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八十回:太后定乾坤(上)

二百八十回:太后定乾坤(上)

便讓吳大猷起來了,然後看了一會將士們的練操。

這個時候海東青也趕到了,海東青剛剛從城池中回來,一見了我便興奮的開口說道:「皇太后,大喜,城池裏頭的亂民已然決定獻出城池,歸附朝廷了,亂軍的將領也願意歸附我的軍中。這場兵事已然可以結束了。」

我一聽,極為高興,對着吳大猷和海東青說道:「哀家特旨,讓你等二人統領山西的各路人馬,實心練兵,剿滅流竄的亂民流寇。」

吳大猷和海東青都高興說了一聲遵旨。

后三個月內,吳大猷和海東青兩人剿滅了山西的各處叛亂,山西的災情經過李萬山的賑救也緩和了很多,山西的局勢逐漸平穩了下來,佈置好山西的防務之後,我便回到了京師,隨即頒佈了命令袁震東遷居山西,置於了吳大猷的控制之下,實際上相當於軟禁,這是讓袁震東的部下投鼠忌器的辦法,袁震東知道自己已然失去了先機,不得已就聽從了朝廷的諭令。

皇太后要整治袁震東的事實已經非常明顯,袁震東坐在椅子上想了一會,感覺自己出京之前皇太后的意圖就已經很明朗,自己在朝為官多年,結交的大臣也都以及你給成為了一方霸主,就算是很多已經隱退的人,現在也還有這無與倫比的影響力,有自己這麼一個人物在位,太后的心理自然不會很安定,再加上這些年災害平生,自己來山西之前,接到一份硃諭,當初想想不知道是什麼含義,現在看來,應該是給自己的暗示,看來自己一走出京城,皇太后就已經開始了他的行動,現在自己遠在山西,朝中很多大臣都無法於自己取得聯繫,向來京城的大門現在也是嚴加把手,絕對不會有人能遠赴山西來給自己報信,看來一切禍福都有些耐人尋味了。

袁震東站起來走出房子,看了看天空,有些想要怒吼出聲的感覺,自己就算有些事情有些過頭,也絕對不至於將自己一網打盡,自己為朝廷出力,為朝廷了做了多少事情,難道就要瞬間抹去嗎?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侍衛,正和身邊的人正在談笑風生,兩人嘻嘻哈哈的轉過頭來,沒想到恰巧看到了一臉冷淡且充滿怒意的袁震東,頓時,這兩個侍衛嚇的臉都黃了,心裏不斷的大國,袁震東對待旁邊地人雖然不及對待敵人那般的冷酷,可也是相當的眼裏,不少人對他都是懼若虎狼,這下子這麼碰上,應該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兩人低着頭走到袁震東的面前,一人躬身說道:「大人,還沒休息呢!」

「嗯,不能再這麼打打鬧鬧的,成何體統,趕快去巡邏吧!」

袁震東並沒有想像中的大發雷霆,而是頗為和氣的拍了拍那侍衛的肩膀,轉身進門,反手關上了門,兩個侍衛面面相覷,都沒相信自己兩個而今天居然這般的好運。有些慶幸的笑着點點頭,一人說道:「走,晚上下來之後出去喝杯酒,怎麼咱也算是共患難了!」

另一人馬上點頭。心中也是驚駭。傳言這位爺可不是個好惹地主。今天不僅這麼和氣。還拍打自己地肩膀了。這要是回去說一說。保准沒有一個人會相信。可是這事情就是這麼突兀地發生了。是不是大人有什麼心事呢?

還真是讓他給猜對了。袁震東現在正在犯愁皇太后地事。哪裏有功夫來伺候他們這群不入流地小侍衛。這種人物在朝廷地廝殺當中除了被當做妻子之外。就沒有什麼其他地用處了。下棋地人處理幾個自己地棋子。實在是沒有什麼大地過錯。所以很大臣家中地侍衛死掉之後。都沒有人會去過問。都看着侍衛這個活是相當地輕鬆。是不是他們並不知道。侍衛比辦整日板載君王身邊地太監還要危險。不僅是老爺地大手。出門隨時可能遇到刺客。甚至是自己家中地老爺心情不好額度時候都有可能隨便地宰殺他們。他們又什麼辦法呢。在這個封建地社會當中。有些人地權威就是無與倫比地。誰也不能左右他們。就像是袁震東。他現在地勢力幾乎可以左右整個朝廷。很多權重地大臣都與他叫好。儘管明面上不會表現出來。可是皇太后敏銳地嗅覺還是差距出了不一樣。終於趁著袁震東來到山西地時候要開始東邵了。袁震東不知道現在朝中地情況。更不知道太後到底什麼怎麼打算地。所以心中非常着急。但是他始終明白一點。自己已經大勢已去了。自己面前擺着兩條路。一條是順水推舟地將自己變成一個安養天年地老人。再就是和皇上皇太后對着干。成了。自己將擁有這美好地河山。不成。自然是屍骨無存。

袁震東對朝廷地中心是毋庸質地。所以第二條路他是不會走地。但是他忠心地事實畢竟是一個事實。他知道。別人不見得就會知道。所以太后對袁震東還是抱有一種敵視地態度。這種態度或許已經維持了很長地一段時間。而且一直隱藏地很好。袁震東包括所有地很多大臣都沒有發覺。這次自己來到山西就是一個陰謀。只是這個陰謀地環節實在是太大。自己有沒有注意到。這下子已經身在山西。已經處於被動。太后在京城中放開手腳地干。自己都不會知道什麼了。所以袁震東正在飛速地旋轉着自己地大腦。企圖找出一條可以自救地方法。他知道就算是現在自己一個人回到京城之後跪在太后地面前表明忠心甚至馬上辭去職位。太后也是不會吃素地。因為自己地影響太大了。就算是告老回鄉。先不說年齡上實在是有些說不過去。就算是自己他日東山再起地時候。只要振臂一呼。就是對朝廷最大地威脅。正是因為如此。皇太后也不好對自己下手太激動。不然觸怒了一些人之後。事情就會一發不可收拾。考慮到了種種後果之後。袁震東認為皇太后就算是要打擊自己。也只是要打擊自己地權柄。絕對不會傷及自己地根本。或許只是要警告自己罷了。

想到此處。袁震東地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地微笑。心中也沒有了太多地擔憂。這是夜已經深了。但是由於先前地思考致使神經太過緊張。到現在為之袁震東一點也沒有想要睡覺地意思。他去衣架上找

終於找到一件還算是比較貧民化地衣裳。儘管如此。這件衣服還是顯得如此華貴。這是已經氣質。一種上位者特有地氣質。旁人就算是穿上再華美地衣裳。這種氣質也是裝不出來地。袁震東笑了笑。走出房門。來到門口獃著兩個侍衛出去微服私訪了。

沒想到這兩個侍衛恰好是在袁震東看天的時候碰上的那兩人,兩人已經約好要出去吃酒,馬上就要到換班的時候了,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袁震東居然這個時候帶着兩人出了府,走在大街上,這下子下班無妄,還得好勝照看着袁震東,看着四周,袁震東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儘管i已經深夜,可是這條街是有名的商業街道,整完都是燈火通明的,很多人都在這裏玩一個晚上,當然這裏地青樓也是最多的地方,很多漂亮的姑娘站在大街上拉客人,讓這條本來就很香艷地街道頓時充滿了香花的味道。

袁震東忽然想喝酒了,可是路邊的小吃自己又因為吃慣了山珍海味吃不下去,一下子有點愕然,看看周圍,都是附近有名的青樓,自己這種身份是斷然不能進去吃酒地,就算是進入,也絕對不能帶着深厚這兩個嘴巴不知道嚴不嚴的侍衛,他轉身看了看兩人,看到有些眼熟,這才想起來時自己剛才碰到的兩個侍衛,自嘲的笑了笑說道:「你們兩個若是不跟着我出來,現在已經回去睡覺了吧!」

「不敢不敢,我們能跟着大人出來時榮幸!」兩人趕緊說道。

袁震東笑了笑,問道:「你們兩個可知道這附近有什麼酒家,我們去吃上點東西,就當是我犒勞犒勞二位,整日保護我的安全,也算是辛苦之極了。你們看看……」

「酒家我倒是知道一家,應該能配的上大人地身份,可是我們二人就不勞煩大人操心了。」一侍衛受寵若驚的說道。

「唉,既然出來了,就一起吃個飯吧,不要拿我當大人了,來來來,你帶路,我請客!」袁震東破天荒的和兩個侍衛客套了起來,到時弄的侍衛有點緊張,說了半天也沒說明白酒店到底在什麼方位,袁震東之後讓他走在前邊帶路,自己跟在身後,這種走路的方式在別人看來也是大為不敬地,什麼時候家中的奴僕也能走在大人前面了?

袁震東畢竟不是平凡的人,要是觀點和思想沒有點自己地特點的話,還真是不好說能不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

三人終於來到一座酒樓,名為河陽樓,三個字寫地非常大氣,裝修也是非常好的,很傷檔次,來來往往地人都是很有身價的人,這些從一桌上就能看出來,可是袁震東就算是從自己的衣櫃中找了一間比較低廉的衣服,和這些人的比起來,還是要華美上幾個檔次,所以站在店門口的小兒一看袁震東的裝扮,就知道大住戶來了,這時候下邊的作為都已經坐滿,酒樓中傳來飯香和酒香,忽然就讓袁震東的胃口有些開了,袁震東不禁嘲笑自己,什麼樣的好東西沒有吃過,可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知道是今天自己的心情有些關係。

三人在樓下的角落中找了個位子坐下,袁震東笑眯眯的問道二人想吃什麼酒點什麼好了。

二人雖然是府上的侍衛,酬金也算是想到的高的,可是這種級別的飯店還是很少有進來,甚至說臉進來都沒有進來過,只不過是聽說有這麼一家好的酒店,這下子進來之後還真是被酒店中的裝修嚇了一跳,心道就算是金鑾寶殿也不過如此吧!

兩人能和袁震東同時坐在桌子上就感覺心中有點打鼓,這下子居然還讓自己點菜,兩人是打死也不敢的,到時萬一點了袁震東不喜歡的菜,可就不好說了這個事,於是兩人期待的看着袁震東,等着他自己點菜來吃吃!

袁震東也沒有什麼點菜的經驗,以前去喝酒的時候酒店都是自己上最好的菜,這下子看着菜譜還是有些沒轍了,瞅了瞅小兒,問道:「你們這最貴的菜多少錢?「

小兒推薦了幾個菜,聽名字是不錯的,袁震東想了想,說道:「都上來吧,我們嘗嘗,你們這有什麼窖藏的美酒也拿上來,不要藏着掖着,價錢不是問題!」

小兒知道是遇到了大地主顧,看這人一臉的富貴相,不是大官就是商賈巨富,自己是招惹不得的,趕緊答應了下去。能做小二的,自然都是相當靈活的人,能在這麼一座大的酒店當中做小二,這人的看人水準也是相當之高,每天來來往往的客人多了去了,各種各樣的都有,要出去,這小二敢拍著胸脯說自己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就這種本事,註定了袁震東這一桌地上菜速度,就連很多比袁震東來的早的人也沒有他們這一桌上菜快,袁震東自己是很滿意地!

「媽的,為什麼老子的菜上的這麼慢!」忽然鄰桌一個漢子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他們一桌一共有四個人,全都凶神惡煞的,四人點了八個菜,可是這麼長時間了,就連袁震東的桌子上都上了七個菜了,他們只有三個,都是江湖上的人士,一點也不忌諱什麼,拽住店小二的衣領就要討個說法。

侍衛馬上朝着腰間摸去,他們的腰上都掛着軟劍,出門地時候本來是要帶刀的,可是太扎眼,袁震東今天出來就是想要放鬆一下,然後仔細思考思考怎麼和皇太后爭鬥下去,便沒有讓他們帶武器,可是這兩個人知道自己身上的責任,自覺的帶着軟劍出來了,沒想到這個時候還真的用上了。

袁震東揮手,阻止兩個侍衛,繼續吃着桌子上地食物,裝作沒有聽到那漢子的叫嚷一般,此時那小二的臉已經憋地通紅,可見這漢子手上的力氣之大。

這時候從後台中出來一個滿臉都是肥肉地老闆,滿臉笑意的勸說着將那漢子地手放開,看了看小二,笑道:「壯士們的菜馬上就上來了!「

「為什麼我們的菜這麼慢,他們三個的菜就這麼快?」

「壯士不知道呀,他們要的全都是我們飯店特色菜,特色菜的爐灶是另外有的,今天一直沒有人點特色菜,所以這三位爺的菜就上的比較快了,你們三位的菜自然是比較慢的,這個

是因為我們什麼原因的!」

「你是說我們吃不起特色菜嗎?」那漢子蠻不講理,氣勢洶洶的等著老闆,老闆儘管身上的肥肉不少,可是和這漢子比起來,還是顯得有些弱了,不僅挨上不少,就看那漢子一身結實的肌肉就讓他有些心虛,好像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人類一樣,是一個猛獸!

「壯士要是點我們的特色菜,絕對是馬上就可以上菜的,這點小事不要傷了和氣,我再叫後邊廚房多給幾位一個菜,您看如何?」

「你那特色菜多少錢,我倒是要嘗嘗,你在破店能炒出什麼鳥菜來!」

「這三位爺要了七個特色菜一共是貳三十兩銀子!」老闆笑道。

那漢子臉上瞬間一怔,這些錢實在是太奢侈了,尋常百姓就算是一輩子也見不到二百兩銀子,沒想到這三人吃頓飯就這樣消費,不知道是哪裏的人物,不知底細的人江湖上一般是不會招惹的,朝着袁震東看了看,坐下生著悶氣。

袁震東笑了笑,又吃掉一塊熊掌之後,看了看一臉煞氣的兩個侍衛,說道,看不過去了?「

「大人,這漢子實在是太不識抬舉,一群江湖草寇,且看我兄弟怎麼教訓教訓他們,在成為您的侍衛之前,我在江湖上也有相當的名號!」

「小不忍則亂大謀!」我們今天只不過是出來吃吃飯,實在是犯不着招惹太多的是非,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就是我們的宗旨,要學着會隱忍、」袁震東喝了一幾酒之後絮絮叨叨的說道。

兩個侍衛相視一眼,都能看到眼中的驚駭,今天的袁震東實在是太不正常了,居然給自己兩人講起道理來,這種事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的,當今朝廷的權臣,居然和兩個侍衛在酒店中把酒言歡,這就罷了,還給他們講道理,這就有點不可思議了。

酒足飯飽之後,袁震東身體上雖然有些疲憊了,可是還是沒有絲毫的睡意,結賬之後帶着兩個侍衛走在大街上,漫無目的的感受着濃濃的寂寞,似乎是高處不勝寒地寂寞,這種君臨天下的感覺,是很多人都羨慕的,可是卻不是袁震東渴求的。

袁震東和兩個侍衛回到府中,讓他們下去休息,自己獨自一人回到房中取來長劍,忽然想玩玩這劍法,自己成為一代權臣之後,已經有多長時間沒有接觸這劍了?已經記不清楚了,袁震東的功夫是非常好的,長劍在手,映著名媛,在花園中舞劍,那張揚的感覺卻讓人不敢直視,書上飄落下幾個葉子來,扎眼之間閃過幾道光芒,那葉子都護衛了灰塵,被微風一吹,就淡漠在了空氣當中沒有留下一點痕迹,要是有人在這裏必定驚駭於袁震東的武學成就,實在是很難以想像平常溫文爾雅博學的袁震東居然還有這麼強悍的武功,這樣地全才想要扳倒,實在不是一個容易的事呀!

正在朝中的皇太后愁地,也許正是這樣的事情吧,他懼怕的,或許也是這件事情,對於袁震東,他總是有一種摸不透的感覺,正是這種深不可測地感覺才更堅定了他的信心,他一定要消滅掉袁震東,就算是不能完成,也一定要看看袁震東的底細。

皇太后認為自己這樣做是值得的。

袁震東舞劍完畢,有些悵然的回到房中,剛才在酒店的時候自己喝酒不少,現在後勁已經上來,已經能感受到醉意,一種朦朦朧朧地感覺湧上心頭,好像這世間所有的東西表面都隔着一層看不清晰的玻璃,袁震東苦笑一聲,知道自己所看到的東西,大半都不是真的,就算是真地,也是自己逼出來的,人總是要有警惕的,逢人且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這話中地道理就是在教育人不可已成待人,或者說不能完全誠摯的去對待他人。

袁震東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過去了,連衣裳也不曾脫掉,自己要在這山西等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實在是太長了,三個月地時間誰也說不好會發生什麼事情,這才是袁震東最擔心的事,自己要是現在正在京城當中,就算是皇太后挑明了要打擊自己,自己也是不會害怕的,因為自己有大量的時間來安排,可是現在自己遠在山西,先不說來回的路程,就算是中間這一段,自己和京城的聯繫也講陷入空白當中,皇太后是定然不會讓人出來給自己送消息的,能出來的,應該已經全都不回去了吧!

袁震東也想過自己派人回去打探虛實,可是身邊實在是沒有帶來這麼好的人手,就算是有,現在的京城恍若龍潭虎穴,深不可測,稍有不慎就會惹來殺身之禍,自己也斷然不會讓人去的,這個是自己最缺少的就是人手,真正的好人手應該安排到可以利用的地方,而不是白白去送死。

如此想着,袁震東已經深深的陷入了夢想之中,眉頭輕輕的皺了皺,似乎是夢到了什麼,這些我們都不能知道了,房間中只有蠟燭在燃燒,發出幾聲噼啪的脆響!

「今天大人到底是怎麼了?我怎看着有些不對頭呀!」那侍衛躺在床上激動的說着,直到現在,兩人的心跳還是有些加速,剛才一路上心跳都是迅速的,幾乎要從嗓子眼跑出來,現在躺在床上休息了好一會之後,這兩人才開始對話!

「你懂什麼,我們大人那是體恤下屬,他那是疼愛我們!」另一人洋洋自得的笑了笑,回味的舔了舔嘴唇,說道:「我這輩子都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那熊掌,那龍蝦,你以前知道有這麼大的蝦嗎?今天可算是長見識了!」

「沒出息的東西,還說我不懂呢,龍蝦龍蝦,當然很大了,我都見過和龍一樣大的蝦呢,你真是井底之外!」

整座宅子當中,偶然傳出兩人的對話之聲,便聽不到其他的聲響了。這爺,已經相當深,很多人已經漸漸的陷入沉睡,安靜的院子中住着一個可以讓整個國家洶湧澎湃起來的人物,一股股暗流,似乎從此地出發,和京城緊緊的聯繫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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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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