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製作發行(求推薦收藏)

第32章 製作發行(求推薦收藏)

電話通了。

「請幫我轉接舒伯特先生......嗨,是我,萊曼,嗯,我現在到了聖德尼市,你們今天有空嗎,有點事我想找你們公司談談,對,是關於新項目的事,有時間嗎?好的,那我下午就過去,謝謝。」

掛掉電話,萊曼對着房間內的托馬斯、瑞恩,說道:「約好了,下午就能見面。」

「你的打算是找歐羅巴影業幫忙投資和發行嗎?」托馬斯好奇的問道。

「當然,有發行公司兜底,我們拍攝起來才不會那麼的手忙腳亂,你們也不想製作完成後還上門尋求院線發行吧。」

三人閑聊著,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自從前天,構思了一周多的電影劇本終於被瑞恩完成了最終版的定稿工作,他們也就兜兜轉轉來到了巴黎這邊。

因為歐羅巴影業的總部就位於巴黎市北郊納聖德尼省聖德尼市中心街區的某棟商務樓內。

下午兩點時分,三人提前出發。

叫了一輛計程車就向著目的地前進。

萊曼看向窗外,看着高大的建築,看着寬闊的路面,欣賞著這座充滿現代風情的大都市。

車停了,坐在副駕駛的瑞恩付過車費,三人下了車,沒有什麼猶豫的走進了歐羅巴影業大樓。

向前台小姐說明來意之後,三人被帶到一間會議室。

他們剛等待不久,歐羅巴影業的高層就聯袂而來。

「萊曼,這位是蘭德-羅賓特,發行部主管。」

在這間寬闊的會議室內,舒伯特先生,也就是之前購買《活埋》版權時那位短髮男開始向在場的眾人相互介紹,「這位是呂克-貝松,相信你不會對他陌生。」

萊曼聞言一看,就發現了這張面熟的臉。對於這位法國的大導演,他早從各大媒體報紙上就多次領教過了。

「你好,呂克-貝松先生,見到你很榮幸。」

說着,握住了對方率先伸出的右手。

「我看過你的那部作品,令人印象深刻。」呂克-貝松倒是一點都不認生,反而繼續微笑着說道:「聽說你又有了新項目,希望又會是一部佳作。」

「......」

眾人稍微的熟悉過後,這場尋求投資與發行的會議也就開始了。

萊曼站起身,向瑞恩、托馬斯使了個眼色,他倆見狀就開始分發項目的立項資料給在場的歐羅巴影業高層翻閱。

過了一會兒,感覺差不多了,萊曼開口說道:「電影的拍攝預算大約在600萬歐元左右,拍攝時間約為兩個月,更詳細的資料,你們面前都有,我也就不廢話了。」

「怎麼樣?」

「我覺得有點風險,這電影是在印度拍攝,我怕......」

「題材還是很不錯的,聚焦印度的大學教育。」

「可是要投資600萬歐元,這麼大一筆錢,萬一收不回成本怎麼辦?」

底下的人左右交換著條件,原本安靜的會議室顯得有些嘈雜起來。

就在這時,舒伯特起身開口道:「萊曼,你對電影上映能取得市場認可的把握是多少呢?沒有盈利前景的話,我們很難做出投資以及發行的決定。」

「每一部電影在上映之前,誰又能說得清成功與否的事呢,我只能說,我會儘力塑造一個好故事,能被觀眾認可的好故事,僅此而已。」萊曼一臉平靜的說道。

「可是我們公司並沒有印度的發行渠道,其實也幫不上什麼忙。」一個中年男人站起來開口說道。

這位是先前介紹的發行部主管蘭德-羅賓特,萊曼認得他,顯然他是認為這部電影的主要受眾會是印度地區。

「聯合發行呢,跟印度地區的發行公司聯合推廣這部電影應該不會是件難事吧,我想,以往歐羅巴影業在全球發行電影的時候,也有過委託發行的事吧。」

「可就算如此,風險還是太大了,還牽扯到海外取景拍攝。非英語電影我想不出來會有什麼好的結果。」市場部的主管站起來發表了他的意見。

確實,這年頭,非英語片在以歐洲、北美為主要片倉的英語文化圈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太過亮眼的表現,就算是那些榮獲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外語片的電影製作也難以翻起浪花。截止到今年,僅僅六部非英語作品獲得了大幅度的盈利,其中獲利非常良好的只有區區兩部,一部是大陸的《卧虎藏龍》,一部是意大利的《美麗人生》。

文化圈子的排外性由此可見一斑,也是一個足以令所有非英語電影最為頭疼的局面。

所以說,歐羅巴影業的顧慮也正是源於此,發展空間十分有限,回收利益的前景很不明朗,與其花費精力和資金製作這類的電影,不如專心致志的攻克本文化地區的放映。

或許,這個稍顯棘手的項目他們會選擇放棄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萊曼聽着這些充滿懷疑的問話,心裏也有一些沮喪。

他本就是突發奇想,想要拍攝一個外人視角下的印度教育現狀,不過度美化,也不過度醜化,只保持平常心,保持公正的描繪那方光影社會,至於,能給觀眾帶來一些反思與改變就是這部電影最大的作用了。

種姓制度屬實文明社會的糟粕,早就該廢棄了。

如果不去了解,真的很難想像在這個全世界都開始正視階級問題的現代社會,還會有這樣的尊卑差距。

低種姓的人從出生就被宣判了死刑,他們長大后,往往干著傭人和工匠的活,上升空間極度狹隘,這樣的冷酷,竟還很少有人知道。

至少托馬斯就是不清楚的,他從課本上學到過印度的種姓制度,但卻根本不了解其中的一些現象,還認為印度政府已經取消了這項社會制度。是啊,處於文明社會的外人又怎會去管那些根本不會與自己人生發生交集的事呢。

在瑞恩詳細的多方面取證之下,稍微有了解一些的萊曼,和不太清楚的托馬斯,都被瑞恩的談話所驚到了。

他說:事實上,那些高種姓的人根本沒把低種姓的人當作跟他們同一物種的生命看待,在他們的眼裏,那些低賤的如同家中圈養的牲畜。

而這樣類似於人的牲口在印度足足有好幾億,更有達利特那種不受印度法律保護的雜種性,比首陀羅的地位還要低下。

這些人,從一出生就失去了尊嚴,失去了榮譽,一直到死,或許都沒做錯過事,勤勤懇懇的,同屬於高等文明的他們,最不該做的一件事就是生在了低種姓家庭。

但,更可怕的是,這些淺而易見的社會問題,卻至今還是牢不可破。這種類似於奴隸制度的統治在那些被統治者看來,是理所當然的,是絕對正確的。用他們低種姓從小受到的灌輸來看,他們本就該為那些高種姓的老爺付出勞力,去供養,去聽從。

而這一切的理所當然說起來也還可笑,發生在印度人最虔誠的信仰——印度教裏面。

它的教義是倡導人人平等的,但那種平等說的是精神上的,也就是所有教徒的靈魂都是生而平等的,但你們的肉體是不平等的,是有區分的。有些人的肉體天生乾淨,比如婆羅門,而低種姓的肉體則被玷污過,是骯髒的,是不可接觸者。所以,低種姓的賤民自然而然就要乖乖的被壓迫,誰讓你們肉體不幹凈呢,梵天大神可不會庇護肉身不純凈者。

想要擺脫很簡單,等來世轉生后,就能投個好人家變成婆羅門了。

宗教規定還說了:低種姓人就應該穿發臭的衣服,來磨練自己的意志,如果能做到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事,每日修行,就能更快的感動梵天大神,脫離苦海。

而且,教條上還說了:今生的苦難是短暫的,只要好好的勞作,別與那些其他的賤民打交道,否則被污染了,下輩子還會是賤民。

多麼善於管理群眾,蠱惑人心的手段啊。

也正因為這樣,那些同屬於低種姓的賤民們自己也是互相看不起的。

殺雞的看不起殺魚的,認為他是不可接觸者,會受到污染,轉世過不了好日子;殺魚的看不起殺羊的,也認為他是不可接觸者,會被污染,要保持隔離。

在這樣的認知下,低種姓階級也就被玩弄的根本無法團結起來,他們把彼此都看作牛鬼蛇神一般的存在,寧可衷心的去服務高種姓人,渴望着下輩子也成為那樣的貴族,也不會貿然的相互接觸,受到污染,就更不可能去向世界發出他們的聲音,同壓在頭上的利益階級抗爭。

也正是這樣從小被教導的教條教義以及父母自己都是同樣的看法所長期帶來的影響下,這種種姓制度的毒瘤才會一直存活在印度社會裏。

很可悲,不是嗎?

宗教本是讓心靈受到撫慰的寄託,卻成了統治者的玩具,困擾了無數印度的低種姓家庭。

「萊曼,我們在考慮一下,再給你一個明確的答覆。」呂克-貝松說話了,他才是這家公司最主要的話事人。

「好的,我先回去,等你們的消息。」強打起精神,露出合適的笑容,萊曼三人離開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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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里活傳奇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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