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張 委託

第四百四十一張 委託

古師這麼一出聲大家的目光也都是移向了張良生。其實他們也都明白,雖然說是聯盟,但是追究起來裏面的核心還是張良生。在葬師界最具有話語權的自然是擁有實力的人,張良生已經在之前的戰役之中證明過自己的能力。

張良生沉吟了一聲,良久之後謹慎的說道:「我覺得沒什麼大問題,只要不被其他參加葬師大會的家族察覺的話,這個聯盟對我們所有人都是有弊無利的。所以按照古師的意思,我們是要一起出發么?」

憐兒卻不禁有些抱歉地說道:「張少主,雖然憐兒願意參加這個聯盟,但是恐怕無法和你們一起出發,我這裏還有一些事情要忙,但是在輕語林上憐兒會和你們一起匯合的。」

張良生一怔,旋即苦笑着擺擺手,道:「憐兒小姐不必如此,如果有事要做的話自行出發便可,其他人也是一樣的。」

憐兒莞爾一笑,感激的看着張良生,柔聲說道:「很抱歉,但是憐兒會盡量早一些和張少主你們匯合的。」

之後晚宴吃的也是十分愉悅,各大家族聯盟的事情也商量的差不多之後,張良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就入睡,而是把耿興騰交給自己的錢屍伯的乾坤戒給拿了出來。

對於張良生來說,這樣得到別人的乾坤戒還是第一次。錢屍伯身為五葬天後期的強者,要說他的乾坤戒里沒有寶貝那是騙人的。但是在期待的另一面,張良生對於這枚乾坤戒還是感到有些不安的,畢竟按照錢屍伯那種狡詐的性格,或許他也早就做好了防止別人偷取他乾坤戒里東西的準備也說不定。

深吸了一口氣,張良生也是按照之前契約海淵戒的方法把自己的精神集中起來,催動靈氣去侵入到錢屍伯的乾坤戒之中。張良生帶着一絲的不安很緩慢地探查著,而在不久之後,忽然一陣輕微震動之後,張良生髮現自己的靈氣居然是就那麼被催散掉了。

他不禁有些驚愕地看着這枚乾坤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良生仔細地檢查了一下自己體內的狀態,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異常,倒也沒有中毒之類的感覺。

「這傢伙的東西果然都充滿了危險,雖然很好奇這裏面到底都裝了什麼東西,但是萬一中了他事先佈置好的陷阱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而就在張良生正猶豫要不要到外面去找個安靜的地方再研究這枚乾坤戒的時候,有人敲響了他房間的門。

「小子,已經休息了么?」

張良生忍不住一怔,正好奇來者是誰呢,但是聽的這聲蒼老的聲音不禁是立刻一怔,旋即飛快地走到面前打開了門。公孫古師居然負手笑眯眯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古師?」

張良生有些難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公孫步,不禁說道。

「你在忙什麼呢?剛才感覺到你的靈氣波動了。」

公孫步也是自顧自的慢悠悠走進了張良生的屋子裏,而他正要把房門給關上的時候,卻看到憐兒扶著詹景天也是笑眯眯地從不遠處走了過來。

「詹老先生……憐兒小姐……」張良生心中的疑惑更大了,心想他們單獨找來又是什麼事?

憐兒此刻換了一身乳白色的單薄練功長衫,在胸口處有着公孫家族的族徽,這一身衣物樸素低調,

其實也沒什麼好看的,但穿在了憐兒的身上就顯得十分耐看了。

之前憐兒在拍賣會上大展身手時妖嬈的模樣在腦海中久久不願散去,但是這種清新的打扮卻也是別有一番風味,特別是她白皙纖細脖頸上系著的一條淡銀色的晶石項鏈,更是給她這個人添上了一抹韻味,給人一種小家碧玉的感覺。

「打擾了張少主,不知道方不方便呢。」憐兒扶著詹景天往裏走,抱歉地一笑,那雙美眸也是一直注視着他。

張良生摸著自己的後腦勺苦笑道:「你們進都進來了,哪裏還有方不方便,沒事的,反正我也沒什麼特別的事情要做。」

「張少主,詹爺爺和古師都要茶,你也喝茶嗎還是喝別的?」

「我也要茶就好了,麻煩你了憐兒小姐。」

「不礙事的,請莫要在意。」

張良生看着憐兒那在膳房很熟練地在泡茶的身影,看着薄薄的絲綢長衫下若隱若現的傲人曲線不禁是苦笑着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他感覺自己的血液之中小火苗正在熊熊燃燒着。

夜深人靜佳人相伴,要不是這兩位老先生現在在這裏,張良生感覺自己都快要誤會憐兒小姐這個時間點來找自己的意圖了。不過另一方面張良生也是忍不住有些感慨了起來,俗話說身材好的人不管穿什麼衣服都是非常有韻味的還真不假。

公孫步和詹景天對視了一眼,挑挑眉,看着張良生那小樣子,兩個人精哪裏還不知道他心裏想的都是什麼,呵呵笑着說道:「小子,你的情況我已經在老詹這裏聽說了,雖然身邊有着伴侶,但是這都無傷大雅,你身為一族之長多娶幾個老婆可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自己怎麼認為?」

張良生嚇得差點兒從椅子上摔下來,連忙轉過身辯解道:「公孫古師您不要誤會,我對憐兒姑娘是沒有歹念的。」

公孫步故作不悅的神色,道:「怎麼,難道我家丫頭不夠漂亮?還入不了你的法眼了?」

公孫步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在膳房裏忙碌的憐兒的身影也是頓了一下,旋即若無其事地繼續泡起了茶來,沒有吱聲。

張良生更加慌亂起來,「公孫古師說的哪裏的話,憐兒小姐天生麗質這是大家都清楚的事情,只是有些事情要解釋起來實在是……」

公孫步卻是擺擺手,示意不用在意,道:「那也就是說你對憐兒有興趣咯?」

「這個……」

「張良生,我現在在問你問題,你給我忘掉其他的東西,只回答我一件事,在你眼裏憐兒作為女人如何?」

看着公孫古師那傲人抬頭一臉固執的樣子,張良生都是有些氣笑了,面對眼前這個像老無賴一樣的古師他是既不能生氣也不能發作,畢竟人家可是公孫家族的掌權者,自己這個小輩對他發火不是自找麻煩事么。

良久之後,在公孫步興緻勃勃的目光下,張良生咬咬牙,道:「當然……是有興趣的,但是古師,我對於交往的事情還……」

公孫步笑道:「有興趣就行了,憐兒這丫頭從小開始就有無數的追求者,到你張良生這裏要是連看都看不上了,我才要懷疑我自己的眼光呢。」

說罷公孫步話鋒一轉,咳嗽了一聲之後說道:「張良生我見你剛才一直盯着我家丫頭看,

這是對她有着別的想法了?我是說成年人的那種。」

張良生驚得下巴差點兒沒掉下來,目瞪口呆地看着公孫步絲毫不臉紅的模樣,他是徹底服了。這哪裏是什麼古師啊,簡直就是一個老流氓!

「別告訴我你沒看啊,我看你那對眼睛幾乎都要掉出去了,你說是不是老詹?」

詹景天呵呵一笑,道:「張良生,你也別緊張,男人好色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

一聽和藹親善的詹景天居然也附和著公孫古師而不是幫自己了,張良生頓時在心中哀嘆命運多舛,也不知道兩個人葫蘆里是賣的什麼葯,他們很明顯是串通到了一起。

張良生只感覺一陣心累,也不想再掩飾了,嘆了口氣認命地說道:「是的,我是對憐兒小姐有想法,但只要想想我就滿足了。」

公孫步搖搖頭,道:「所以啊張良生我這不是把憐兒給你帶來了?你今晚可以讓你的想法成真,我不介意的。」

張良生苦笑着說道:「古師,這種事情是需要兩情相悅的,您這樣擅作主張可不合適吧。」

公孫步笑得更開心了,道:「誰說擅作主張的,你瞧,憐兒丫頭這不是過來了么,丫頭你自己說,我的提議你怎麼想?」

張良生一嚇,回頭一看發現憐兒不知何時已經泡好了茶朝着自己這邊走了過來。而她顯然也是聽到了剛才的對話,面頰浮現著一絲淡淡的粉紅色,和張良生擦肩而過時飄過了一陣好聞的芳香,但是她的眸子顯然也是不敢和張良生對視了。

憐兒無奈地看着自己家古師,嘆道:「古師,您就不能把事情好好給張少主說一下嗎?說的這麼古怪,難免張少主會誤會,也不要再調戲我們這些小輩了。」

詹景天呵呵一笑,道:「老步,差不多行了,說正事吧。」

憐兒嗔怪地嘟起嘴巴,看向詹景天嘀咕道:「詹爺爺您也真是的,也不知道幫幫憐兒,您二位要是這個樣子,我以後都不能和張少主好好相處了,我還想和他好好做個朋友呢。」

張良生現在是恨不得把自己的臉蛋都埋進茶杯里,一臉鬱悶不已的模樣盯着桌面,看也不敢看坐在自己身邊的憐兒。張良生知道憐兒雖然不敢和自己對視,但是卻和自己離的並不遠。

「呵呵不逗你們兩個小孩兒了,其實張良生,我們來找你也不是別的事情,是關於憐兒的傷勢。」

公孫步也是慢慢點點頭,旋即看着張良生道:「張良生,我們都知道你已經傳承了葬經,所以有些事兒也不和你兜兜轉了,想問問你能不能幫幫忙。」

張良生瞬間恍然大悟,心想原來是這麼回事,見這兩人是來談正事的張良生也是鬆了一口氣。他還心想這二位要是真的是來逼親的他今晚估計就真的要失眠了。

「是什麼病呢?如果我治得了的話自然就不會推辭。」張良生立刻說道,旋即就看到公孫步笑着對着憐兒使了個眼色。

憐兒微微側過身看向了張良生,抱歉地一笑,輕輕說道:「給你添麻煩了張少主,其實是我有先天性的經脈萎縮症,現在雖然在用葬葯控制,但是卻也無法取得進一步的進展……」

「原來如此,我可以先給你看一看嗎?」

「嗯,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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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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