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7章:難道是家裏進賊了
謝蘊以為魏牧之終於想開,要回去了,沒想到又被他拉着,拽到了蕭錚的家。
對此,謝蘊想罵街的心都有了,「魏牧之你是不是犯賤,你就說說你,蕭錚這是明擺了不想見你,躲着你,你還一個勁兒地往上湊,是不是被他罵一頓,再被他轟出來,你才能死心一一四啊?」
魏牧之沒有回話,而是看着謝蘊,眯了眯眸子。
這神情,讓前一秒還很膨脹的謝蘊,下一秒就慫了,「那啥……我就是好心地想提醒你一句,蕭錚可能現在還不想見你。」
魏牧之一抬手,謝蘊嚇得立馬就縮起了脖子,抱頭大叫:「魏大爺我錯了,求放過!」
不怪乎謝蘊在魏牧之的面前會這麼慫,因為,以前在J校的時候,每次體能測試,謝蘊都是被魏牧之給完虐的那種。
後來畢業了,曾經被分配到一個隊,然後又是一段被完虐的黑暗歷史。
至此以後,謝蘊一看到魏牧之笑,就會渾身上下都條件反射性地起雞皮疙瘩,當然,這雞皮疙瘩,完全是被嚇的。
在謝蘊的人生信條里,誰都可以惹,但千萬別去惹魏牧之。
以前謝蘊還想着,將來究竟有誰能有這個本事,可以收了魏牧之這個妖艷賤貨。
但現在看來嘛……愛情真是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東西。
「縮什麼脖子,去開門。」
謝蘊下意識地點頭,走了兩步,忽然意識到不對勁,「不是,我又沒蕭錚家的鑰匙,怎麼開門啊?」
「沒有鑰匙不會去爬窗嗎,這麼多年的體能測試,你都是白練的?」
謝蘊差點兒吐出一口老血,「魏牧之你夠了啊,體能測試是讓人用來當賊一樣地爬窗,溜進別人家裏的嗎?」
虧得他還說得這麼地理所當然,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做什麼無比正義的事情呢。
魏牧之斜暼了他一眼,「你是去,還是不去?」
下一秒,謝蘊一邊嘀咕著,一邊認命地繞到後門,「明明是你要追媳婦兒,怎麼臟活累活,都落到了我的頭上,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我……」
雖然謝蘊嘴上犯著嘀咕,但動作還是很乾脆利索的。
蕭錚家的窗戶還是很好爬的,當然,為了省時省力,謝蘊是直接把窗戶給砸了,這才順利地翻了進去。
而謝蘊這麼一砸,他倒是順利地進去了,不過也把保安給吸引過來了。
「幹嘛呢幹嘛呢,大白天的就敢翻牆偷東西,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
保安拿着一根電棍,正打算抓賊,就見魏牧之轉了過來。
魏牧之也是這兒的常客,經常跟着蕭錚進進出出的,所以保安自然是認得他的。
前一秒還凶神惡煞,下一秒就立馬笑臉相迎:「哎呀,這不是魏處嘛,您怎麼在門口站着,不進去呀?」
「哦,我鑰匙掉了,所以叫了人從窗戶鑽進去開門,這犯法嗎?」
保安哪兒不知道魏牧之是做什麼出身的,連連搖手,「不不不,不犯法,魏處您忙您的,我就先走了哈。」
在保安離開的時候,別墅的門也跟着開了。
謝蘊抹了一把汗,朝魏牧之招手,「開了,過來吧,屋裏果然沒人,要是蕭錚真的在家,我把窗戶都砸成這個樣子了,他早該把我給扔出去了。」
魏牧之推著輪椅過來,謝蘊順勢給他搭了把手,讓他能夠順利地進屋。
進屋之後,魏牧之首先環顧了一圈,發現屋子裏很亂。
蕭錚是個特別愛乾淨的,不論是走到哪兒,都是乾乾淨淨的。
之前住在魏牧之那裏的時候,別墅就從來沒有亂過。
這就更別提蕭錚自己買的這棟別墅了,可是今天看過去,卻是亂糟糟的一片,像是很久都沒有人打理了。
「這麼亂,難道是家裏進賊了?」
看到這裏那麼亂,魏牧之立馬就意識到了不對勁。
「去樓上看看。」
到了樓上之後,他們發現每個房間的門都沒有關。
不過魏牧之並沒有去其他的房間,而是目標很明確地去了蕭錚的卧室。
衣櫃的大門也是開着的,一眼,就能看到裏頭的衣服都沒了。
而房間里的各種生活用品,也都空了,就好像是被人給洗劫一空了一樣。
忽然,隔壁傳來了謝蘊的聲音:「魏牧之,魏牧之你快過來!」
聽到動靜,魏牧之立馬過去。
「怎麼了?」
謝蘊轉過身,手裏拿着一張紙,朝着魏牧之晃了晃,「你快來看這封信。」
信?
魏牧之過去,從謝蘊的手裏把信給拿了過去。
先粗略地掃了一眼,在看到抬頭的一行字的時候,眉頭就跟着皺了起來。
越往下看,魏牧之的臉色越是冷,不,準確地說,是臉色完全黑了。
而謝蘊在魏牧之看之前,就已經把信給看了一遍。
別說是魏牧之看到這封信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就連謝蘊看了之後,也是心有餘悸。
原因與他,信上的內容,可謂是非常地恐怖。
這封信,是蕭婷寫的,不過更準確地說,是蕭婷寫給蕭錚的。
在信里,蕭婷很明確地寫了,她早就已經知道了魏牧之和蕭錚之間的事情。
而且其中,再三強調了,自己對蕭錚以及魏牧之的恨意。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蕭婷還寫了,如果蕭錚敢和魏牧之在一起,她就算是化成厲鬼,也會詛咒他們兩個不得好死。
這字裏行間之間,可見寫這封信的人,對魏牧之和蕭錚是抱着怎樣的恨意。
甚至,在落款處,還被蓋上了一個血手印。
配上前面的那些字,就更顯得可怖非常。
謝蘊忍不住感嘆:「這個蕭婷,還真是死了也不肯安分,她是什麼時候寫了這封信的?不管怎麼樣,蕭錚也是她的親哥哥,她就算是真的愛而不得,也不該做到這種喪心病狂的地步吧?」
「你是在哪裏發現這封信的?看到它的時候,它是打開的嗎?」
謝蘊指了指床頭,「在枕頭下找到的,而且看信的折衡,在之前肯定是被人看過,等等,不會是蕭錚看過吧?」
魏牧之眸色一沉。
又聽謝蘊接着說道:「所以,蕭錚忽然提出和你分手,是受了這封信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