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回 神獸!天機VS飛廉!

第一百八十三回 神獸!天機VS飛廉!

回血祭完成,隨着一聲如雷咆哮,曾是第四任風之遭兄弟叛離的風神使者—飛廉帶着狂暴的氣息降臨。

天機臉色不變,微笑道:「老鄰居,數百年不見,你的火氣還是這般大啊。好在你不是修鍊火靈氣的,要不然,這風神恐怕早就燒沒了。」

飛廉狠狠的瞪視了一陣,似乎也沒把握對付它,只好怒吼道:「嗷——,你這死老頭,平白無事喚醒我,就想着瘋言瘋語亂彈唱嗎?好了,你瘋也瘋完了,滾回你的狗窩吧,老子要繼續睡覺了。」

說着甩了甩滿頭蛇頭,擰頭向後縮去。

「唉,老鄰居,看來你數百年的歲月你是白過了,修為一點不見長進啊。」天機悠悠輕嘆道。

「嗷——,你說什麼,你這死老頭!你以為我怕你嗎?來來來,我們先拼一千回合再說。」飛廉停住,轉頭怒吼道。數十條長圓的無眼蛇發再次高高豎起。

「唉,說了你也不服。我問你,你這次出來,可有感覺到什麼異常嗎?」天機悠悠問道。

「屁,狗屁,風神禁地有什麼…!!?」飛廉粗聲罵道,隆鼻往空隨意嗅了嗅。突然它一下怔住了。隨即更起勁嗅了起來,吸吸有聲。

天機也吭聲,任由它四處亂嗅,依然微笑着。帶着些詭譎的表情。

嗅了幾下,飛廉的巨大雀頭漸漸轉向血祭『祭眼』,眼光移向了楊天嘯,稍望了望,不屑的哼了哼,眼光轉向了他腳下的小咕嚕,微咦了聲,見小咕嚕正緊張又充滿戰意的望着它,隨即又哼了聲,吼道:「你個死老頭,不知從哪找到了一個族人,就跑我這炫耀來了,小傢伙資質雖不錯,在我眼裏,還不是如螞蟻一般,一踩就死一大把。」

「唉。老鄰居。你真是讓我失望。原以為你只是沒長進。現在看來。我是高估你了。」天機輕嘆道。

「嗯!!?嗷——。氣死我了!死老頭。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飛廉大聲咆哮。天地震動。隨即巨雀頭又一晃。向前一伸。「卜卜卜」一陣空氣爆響。空氣如絲帛綻裂出一個大口子。它地整個身子迅快一鑽鑽了出來。凌空虛虛懸浮着。

只見飛廉身若巨豹。雀頭蛇發。豹身牛尾。綠瑩瑩地巨軀上有着數十朵淺淺地白梅。身軀輾轉之間。數十朵白梅輕輕抖動。象在風中飄曳一般。

天機見它整個身子鑽出。又微不可察地笑了笑。說道:「老鄰居。你再翹起你地鼻子。仔細地嗅一下。如果……如果你真嗅不出。唉。我算是服了你了。我掉頭就走。今生今世再不打擾你。」

他一番不動聲色。不斷地用語言擠兌飛廉。又用嘆氣引起它地注意。更發出了以退為進地諾言。要地就是飛廉整個現出身來。他可知道。飛廉地整個現身。與自己地施展血祭地靈力消耗是一樣地。只要它肯整個鑽出。它就不會輕易回去了。而以下地事情也才會有些眉目。

飛廉雖不耐煩兼暴躁。可經天機這麼一說。真有點感興趣了。憤憤地瞥了瞥天機。哼了哼鼻子。隨即隆起鼻子。比剛才更使勁地嗅了起來。仔細地感覺著空氣中地各種靈氣氣息地細微變化。

不一會,他地巨大雀頭又轉向了楊天嘯,上上下下的打量起來,越看一雙黃澄澄的巨眼越是閃亮,金光閃閃。轉瞬,飛廉「嗷——」的大吼一聲,數十蛇發一甩,四足翻騰,如風般從高空躍下撲向楊天嘯。

小咕嚕見狀,鬆開楊天嘯的衣衫落下,一個縱躍已擋在楊天嘯的身前,四足着地小腦袋高高仰起,兇狠地瞪着下躍的飛廉,一雙黑晶晶地圓眼珠黑光隱隱,背上兩側六條並排的紫紋浮現,四足鋒利地爪喙也已變得漆黑晶亮。帶着陰森森的寒氣。

天機心一跳,身形一躍,躍到小咕嚕之前,把它擋在了身後,仰天尖嘯:「咕——咕——」

聲音尖厲短促,猶如錐子般刺透雲霄。

同時它身上一股澎湃地靈力擴散出來。空氣猛然顫抖起來,一抖兩抖三抖,扭曲了幾下,化作一股股銳利的寒風,在它身周不斷盤繞飛舞。隱隱可見,寒風中青色的風刃閃亮,閃爍著凜凜的不可侵犯的威嚴。

「嗷——」飛廉怒吼一聲停下。

兩股強勁龐大的威壓轟然撞在了一起。「崩崩崩」空氣不斷爆響,氣浪滾滾,向四方各處炸開。偌大的一片草地被炸得向兩旁紛飛,碎草泥屑滿天都是。

飛廉凌空的巨軀輕晃了晃,凝在半空。天機同樣身軀輕晃,腳下寸步不移。

兩隻神級的奇獸一上一下對峙了起來。

一隻凌空懸浮,巨軀龐大,面目猙獰。一隻四足拄地,身輕若狗,面帶微笑。兩下的體形相差太大了。場面顯得詭譎無比。

對峙一陣,飛廉首先耐不住,「嗷」的吼一聲,怒道:「死老頭,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擺這麼個人出來,不是給老子送禮來了嗎?怎麼現在又反口收回?」

天機微笑了笑,道:「我什麼時候說過這人是給你送禮的?你剛才不是說是我們不是朋友嗎?你忘記了嗎?況且,我用得着給你送禮嗎?憑着你整天睡覺的懶性,我用得着給你送禮請你辦事嗎?」

他這時見飛廉現身,也不怕它回頭就走,自然不再給它多客氣。而且他知道以飛廉的火爆脾性,你一味的退縮忍讓,他反而會更自大,氣焰更凶,接下來的事情就難辦了。

飛廉豹眼睜得更圓了,怒得呼呼的喘氣,狠狠瞪着天機。天機針鋒相對,也寸毫不讓的回視着他。

飛廉狠瞪一陣,又貪婪的望了望楊天嘯,暴躁的猛甩雀頭,數十的無眼蛇發呼呼作響,伴着「嘶嘶嘶」讓人心寒的吐舌聲。黃澄澄的豹眼快速轉動着,隨即怒色漸漸收起,緩聲說道:「天機,這個人對我有莫大地好處,你是非常清楚的。打個商量,你把這個人交給我。另外,你有什麼需要的話,我盡量幫忙就是了。嗯,你今天斷不會無端喚醒我吧,而且這個血祭儀式,似乎也主要是為了召魂用的,有什麼你就明說好了。」

「我的確是在血祭召魂,也的確是需要你幫忙。不過,今天我可不打算求你,反而你應該求我。」天機淡淡道。

「你血祭召魂,你沒這個特殊能力,你還說讓我求你?放屁!」飛廉吼道。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明知天機雖與他仙術靈力相當,可因修鍊的方向不同,他地召魂術是不行的,想讓人回魂只能是找自己幫忙。既然是找自己幫忙。怎麼可能讓自己求它呢。

一占些理,他粗暴的脾性又生了起來,自然又是粗話一句句了。

「呵呵,你說我放屁?我說你才放屁呢?你想清楚點,求不求我幫忙,過了你可別後悔。」天機笑道。針尖對麥芒——寸步不讓。

「想?想個屁呀想?老子把屁股當腦袋了,太陽從西邊升起了,老子根本就不用想,老子絕不可能要你幫忙?絕不,百年不求,千年也不會求!」飛廉吼道。

「呵呵,話不要說得太絕。我就先透些兒底給你,看你如何。」天機笑道。

「透底?」飛廉反問道,想了想,終究覺得有些好奇,又想自己是絕不可能要他幫忙地,不如聽聽他說也好。遂大聲說道:「透吧透吧,把你的褲襠底兒都透了,看老子是看你可憐還是可笑,或許會大發善心,幫一幫你。」

天機目中精光暴閃,臉色冷了冷,他實在是有點厭惡這飛廉的粗話了。想了想,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怒火,冷冷說:「飛廉,你剛才嗅了許久,可嗅到什麼異常來?」

飛廉豹眼轉了轉,心想:「這死老頭,明知道我需要什麼,卻反而要我親口說出來,擺明了是想要借這人提高價碼,從而在我這裏獲得更多地處。我豈會不知他的鬼鬼祟祟把戲。如若是平時,哼哼。可是……如今……這人……這人可是我盼望已久的,對我可是有極大的好處啊。……算了,他想詐就讓他詐一回好了,只要老子得到這人,哼!」

他本是一族之長,又經數百年地存活,智力自是不低,只是數百年的怨恨積累下來,性情變得火躁暴戾了,不耐煩跟別人打交道而已。此時對手實力相當,又目見自己急需的人出現,自然是心思慎密考慮了。

思索已定,他張嘴吼道:「天機,你不需打什麼啞迷,有話直說就是。有什麼條件你儘管開,只要把這人交給我就行。」

「交給你?你會用嗎?我還不知你那點小心思?你是想把這人身上的靈力吸干吧?這樣你的功力就會至少增長一倍,又或者更多。這樣你就會強了,我猜的沒錯吧?」天機也有些氣了,大聲說道。

「明人不做暗事,敢做就敢認。老子就是這樣想地,難道你沒這樣想過?只是你沒我這般的吸人靈力地法門罷了。」飛廉吼道。

「說你蠢你還不認。一個斗大的腦袋只認準了一個死理。別說我不會把這人交給你,哼,就算把這人交給你,你敢吸他地靈力嗎?給你一百個水缸作膽怎樣,恐怕你也不敢!」天機冷笑道。

「我不敢?老子有什麼不敢的?老子別說敢吸他地靈力,老子把他吸干血,煮了熬湯都還行。你敢把他交給我不,敢,老子立即吸血給你看,讓你這死老頭口服心服。」飛廉狠聲道。巨大雀嘴張開,露出一排尖利如鋸的牙齒,伸長舌快速舔了舔。

「好,先問你個問題。你剛才的大——鼻在這人身上嗅了許久,可嗅出什麼來,嗯,除了那些你感興趣的特異靈力?說說看,你在這人身上感覺到什麼?」天機冷冷道。

他故意把這『大』字拖長了音節,暗暗喻示他鼻大無用。

「哼,除了這些特異的靈力,這人身上還有什麼好的。簡直是廢人一個。五離之體,還是天生的五離之體。天生的靈力絕緣體。

簡直是廢得不能再廢了。後天的還可治,這天生的就怎麼也不可能了……」

「哼哼,好,你還不算太蠢,還知道他是天生的五離之體?那你想想,他怎麼會有這身特異的靈力?是誰把這些靈灌輸入了他的身體?你掂量一下,你行嗎?你這個眼高過頂的臭傢伙。」天機冷笑道。

「誰灌輸靈力進去?……」飛廉喃喃說道。

天機說的這個問題他倒是沒想到。他見楊天嘯這身靈力早歡喜若狂,哪會想這事情。這時見天機面寒聲厲,不由細想起來。

突想到什麼,他猛然臉色大變,渾身顫抖起來,澀聲道:「難道…難道…

「嘿嘿,你終於想到了。」天機冷笑道。

天機會說怎麼一番話來呢?飛廉會不會求他呢?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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