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目標,望血崖
從清虛門走出來后,李凌倒是沒覺得事情有什麼麻煩的。
聞可穎已經找到,玄墟目前也不太可能有什麼麻煩的事。
所以李凌想要找個地方修鍊一下。
由於李凌並不知道玄墟之主到底有多麼強大,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否打得過那人。
但他此番來到玄墟,除了要把聞可穎帶走以外,還要把凡間與玄墟的問題解決掉。
白起看着李凌離開,心中五味雜陳。
他是真不知道李凌會做出什麼事情。
但是他很清楚,李凌的未來註定跟自己差不多,無非就是在無憂島上生活,以對玄墟其他的勢力發號施令。
一個人再強大又能強大到哪裏去呢?
凡間的人就算是再厲害,也無法與玄墟為敵。
就在李凌走着的時候,戴小池突然有些害怕地跟了過來。
「李……李道友。」
聽着這個害怕的聲音,李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
戴小池本就不是特別厲害,在玄墟里也是不入流的人物。
當他得知了李凌的真實身份后,自然覺得很是害怕。
尤其李凌不由分說殺了清虛子,更是讓他害怕到極點。
可他覺得李凌應該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最起碼他還願意帶着自己去吃點更好的東西。
「何事?」
李凌想要看看這個戴小池找自己到底是什麼事情。
「那個……那個……李道友你現在是要去修鍊嗎?」
「是,正準備找個地方修鍊。」
「那個,那個,其實,我能幫你找個地方修鍊,那裏靈氣特別充沛,比清虛門還要好。」
聽到這話李凌都簡直想要笑。
戴小池能找到什麼好地方呢。
若是他能有好地方的話自己不就去了么,何苦告訴李凌呢。
李凌笑了笑,然後便準備走了。
「李道友!李道友!我沒騙你!」
戴小池一下子便拉住了李凌的衣角:「我是望血崖的弟子,我怎麼可能騙你呢!」
「望血崖?」
「是的,我們望血崖曾經也是玄墟內的第一大門派!」
玄墟里最大的三個門派李凌都知道,怎麼突然間莫名其妙冒出來一個望血崖呢。
除了三大門派以外,玄墟里的其他小門派都不足掛齒,甚至是要依附在三大門派的勢力上才行。
這戴小池說這話讓人很是不可信。
倒是聞可穎沒覺得騙人。
聞可穎道:「我之前在清虛門讀了幾本書,聽說望血崖確實是第一大門派,只是三百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被滅了。」
既然聞可穎都能夠作證,那差不多是真的了。
戴小池直接說:「當年望血崖的鐵翼長老是個叛徒,他把掌門和一系列長老都殺了,隨後帶着門派里的丹藥投奔到無憂島。」
原來如此。
曾經望血崖也算是非常鼎盛。
可惜有個鐵翼長老玩弄偷襲之術,直接把望血崖劫掠一空。
他為了去無憂島,不惜以整個宗門作為代價。
如此可見,一個人在貪慾十足的情況下能夠做出什麼事情。
在整個玄墟的中心,就是無憂島。
無憂島被包在一片血海中間。
血海的海水全部都是紅色,據說這些海水全部都是由血液組成。
在血海的外圍,有一個山崖,那便是望血崖。
曾經望血崖的弟子就在那裏修鍊,由於距離無憂島比較近,所以得到的靈氣更加精粹,所以他們才能夠成為第一大門派。
然而有一天,鐵翼長老突然當了叛徒,將整個門派席捲一空。
那鐵翼長老並未被殺,也並未受到任何懲罰,據說他在無憂島上過得風生水起,時不時還給三大門派發號施令。
於是,號稱第一大門派的望血崖就這樣不存在了。
於是,鐵翼長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當年的戴小池只是一個小孩子,像他差不多的望血崖弟子也都走散了。
所以戴小池才能只當一個散修。
「李道友,我可以領您去望血崖修鍊,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那裏有一隻古猿在鎮守,您可能要殺了它才行。」
「古猿?」
「是,自從望血崖被滅之後,那裏就突然冒出來一隻古猿,那傢伙整日整夜都發出啼哭的聲音,很是滲人。」
「你們打不過?」
「唉,望血崖最強大的高手早就死的死,散的散,剩餘我這種的小嘍羅怎麼可能打得過。」
如此,李凌便想通了。
「所以,你想讓我幫你殺了那古猿,然後重振望血崖?」
說到這裏,戴小池有些膽怯。
「李,李道友,我並非想要借您之手,只是如果您殺了古猿的話,也可以……也可以利用望血崖的地方修鍊,不是嗎……」
誠然,戴小池確實是想要借李凌的手去復興望血崖。
但李凌也並非沒有利益。
既然望血崖曾經能夠成為第一門派,那麼就肯定是有他們的特殊之處。
如此,李凌倒是可以去看看。
更何況,李凌也可以幫啞啞修鍊萬獸九聲了!
萬獸九聲當中有一個聲音便是猿啼。
若是啞啞學會了猿啼,差不多也能到達覺醒的境界了。
犬吠、狼嚎、虎嘯、獅吼、熊咆。
啞啞已經學會了五個聲音,假設把第六聲猿啼學會,以後李凌也能放心許多。
所以,不管戴小池是什麼目的,李凌都要去望血崖看看。
「指路吧。」
「啊?李道友,您真的同意了嗎?」
聽了這話,戴小池心中很是激動,他一開始都沒覺得李凌會答應。
如此一來,望血崖豈不是真的要復興了嗎。
假設能夠復興,戴小池也算是不負自己師門的期望。
「李道友,為了表達我的誠意,若是您打不過古猿,我願意用自己的肉身去餵食古猿,讓您有時間逃脫!」
李凌都沒想到,戴小池這麼微末的一個小人物,竟然也有此等覺悟。
看樣子他是真的希望讓望血崖復興了。
雖然李凌還不知道那古猿到底有多麼厲害,但是他已經決定好了的事情就必須要做。
他愛撫地摸著啞啞的額頭:「為了能讓啞啞覺醒,不管再難我都願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