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2章 崇拜

第1562章 崇拜

伸出去的手,就這樣定格在了空氣中。

但是羽羨卻沒有出聲去阻攔。

沒關係,他們來日方長,也不急於在這一時啊,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要再次獲得言亦對自己的信任呢。

這樣想着,羽羨便展顏一笑,隨即便轉身也離開了。

再說言亦,言亦離開后,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之前為流年看病,所以在這裏,司律痕專門為言亦預留了房間。

回到房間之後,言亦便直接來到了大床上,緊接着,便將自己整個人扔了上去。

兩眼直直的望着天花板。

兩眼看似無神,但是腦子裏一直想的卻是流年的身影,還有與羽羨的那些談話。

羽羨對她說,要他放棄流年,可是無論如何他卻是做不到的。

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伸手夠到了自己的枕頭,緊接着,言亦的整個腦袋便埋在了枕頭底下。

算了,先不想了,不管自己怎麼想,對於流年的事情,他是怎麼也想不明白的,而且自己也不想想明白。

就這樣一直默默的守護在流年的身邊,其實也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呢。

至少,在他想要見流年的時候,就可以見得到,這一點也是很不錯的呢。

所以不想了,真的不想了。

有了這樣的想法,言亦的整個身體便放鬆了下來,就連大腦也漸漸地放空了。

沒一會兒的時間,言亦便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一個人影出現在了言亦的房間門口,乍一看,這個人就是羽羨。

來到言亦房間門口站定的羽羨,抬起自己的手就要敲門。

可是當自己的手就快要觸碰到門的時候,雙臂緩緩地停了下來。

才剛剛與言亦分開,她要不要這麼快來找言亦呢?

這樣會不會引起言亦的反感呢?

想了想,羽羨最終放下了自己的手臂,算了,今天的事情,在剛剛看來,顯然是不歡而散的。

所以,此刻她沒必要再這麼快的來找言亦了。

不過,他明天可以來找言亦啊,到時候,她可以以再次談一談的借口,再次約他出去說說話啊。

這樣想着,羽羨的臉上便緩緩地出現了一抹笑容。

隨即羽羨便轉身,抬腳就要離開。

可是走了還沒有幾步,羽羨的雙腳再次頓住了。

聽連城嫣然說,這幾天會時不時的,就過來這裏,那麼她便可以藉著這個機會,多多的接觸言亦。

而且,在此期間,她一定要為自己創造一些機會,可以和言亦親密接觸的機會。

同時,她也要儘快的想出辦法,想出可以讓言亦暫時信任自己的方法。

有了這樣的想法,羽羨便再次抬腳,只是這一次,腳下的步子,明顯的加快了許多。

……

此刻的流年,在自己的房間里已經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了。

一會兒坐下,又一會兒躺下,總之,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好多下,流年都沒有能夠睡着。

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流年再次坐了起來。

反正睡不着,她要不要再去看看凌清呢?不知道這會兒凌清的狀況是怎麼樣的呢?

也不知道凌清具體什麼時候能夠醒來,醒來之後,她又要怎麼樣去面對凌清呢?

對於這一點,流年此刻真的很是惆悵。

自己懷孕的事情,已經被凌清知道了,而且很顯然,凌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因為她懷孕的關係。

所以,要是凌清醒來,再次看到她的時候,會不會再次被刺激到呢?

如果真的再次被刺激到的話,那又應該怎麼辦呢?

難道她要一輩子都躲著凌清,不見她嗎?

可是這樣又怎麼能行呢?

所以到底應該怎麼辦呢?此刻的流年真的很無奈,但是又很煩躁。

因為她想不出任何的辦法來,感覺只能在原地轉圈,卻是怎麼也出不去的。

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流年狠狠地嘆了一口氣,隨即整個人便再次躺在了床上。

閉上自己的雙眼,可是大腦卻迅速的運轉着,思考着自己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麼做。

尤其是面對凌清醒來的時候,應該怎麼做?

此刻的流年真的是一點辦法也想不出來了。

「到底應該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

此刻的流年,嘴裏面一直不停的念叨著這樣一句話。

以至於當自己的房門被推開的時候,流年絲毫都沒有意識到。

直到床的另外一邊陷下去的時候,流年這才回過了神。

「司律痕?」

流年有些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現在她身邊的司律痕,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不對,應該是,「司律痕,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剛剛回來沒多久,你呢?在想什麼?想的這麼的入神,連我進來了,你都沒有注意到。」

他並沒有刻意的放輕放緩自己的腳步,但是流年卻還是沒有聽到。

直到他也爬上了流年的床之後,流年才反應了過來。

而且在此期間,他有注意流年的表情。

司律痕分明注意到,流年剛剛的表情充滿了煩躁和苦惱。

所以他很好奇,在流年的臉上出現這些表情的時候,流年到底在想些什麼。

「我……沒什麼啊,沒什麼。」

流年躲開了司律痕的視線,隨即便笑着說道。

聽到流年這樣說,司律痕的眸光不禁閃了閃,但是很快,司律痕的嘴角泛起了一抹笑容。

緊接着,司律痕伸手,便將流年攬入了懷裏。

「流年,今天一天都做什麼了?有沒有想我啊?」

他今天一天都在忙,但是即使再忙,腦子裏都全部是流年的身影。

所以在處理完工作之後,他便迫不及待的趕了回來。

當將流年擁進懷裏的時候,司律痕才覺得自己的心開始慢慢的有了溫度。

任由著司律痕抱着自己,流年的臉頰乖乖的貼著司律痕的胸膛。

只是在聽到司律痕的問題之後,流年的身子微微的僵了僵。

這讓她怎麼回答司律痕的問題,如何告訴司律痕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呢?

該怎麼去和司律痕說今天關於凌清的事情呢?

察覺到了懷裏流年的僵硬,司律痕不由得皺眉。

今天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流年怎麼會這個反應?

雖然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對勁,但是司律痕卻並沒有選擇去拆穿流年,只是很是耐心的等待着流年的回答。

可是等了好半天,都不見流年的任何回答。

「怎麼了,是今天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還是你沒有想我啊?」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司律痕的語氣是十分的雲淡風輕,聽不出有任何的異樣來,就好像就是隨口一問。

而還在思考中的流年,自然也沒有聽出司律痕語氣里的不對勁來。

就只是笑了笑,隨即便讓自己的身子放鬆了些,一雙小手,緊緊地揪著司律痕胸前的衣服。

「今天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今天一天都過得十分的普通,而且我也想你了啊。」

流年想了想,這件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司律痕的好,在她還沒有想好怎麼面對凌清的時候,暫時還是不要告訴司律痕的好。

免得司律痕到時候又要擔心了。

聽到流年的話,司律痕的眸光輕輕的閃了閃,但是卻並沒有說什麼。

只是抱着流年的雙手,卻更加的緊了一分。

「對了,司律痕,你有沒有看到連城嫣然和羽羨啊,她們倆今天來了,說是來找你的,好像有什麼事情吧。」

今天連城嫣然和羽羨可是在這個家裏呆了好半天呢,看上去,怎麼也不想離開,而且從一開始,連城嫣然好像就是奔著司律痕來的。

聞言,司律痕點了點頭,「我知道,我已經讓她們離開了。」

在回來的時候,在樓下,他就已經見到連城嫣然和羽羨了。

當時她們就只是跟他打了聲招呼,但是司律痕卻並沒有正眼去看他們一眼,便直接讓人送客了。

因為司律痕並不覺得有任何的事情和話語要和他們說。

所以應該可以這樣說了,那就是,司律痕完全沒有給連城嫣然和羽羨任何說話的機會,便將他們打發走了。

「連城嫣然和羽羨她們倆是有什麼事情嗎?」

流年不由得好奇了,在這家待着這麼長的時間,還不走,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不知道,看到他們后,我就讓人直接送客了。」

司律痕淡淡的說道,再說,他當時急着來見流年,哪有那個耐心聽她們說話啊。

「啊?就這樣啊?」

流年驚訝了,是真的驚訝了,沒想到那倆人等了那麼長的時間,就被司律痕的一句簡簡單單的送客給解決掉了,這怎麼能夠讓她不驚訝。

「那她們就這樣走了?」

不會吧,畢竟在這裏等了這麼長的時間了,連城嫣然和羽羨怎麼說也會跟司律痕說上幾句話的啊。

「沒有啊,她們還想跟我說些什麼,只不過我不想聽,就直接讓人將他們扔出去了。」

既然自己不願意離開,那麼他便只能讓人來幫助她們離開了,這是最簡單,最直接,最有效的解決方法了。

在聽到司律痕的前半句的時候,流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但是在聽到司律痕的後半句的時候,流年徹底的呆住了。

這個做事風格還真的是很司律痕,非常的司律痕呢。

再想想羽羨和連城嫣然兩人,當時肯定是氣炸了吧,但是又不能反抗,在這裏呆了那麼長的時間,結果就因為司律痕的一句扔出去,就直接白費了那些功夫。

只要一想到那些畫面,流年就覺得自己有些幸災樂禍的衝動,心裏可是一點都不同情她們的。

隨即流年抬頭仰望着司律痕,眼裏是滿滿的崇拜,她覺得自己真的可以向司律痕學習了。

做事如此的果決,而且還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夠讓對方氣的七竅生煙,想想都覺得超級開心。

低頭對上流年的眼神,司律痕愣了愣,隨即便笑了。

「怎麼了?流年,為什麼這樣看着我啊?」

流年的雙眸里好像寫着滿滿的對自己的喜愛,這讓司律痕的一顆心臟,又開始不安分的跳動了起來。

在一起這麼久了,流年還是能夠讓他的心臟經常心跳加速。

「就覺得司律痕,你好厲害啊。」

此刻的流年,雙目依舊緊緊的盯着司律痕,沒有一刻的移開,而且滿臉好像都寫着,對司律痕的崇拜。

聽到流年這樣說,司律痕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一團棉花,軟做了一團,隨即司律痕便低頭,雙唇輕輕的問上了流年的雙眸。

見此,流年也下意識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任由著司律痕親吻著自己的雙眼。

就只是蜻蜓一問,司律痕的唇瓣便離開了流年的眼睛。

雖然司律痕不知道流年口中的厲害,到底是在說什麼事情,但是司律痕卻是非常的開心。

因為流年的喜歡,更因為流年的崇拜。

幾乎是情不自禁的,司律痕緩緩地地抬頭,問上了流年的雙唇。

而流年依舊很是聽話的閉上了雙眼,任由著司律痕親問她。

一個翻身,司律痕便將流年置於自己的身下,但是司律痕的身子卻並沒有壓下來,因為流年懷孕的關係,所以司律痕的身子只是輕輕的靠着流年的身體。

但是司律痕身體的全部重量卻都集中在司律痕的身上,司律痕控制着自己的身體,盡量,不要讓自己壓到流年。

一吻結束,流年開始有些氣喘吁吁了,整個臉頰也像是滴了血般,紅透了。

低頭看着這樣的流年,司律痕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抹深深的笑意。

對流年,他真的是永遠也愛不夠的,就只是這樣看着流年都覺得不夠,永遠不夠。

此刻司律痕灼熱的眼神,流年怎麼會感覺不到。

只是面對這樣的司律痕,流年卻不敢抬頭去看,因為她知道,此刻司律痕的眼底藏着怎麼樣的深情,不,應該不是藏着,而是毫不掩飾的。

看到這樣的司律痕,流年怕自己的臉頰越燒越燙,所以她是因為害羞才不敢抬頭去看看司律痕的雙眼。

可是司律痕又怎麼會不知道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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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溫柔,二嫁前妻太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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