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除了內衣全部脫掉
黃埔瀾庭精緻的小臉上滿是驚訝,再看向韓凌天的目光中,帶有一絲異色。
易康安在後面牙齒拚命打顫,他認為自己身上的骨頭不會比那鋼管結實多少。
「哐啷!」
韓凌天一臉輕鬆的將那根鋼麻花扔到眾人面前,清脆的聲響嚇得他們渾身一顫。
「怎麼處理他們?」
黃埔瀾庭表情恢復冷漠。
她話音剛落,兩個黑衣壯漢從衚衕外面走來,虎視眈眈的看着那幫小混混。
「黃埔家的底蘊倒是不賴。」
韓凌天自然能看出兩人身手如何,至少也是跟當初的程焱一個級別。
「韓……韓爺饒命啊!」
劉勝明哭喪著臉,如跪針氈。
「你帶人準備殺我的事可以不算。」
聽見韓凌天的回答,劉勝明剛準備鬆口氣。
哪料韓凌天話鋒一轉,似笑非笑的看向劉勝明,淡淡道:「但你剛才調戲我老婆的事情怎麼算?暖床,嘖嘖嘖,想的真美,我都沒有的待遇……」
「韓凌天!」
黃埔瀾庭聞言,立即怒目而視,臉頰有兩抹細微的紅暈出現。
「咳咳……是未婚妻。」
韓凌天忙去糾正,迎來的卻是黃埔瀾庭殺人般的目光。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韓凌天在黃埔瀾庭面前早就死上千百回。
「你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
黃埔瀾庭瞪了他一眼,冷著臉轉向別處。
「您老婆?」
劉勝明心裏咯噔一聲,萬萬沒有料到,兩人的關係會如此親昵。
而且看黃埔瀾庭的反應,對方顯然不是胡說。
他整顆心直接跌入谷底。
「韓爺,我錯了,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劉勝明拚命在那磕頭,任由頭破血流,將地面染上一層殷紅。
其他小弟也不猶豫,紛紛效仿老大,只有易康安頹廢的站在那裏,面如死灰。
韓凌天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一腳踹在了劉勝明的肚子上。
劉勝明頓時就被踹翻,捂著肚子,整張臉都扭曲成團,看上去異常的痛苦,彷彿是只蜷縮在一起的皮皮蝦一樣。
「韓爺,你怎麼打我罵我都行,只求放一條生路啊!」
劉勝明強忍着疼痛,連滾帶爬的再次來到韓凌天面前。
先不說得罪黃埔家會有多大的麻煩,單單是得罪那麼個人形暴龍,都是滅頂之災啊!
以剛才那徒手擰鋼管的本事,打他們都是翻手即殺的存在。
「滾。」
韓凌天瞥了他一眼,淡淡吐出一個字。
聽到這個字,劉勝明彷彿聽到了世上最動人的天籟,當即喜上眉梢,從地上爬了起來。
「謝謝韓爺,謝謝韓爺高抬貴手!」
劉勝明站在那一個勁的道謝,沒了幾顆牙,讓他說話有些漏風,含糊不清。
緊接着,他訕笑開口,「韓爺,以後要是有用得上我小劉的地方,請儘管吩咐!」
他算是徹底明白,眼前的男人惹不起!
他混了那麼多年,可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猛人,不服不行。
「小劉?」
聽到劉勝明的自稱,一幫小弟都是嚇的嘴角直抽。
他們跟着劉勝明許久,可是明白,周圍一片誰要是敢喊劉勝明這個稱呼,那無異於找死啊!結果現在他居然樂呵呵的沖着韓凌天這樣自稱?
「韓爺,你看那個小子,該怎麼處理?」
劉勝明惡狠狠的瞪了易康安一眼,讓易康安頓時渾身發毛,眼神驚懼。
媽的,要不是這個王八羔子,自己至於落得如此狼狽?
沒準現在正躺在哪個女人的床上正嗨呢!
「帶人出去,他由我來處理。」
韓凌天擺了擺手,看着滿身血污,形象凄慘的劉勝明,表情認真道:「以後再讓我發現你做壞事,定懲不饒!」
「明……明白,我保證以後改頭換面重新做人,韓爺,那您慢慢來,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吩咐一聲就是。」
說罷,劉勝明畢恭畢敬的帶人走出衚衕。
「接下來,該是時候好好談談我們的事情。」
韓凌天沖着易康安微微一笑。
易康安抬頭一看韓凌天,被嚇得哇的一聲,直接哭了出來。
「韓爺,韓爺我錯了,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下一次了!」
易康安腫著大臉跪在那裏,鼻涕眼淚混作一團。
他現在無依無靠,已然絕望。
「呵呵,我給了你幾次機會?」
韓凌天冷冷的看着他。
「我……我……」
易康安被韓凌天的氣勢嚇得渾身一個哆嗦,話都說不利索。
「韓爺,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最後一次,最後在給我一次機會就好。」
「相信你?」
韓凌天嗤笑一聲,直接一腳踹在易康安身上,「別在那演苦肉戲,上帝才會心生憐憫,我不會!」
被那一腳踹下來去,易康安只覺得自己骨頭都斷了好幾根。
「瀾庭,你去外面等我。」
韓凌天轉頭對黃埔瀾庭輕笑一聲。
「你不會要殺了他吧?」
黃埔瀾庭微微皺眉。
「當然不會,我是那種人嘛。」
韓凌天笑着搖頭。
「一個人渣,殺了倒是無所謂,只是事後處理有些棘手而已。」
撂下一句話,黃埔瀾庭走出衚衕。
「韓爺,別……別殺我!」
易康安聽見她的話,頓時更加慌張。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
說完,韓凌天上前打斷了易康安的四肢,衚衕里傳出一陣慘絕人寰的哀嚎。
已經跑出去一條街的劉勝明停下腳步,心裏不由得一陣發毛。
那個韓凌天當真恐怖,還好剛才自己機智,果斷跪地求饒,不然估計現在很可能跟那個易康安會是一個下場。
「韓凌天,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你?」
坐在車上的黃埔瀾庭紅唇輕啟,似是在那喃喃自語。
「咔嚓!」
車門打開,韓凌天一臉笑容的擠了進來。
「白天的事,真要謝謝你。」
黃埔瀾庭臉上的笑容很生硬,顯然是強行為之。
「我說了要護你黃埔家周全,走吧,我們回去。」
說話間,韓凌天一雙眼睛在黃埔瀾庭身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著。
「再看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
黃埔瀾庭被那種火辣的目光盯着,竟有種被看透的錯覺,嚇得她趕忙緊了緊身上衣服,冷哼一聲。
上午生出的那一絲好感,頓時蕩然無存。
「看看都不行,切,小氣。」
韓凌天撇了撇嘴,「婚約擺在那裏,反正你早晚都是我老……」
「你給我閉嘴!」
黃埔瀾庭俏臉生寒,「給你點笑臉就燦爛,我告訴你,要不是爺爺要求,打死我都不會給你笑!」
一提到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的婚約,她就一肚子火大。
女人變臉的速度堪比翻書,看的韓凌天一愣一愣的,他輕笑一聲沒有再說話,目光看向窗外,心中喃喃道:「病情控制的不錯,小丫頭倒是惜命的啊……」
汽車發動,在壓抑的氣氛中一路無話,很快到了黃埔家別墅。
下了車,韓凌天輕鬆口氣掃視周圍,不禁皺了皺眉頭。
護衛各司其職,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將別墅守的如同鐵桶般滴水不漏,但防一防普通人還行,落在他眼裏,便可謂是破洞百出。
如今黃埔家和段家針鋒相對,若是對方夜晚偷襲,那幫護衛保證沒有一點用處。
「瀾庭……」
「閉嘴,我現在不想聽你說話!」
韓凌天剛張嘴準備提醒,便被黃埔瀾庭冷聲打斷。
女人氣呼呼的,自顧自走向裏面房間。
「唉……希望今晚平安吧。」
韓凌天看向天空,突然,一抹冷意在眼中閃爍,喃喃道:「不然,我定讓你們有來無回。」
韓凌天跟着黃埔瀾庭,一路來到她的卧室。
剛一打開門,便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撲面而來,韓凌天深吸一口,頓時覺得有些心曠神怡。
「怎麼治?」
黃埔瀾庭掐著腰,言簡意賅。
「前些天喝葯,你體內寒毒已經被壓制到小腹,等會兒在十二點鐘,也是每天陰氣最重的時候,你的病會催化至極限。」
韓凌天表情認真,「到了那時,我會用九龍簪鎖住周圍穴位,再用冰魄針將你體內寒毒引導出來。」
「要我做些什麼嗎?」
黃埔瀾庭看韓凌天沒有絲毫慌亂,一顆略帶緊張提起的心,也慢慢放下。
「脫掉衣服……」
韓凌天笑眯眯的看着她。
話音剛落,黃埔瀾庭表情一滯,緊接着冷聲道:「你是存心占我便宜是吧?」
「有衣服做媒介,寒毒沒辦法順着冰魄針出來。」
韓凌天攤了攤手,無奈道:「你要不信,我現在可以轉身回家,但我要提醒你一句,以前你有兩年活頭,但因為前些天服藥壓制寒毒,所以,今晚一旦錯失良機,寒毒徹底爆發,你最多只剩七天的命。」
「而且到了那時,哪怕神仙降臨,也沒有治癒的希望。」
說完,他將展開的金針再次收起,「要是出了事情,你可別把鍋再甩到我頭上。」
黃埔瀾庭頓時表情有些慌亂,一張臉紅的發燙,羞愧難當。
當着一個男人的面脫衣服,她實在有點辦不到。
可是事已至此,她除了硬著頭皮繼續下去外,找不到第二條活路。
猶豫了一下,黃埔瀾庭眉頭微皺道:「你真的能治好我?」
說話間,雙手牢牢攥在一起,顯然內心十分緊張。
「放心,你的病世界上只有兩個人能治,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我師父那個死老頭。」
韓凌天淡淡一笑,表情突然認真,「再說,我總不能讓未來的老婆死掉啊,脫吧,別不好意思。」
沉默半響,黃埔瀾庭咬了咬嘴唇,聲音細若蚊吟道:「脫到什麼程度?」
「除了內衣,全部脫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