:「你要嫁給我。」

慘遭李人渣的折磨,結果導致性取向莫名其妙改變后,新姐在可勁兒羞辱岳小賤的那段時間內,幾乎每晚都會說「小乖,嫁給我吧」這句話。

但也只是說說而已。

雖說隨着華夏與西方國家的接軌,無論是官方還是民間,對女女相好,男男相愛的行為,給予了很大的理解,再也不會戴着有色眼鏡看他們了,可好像沒聽說哪對男男女女結婚在一起的。

現在,岳梓童卻鄭重其事的提出了這個要求。

儘管,在新姐沒有意識到正在犯錯,對她動手動腳時,她也說過這句話。

也正是這句話,讓新姐意識到了不妙,結果才引來被狂虐。

不過新姐還是沒把這句話放在心裏。

這說明,賀蘭小新從來都沒認真的去想,她會和岳梓童扯證。

蓋因她很清楚,岳小賤之所以犯賤,是被她強迫的。

人家的性取向,完全正常啊。

可為毛!

在岳梓童極為認真說正事時,卻說要賀蘭小新嫁給她呢!?

賀蘭妖精傻掉,獃獃望着岳梓童,很久都沒眨眼睛。

岳梓童等的有些不耐煩:「怎麼,聾了?還是坐牢坐傻了,聽不懂漢語了?」

「你,您這是在開玩笑吧?童、梓童。」

賀蘭小新結結巴巴的問。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岳梓童的臉色沉下來,又拿起了電棍——草,有話說話不好嗎,幹嘛老拿那東西?

賀蘭小新繼續吃吃地問:「可,可你並不喜歡女人啊。現在怎麼又要我嫁給你呢?」

「你也知道我不喜歡女人啊?那麼,當初你是怎麼逼我的?」

岳梓童笑了。

那笑容,陰森森的好嚇人。

讓新姐的嬌軀,立即打了個冷顫,趕緊低頭認錯:「我有罪,我該死。只是,您現在的要求,有些詭異。」

「怎麼個詭異法?」

「您就算是迎娶心上人,也該迎娶李南方的。」

賀蘭小新低聲說:「如果你讓我嫁給你,暫且不說您本來就不喜歡女人,世人會用什麼樣的眼光看你。單單是李南方那邊,就絕不會同意的。」

「李南方不會同意?」

岳梓童又笑了。

這次的笑容,卻極度的凄慘,喃喃地說:「他會同意的。嗯,他一定會同意的。只因唯有你嫁給我,他才會放心。才不會在夢中找我算賬,說我給他戴了綠帽子,要掐死我。」

賀蘭小新的心,猛地一揪,嘎聲問道:「他、他怎麼了!」

「他死了。他,已經死了大半年了。」

岳梓童用力閉了下眼睛,極力壓抑心中的悲痛,伸出右手中指,緩緩地說:「這就是我要和你說的第二件事。」

賀蘭小新沒說話,坐在沙發上,保持着半張著小嘴傻乎乎的樣子,像個雕像。

李南方死了。

李南方會死?

就那個人渣。

他的生命力,不是該堅強到把蟑螂都能替代的地步嗎,怎麼可能會死呢?

當賀蘭小新空白的大腦里,慢慢地浮上這些疑問時,忽然有種無法忍受的痛感,讓她窒息,難以忍受。

唯有雙手死死按著心口,從沙發上滾落了下來,跪在地板上,張大嘴,劇烈的呼吸著,額頭上滾落下來的冷汗,比黃豆還要大,臉色蒼白的比宣紙,還要白。

很久以前,她希望李南方去死。

只因那時候的李南方,在金帝會所霸佔了她清白的身子,又用暴力改變了她的性取向,不把那人渣切成十七八斷去喂狗,她都覺得對不起頭頂的蒼天,腳踏的後土。

但後來在她蹲在紅豆監獄的囚室內,在地上畫圈圈時——無論她的性取向有沒有問題,她都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那個人渣。

只想給他生個孩子。

不,是生一窩小崽子!

儘管,她已經基本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她有這想法,僅僅是想證明,她是多麼的,愛!

那個人渣。

所有人,都看到賀蘭小新在監獄里活的有多瀟灑,樂不思蜀的樣子。

可沒誰知道,新姐之所以這樣逍遙自在,那是因為她對未來充滿了幸福的嚮往。

她只需熬到六月六號,還有一個來月的時間,她就能以清白小少婦的身份,走出高牆,去找李南方,牛皮糖那樣纏在他身邊,哪怕用鞭子抽,也抽不走了。

想到無限苦逼的生活三十年後,總算在作死的最後十餘年,找到了真愛——賀蘭狐狸在做夢時,都能開心的笑出聲。

所以在監獄里,她也注重保養。

她希望,等李南方看到她后,稍稍一碰她,就會有蜜汁淌出來,給那人渣一個大大的驚喜。

可是。

岳梓童現在卻告訴她說,李南方已經死了。

別人說李南方死了,就算拿刀架在賀蘭小新的脖子上,再牽幾隻大狼狗過來,逼着她相信,她寧可——也不會相信的。

她卻必須相信岳梓童的話。

岳梓童在說出李南方死了時,自心底最深處湧上眼眸里的痛苦,是瞞不過賀蘭小新的。

看着跪在地上,低着螓首,左手撐地傻楞良久后的賀蘭小新,忽然右手攥拳狠砸她自己的心口后,岳梓童閉上了眼睛,昂首仰天時,淚水又情不自禁的噴涌而出。

賀蘭小新在聽說李南方掛了的消息后,會無比的痛苦,這個早就在岳梓童的意料之中。

但又有誰知道,她內心的痛苦?

更讓她疼到要發瘋的是,她不但失去了小外甥,還要和他的骨灰結婚,榨乾他最後一絲價值!

不做不行。

她是岳家的家主。

自從成為岳家的家主后,岳梓童無論做什麼事,都得站在家族的利益上,去考慮問題了。

哪怕,明知道她只是大伯二伯兄弟父子,推在前台的傀儡,會遭到荊紅命等人的不齒,也得這樣做。

「他,是怎麼死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賀蘭小新帶着血腥氣息的沙啞聲,才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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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的貼身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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