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4章 護着她

第1634章 護着她

「你什麼意思?」

君辰寒看着凌清,她為什麼要這樣說,難道又是為了維護連城翊遙嗎?

這一次他可是對連城翊遙說的話,一句還沒有說出口呢。

他只是叫了一下連城翊遙的名字,這個女人就這般的不願意了嗎?

還是她害怕,他說出什麼話,傷害了連城翊遙嗎?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女人開始在他的面前維護起另一個男人了呢?

這讓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即使現在想到了,可是,對於君辰寒而言,他卻是真的不想承認的。

他寧願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多了而已,也不願意,這一切都是事實。

「凌清,我今天除了道歉,還有其他的話想對你說。」

算了,君辰寒想到這兒,心裏不由得笑了笑,為什麼他現在要糾結這些呢?

凌清到底有沒有維護連城翊遙,這一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前是凌清的男人,凌清的丈夫。

而凌清對他也有着感情,雖然這只是以前,現在多多少少,他有些不確定了。

但是有感情總比沒有感情強上許多呢吧。

所以不管是怎麼樣,他的勝算都要比連城翊遙高許多。

想到這些,君辰寒突然對自己剛剛所想的那些釋然了許多。

「可是我不想聽廢話,於我沒有任何意義,又浪費時間的廢話。」

凌清說這句話的時候,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專心的喝着碗裏的粥。

「你這個女人,不要不知好歹,辰寒今天能來看你,是你的榮幸,不要給臉不要臉。」

雖然不贊同君辰寒和凌清再複合,但是看到此刻凌清這樣的無所謂的態度的時候,君望瞬間就火了。

這個女人到底憑什麼這樣對待君辰寒,還這樣冷言冷語的,給她臉了是不是?

「三叔,拜託你,不要火上澆油好嗎?」

他真的不想再引起凌清的誤會了,而現在他三叔所說的這些話,足夠能讓凌清誤會上好一陣子了。

他不希望凌清覺得,只是自己單方面想讓她回去的,他希望凌清覺得,是君家還是很認可她這個兒媳的。

即使現在君家是不認可凌清的,但是他相信,他會用盡一切手段讓君家認可凌清的。

至於這一點,他現在是不會告訴凌清的,等到凌清願意和他一起回去了,他再慢慢的告訴凌清的。

而他也相信,到時候,凌清是會一起和他面對這些問題的。

「回去吧,我真的沒有時間在這裏和你們這樣的浪費下去,真的沒有必要。」

顯然,此刻的凌清真的已經失去了耐心,他覺得自己什麼話都已經說完了,對方就是沒有聽懂她所說的話。

她說的明明是人話啊,他們為什麼就是聽不懂呢?

「凌清,我……既然三叔今天也在這裏,我就讓三叔,為咱倆做一個見證,我君辰寒……」

「噗嗤」

君辰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凌清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君辰寒,我現在總算是相信,你的腦袋是真的被門夾了,說你腦殘我覺得都是在誇你,見證?見證什麼,我們已經離婚的事實,還需要見證嗎?」

凌清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毒舌,她所說的這些只不過都是既定的事實而已。

既然君辰寒總是不願意承認,那麼她就好心的再次提醒他,省的他到現在,還搞不清楚狀況。

「我所說的見證不是見證這個,我所說的見證是,我愛你,我要讓你回來繼續當我的妻子,我……」

「辰寒,你再說什麼?這絕對不可能,我第一個就不答應,絕對不答應。」

這話他都已經和君辰寒說過多少遍了,現在是最緊要的關頭,絕對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把多年處心積慮詳細謀略的事情,就拋於腦後。

再說了,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值得君辰寒這樣做的?

他真的是一點都搞不明白君辰寒,這個女人也就一般般漂亮,比她漂亮不知道多少倍的女人,君辰寒他又不是沒有見過。

再說這個女人,沒有一點點的背景,更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放在他們君家,連花瓶也構不成。。

所以君辰寒娶這樣一個老婆到底有什麼用處呢?這一點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

當然,他也沒有必要去想通什麼,因為他知道,事情到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君辰寒和凌清絕對不可能再重新在一起,就連複合也絕對不會。

「三叔我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

君辰寒話音剛落的瞬間,凌清倏地站了起來,緊接着,就要朝裏面走去。

看到凌清就要走,君辰寒伸出自己的手,就想要拉住凌清,可是凌清卻躲了過去,沒有讓他碰自己一下。

「君辰寒,帶着你的人回去吧,你似乎沒有搞清楚狀況,這裏是司少的地盤,你們在這裏這樣毫無顧忌的打鬥,真的好嗎?」

凌清頭也不回的說道,她真的是沒有耐心再繼續待下去了。

而且凌清心裏也清楚,流年和連城翊遙是真的不打算讓她知道,君辰寒來了的事情,也不打算讓她去見君辰寒。

因為他們擔心她再度見到君辰寒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總而言之,他們就是在擔心她。

但是司律痕卻不一樣,今天那個傭人是故意進來,彙報君辰寒的情況的。

所以說,司律痕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她置身事外的,這一點,她在最起初的時候,並沒有意識到。

直到剛剛,她靜下心來,仔細思索的時候,才發現,司律痕所打的算盤。

當然雖然知道這是司律痕安排的,但是她卻真的不知道司律痕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了。

而凌清的身後,君辰寒正準備要追上去的時候,一旁的君望倏地拉住了君辰寒的胳膊。

「司少,今天是我們的不對,在您的地盤上大打出手,的確是我們考慮不周。」

凌清的話,君辰寒沒有聽見,但是他君望,可是清清楚楚的聽到了。

他也不是沒有意識到這裏是誰的地盤,只是到最後,實在是氣不過,就讓他們真的動起了手。

但是事後經凌清這樣一提醒,君望猛地清醒了過來。

是的,那會兒實在是因為氣不過,這才忘記了,這裏到底是誰的地盤了。

現在想起來,真的是覺得冷汗連連呢。

隨即君望便立即看向了還坐在一旁的司律痕,急忙開口道著歉。

但是聽他道完歉之後,司律痕卻沒有半點的反應,連眼皮都不曾眨一下。

此刻的君望心裏,就像是懸起了一塊大石頭,遲遲落不下去。

他不知道,此刻的司律痕不說話,到底意味着什麼,就因為不說話才更覺的可怕。

「司少,我們這都是為了凌清而來,我們不是故意要在這裏打鬥的,我們也只是一時之間的意見不合而已,所以才不小心在這裏打鬥了起來。」

君望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故意將凌清的名字加重了,他是想要側面的提醒司律痕,都市因為凌清這個女人,才讓他們如此無禮。

君望也就是變相的將全部的責任都推到了凌清的身上。

說到這兒,君望再次不由得看向了司律痕,這才發現司律痕的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只是此刻司律痕的視線似乎一直盯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順着司律痕的視線看過去,這才發現司律痕看着的是流年。

看到流年,君望這才慢慢的想了起來,外界一直傳聞,司少有一個很是寵愛的女人。

現在看司律痕用這樣柔和的眼神看着這個女人的時候,君望猜測,傳聞中被司少寵進骨子裏的女人應該就是眼前的這位沒錯了。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司少這樣的人也是無法避免的,這樣的話,那麼事情就好辦多了。

搞不定一個男人的時候,那麼搞定這個男人身邊的女人不就得了嗎?

這樣想着,君望的臉上再次堆滿了笑容,看向了流年。

「這位應該就是司少的太太,司夫人了吧,看上去真的是很漂亮呢。」

君望的話音剛落,就看到司律痕倏地抬頭看向了他。

在君望還沒有來的及反應的時候,就覺得自己的脊背一涼,冷汗連連。

君望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裏說錯了話,才讓司律痕居然用那樣恐怖的眼神看着他。

「司少,司少我……」

還被君望拉着的君辰寒,用胳膊肘頂了頂君望的胳膊,對着他搖了搖頭。

他的三叔真的是找死嗎?怎麼能用那樣的眼神去看流年呢,而且還居然當着司律痕的面誇起了流年。

別的不知道,但是光是,司律痕是醋罈子這一條,他就知道,而且早就領教過了。

除了醋罈子這一條,司律痕是格外的霸道,佔有慾極其的強烈,所以他的三叔這樣說,簡直就是在往槍口上撞呢。

被君辰寒撞了撞的君望,還是很不明白,為什麼君辰寒突然腰朝着他搖頭,難道真的是他說錯了什麼嗎?

可是不應該啊,他這是在誇司少的老婆啊,怎麼會說錯什麼呢?

難道司少和旁人不一樣,不喜歡別人誇他的;老婆漂亮,而是喜歡誇他的老婆難看?

不應該吧!

這樣想着,君望的視線再次不由得看向了流年,這個女人是真的挺漂亮的啊。

「三叔,我建議你儘快收回自己的目光,否則一會兒會發生什麼事情,就真的不知道了。」

正當君望還在盯着流年看的時候,耳邊便傳來了君辰寒的聲音。

君望收回視線,不解的看向了君辰寒。

君辰寒卻沒有再看他一眼,他真的是懶得去解釋了。

「司少,那個今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不是凌清的話……」

「流年,你說應該怎麼辦呢?」

君望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司律痕突然開口了,只是這話卻不是對着君望說的,而是對着流年說的。

流年愣了愣,隨即便皺起了眉頭,似乎在很認真的想着司律痕的問題。

「這位司少奶奶,鄙人君望,很高興在這裏見到司少奶奶呢,司少奶奶果真如傳聞中的那般漂亮大方呢。」

急忙低了低身子,君望笑着說道,都說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他就不相信,沒有那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誇她漂亮。

對於這一點,君望還真的是想錯了呢,流年的確和其他的女人一樣,自然是喜歡別人誇讚自己漂亮的。

但是有一點卻是不一樣的,別人誇她漂亮,她自然是非常高興的,但是如果這個誇她的人是君望的話,那麼她不僅不會開心,反而會覺得生氣了。

「我當然知道我自己長得有多麼漂亮了,張眼睛的人都能夠看的見。」

她可是沒有忘記,不久前,這個男人,不對,是老男人口口聲聲對凌清的羞辱。

要不是司律痕不讓她開口說話的話,她早就開口罵他了,這個男人怎麼能那樣罵凌清。

再說,凌清都是無辜的,而在這個男人的口裏,凌清好像犯了多大的錯誤一樣。

所以在司律痕問她,到底該怎麼辦的時候,她才會這樣認真的想。

認真的想想,到底怎麼樣才能夠好好的為凌清出了這一口惡氣。

聽到流年的話,君望皺了皺眉,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這麼的囂張,在司少面前這樣的囂張。

「我們家被弄成這個樣子了,總該得讓他們付出點什麼吧。」

在君望還在忍不住腹誹的時候,就聽到了流年的話。

聽到流年的話,君望忍不住在心裏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要說是女人呢,就是如此的頭髮長見識短呢。

當他君家沒有錢嗎?這點小小的賠償他豈會放在心上。

雖然君望心裏是十分的不屑,但是面上卻是半點的表現都不敢表現出來。

「哦?這樣啊,那流年希望怎麼樣付出呢?」

說完這句話,司律痕便傾身在流年的耳邊輕聲呢喃了幾句。

不知道司律痕說了什麼,流年的臉上瞬間出現一抹笑容。

看到這樣的情景,君望還是挺震驚的,一向冷血無情的司少,居然會這樣跟一個女人親密無間。

「那我得好好的想想,要如何付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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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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