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發難(2)

十六、發難(2)

說着聖冼就略起袖子,露出左臂上那隻金色的鳳凰。他只是稍微用力,胳膊上肌肉微微凸起,那金色的鳳凰彷彿活了一般,騰空而起,大殿之上瞬間狂風大作。

金色鳳凰在大殿之上飛了兩圈,捲起大殿之上所有人的衣袖與頭髮,撲閃著翅膀飛向葯葉兒。但是很奇怪,那些狂風卷的所有人衣袍亂飛,卻到葯葉兒面前再也無法前進一分一毫。那隻金鳳凰,對着葯葉兒一聲鳳鳴。

葯葉兒知道,這是證明她身份的時候,她伸出手,那隻從聖冼左手臂上化出的金鳳凰,就那麼停在了她的手上,傲慢的盯着盧飛。

不用言語,在場的所有人都已經知道,葯葉兒確實就是十九年前丟失的那個朱雀女帝。

葯葉兒抬手,金色的鳳凰瞬間回到了聖冼的手臂之上。

在朱雀聖印的引導下,葯葉兒已經證明的了身份。但是這不代表,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在朱雀大殿上發話了。

盧飛依舊是一副我不許的樣,盯着葯葉兒,繼續說道,「就算她是我們丟失已久的朱雀女帝,可是她畢竟沒有接受過的王族的教育,如何能夠繼承女帝之位?」

盧飛說的這個問題,鳳洛守不是沒有想過,他很想親自把朱雀帝國手把手的交給葯葉兒,但是他所剩時間無幾。

而學習又是一個漫長而又艱苦的過程,所以他只能先把帝國交出去,再讓葯葉兒慢慢去學習。

琴胤回來,跟他說過一些有關於在青龍玄武帝國發生的事情,對於治國之道,他其實並不是很擔心。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殿下這幫老傢伙不同意。

果然,盧飛身為國腳院院長,就地一個站出來反對。

「她不會,不是正好在你的職責範圍內?不然要你這國教院是作何用的!」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大殿外傳來。

眾人好奇的回過頭,去探究發出聲音的人。

就看見羽婆婆,手裏拄著一根算不上拐杖的長棍子,從外面緩緩來到大殿之上。

許多人都是一臉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羽婆婆。

但是更多年紀大的人看見羽婆婆則是一臉驚恐之像,紛紛欠身對羽婆婆行禮,「羽大人,您回來了!」

羽婆婆拿起手上的棍子對着那個人腦袋就是一下,「會不會說話!?什麼叫我回來了?我壓根就沒出過王城好嗎?」

被敲的人年歲不小,但是挨一棍子也不敢吭聲。

葯葉兒看的驚奇,這羽婆婆什麼來歷,居然可以自由出入朱雀大殿敲打大殿上任何一個人。

羽婆婆路過聖冼的時候,怪笑了一聲,「你是聖家的新繼承人?」

聖冼恭敬的對羽婆婆行了一禮,「是的,羽婆婆。」

「呦,」羽婆婆似乎很驚奇聖冼認識她,「你認識我?」

聖冼又是一禮,「前任國教院的院長,親手教導了五代朱雀女帝,晚輩自然認識。」

五……五代!

葯葉兒聽見這個數字,差點把舌頭吃到肚子裏去。她雖然猜到羽婆婆年級不小,但是也沒有想到這麼大!

五代,就算她教導一個女帝花二十年的時間,她現在也應該是一百四十多歲了吧?怎麼看上去像是個不到五十歲的婆婆?

一百四十歲了,還能在她的靈宮裏吃着大魚大肉喝的冰涼的酒……

這羽婆婆恐怕不是人罷?

羽婆婆怪笑,似乎很滿意聖冼,「你父親還真是選了一個不錯的接班人。」

羽婆婆說完就往前走,一棍子下去,穩穩的砸在盧飛的頭上。盧飛根本不敢還手,也不敢發怒。

羽婆婆用手中的棍子指著盧飛,「你真是越活越倒回去了,你說說看,要你這個院長何用?」

盧飛一臉憋屈,「羽大人,我不是推卸責任,新君十九歲了,沒有靈根,重新開始學習這些東西恐怕是晚了。」

「你的意思是,你教不了?」羽婆婆眯着眼睛盯着盧飛。

盧飛一咬牙,「教不了。」

「那行,你教不了,就由我這把老骨頭來教。」羽婆婆看向葯葉兒,「想跟我學嗎?」

葯葉兒心裏轉的飛快,教導了五代朱雀女帝,那必然是學識淵博,學富五車啊。但是這人,活了這麼久,已經活成人精了。她就這樣答應,以後日子豈不是要被她折磨死?

「您要是能告訴我,讓他們服管的捷徑,我就讓你教。」葯葉兒指了指大殿之上那些面露不屑的人。

羽婆婆回身看了看「咔咔「怪笑了一聲,「這容易。讓這些不服的人,站出來跟你比一比,你讓他們輸的心服口服,他們不就服你管了?他們不服你,無非就是覺得你沒有治國之才、沒有靈根、沒有這沒有那,哪哪都看不上你。給這些人個機會,直接讓他們閉嘴,一勞永逸。」

「嗯,我看行。」葯葉兒也是這樣想的,確實,這就是一個最快讓他們服軟、承認他的一種辦法。

鳳洛守在邊上沒有說話,他本意是不想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的。但是他看羽婆婆執意如此,也不好出言阻止。

再者,他確實也想看看這個葯葉兒到底有什麼本事。

於是他清了清嗓子,「咳……既然羽婆婆同新君都同意,那就點到為止罷。」

葯葉兒見鳳洛守沒有反對,直接上前,問道,「規矩誰來定?你們定還是我定?」

盧飛愣了愣,沒想到羽婆婆的出現居然直接讓局面變成了這樣——與新君比試一下。

也好,正好藉此機會摸一摸新君的底細。若是可塑之才,國教院倒也不是不是能教,但若是個庸才,這位置還是趁早換人來做比較好。

但比什麼呢?

這是個問題。

不過好在國教院裏開了幾門王族親門必學的課程,從這些課程里挑選幾個重要的來比,也未嘗不可。

盧飛再三思索說道,「那就分兩場罷。文一場武一場,羽婆婆與新君可有意見?」

葯葉兒心裏大概知道盧飛想說什麼,問道,「文比什麼,武又是比什麼?」

「文分三場,銀戶、軍演與國道。武就一場術斗。」盧飛把國教院裏最重視的幾個最重要的科目拿出來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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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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